渡春宵

第265章 逮著機會欺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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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不等她答復,掀開了手底衣襟。

姜念別過腦袋,壓根不想自己再看一回。

“都說了,沒什么好看的。”

溫熱的觸忽然劃過,她身上一激靈,才又抬眼去看人。

他正專注地盯著那處,指尖繞著傷口邊緣打轉。

直到姜念握住他手腕,“癢。”

他才緩緩收手,只剩眼光攫著不放。

“誰扎的?”他問,“你自己?”

出事的時候,他還跟兄長在甬寧府,回來聽說了,她又被人圈在聽水軒,只能聽自家嫂嫂轉述。

姜念來了幾分興致,“怎么就是我自己扎的?”

韓欽赫再度抬手,替她整好衣襟,又扯過錦被蓋上。

“聽說那個時候,蕭珩跟你在一起。”他頓一頓,嗓音更低些,“你這樣的人,只要他還活著,這一刀就扎不到你身上。”

倒是不猜錯她。

姜念沒什么好辯解,只說:“是我逼他動手的。”

所以,這個傷口歸根結底,是她為了擺脫謝謹聞,讓蕭珩留下的。

也不知該怎么說,韓欽赫看見時沒想不到美丑,反而覺得很嫉妒。

“我手底下鋪里有舒痕的藥膏,等徹底脫痂了,你每日都用上。”

姜念蓋好被子躺得更舒服些,“方才誰說不會嫌的?”

“不是嫌你,”他聲音發緊,“是我心里不舒坦。”

他從前就喜歡在人心口留吻痕,不輕不重的一個,三四天就消了。

可這回旁人再她身上留下的,怕是一輩子都消不去。

姜念只說:“我可不付錢。”

“誰要你付錢了。”

見人眼皮又重起來,他湊近些問:“今天我想睡這兒,行不行?”

得到的答復是姜念把臉埋進枕間,“你別吵了。”

她實在困得慌,方才也是硬打起精神跟他說話的。

韓欽赫就當她肯了,揉一把她的腦袋,正要去熄床頭燭火,卻瞥見門板上映著個人影。

進來時她也這樣,一臉警惕地盯著。

韓欽赫覺得這樣不行,輕手輕腳爬下床,一氣兒掀開門。

香痕被他嚇一跳,又立刻正色說:“韓公子,很晚了,你可以回廂房了。”

男人倚著門,流里流氣的做派,“你家姑娘方才準了,準我今晚留下。”

香痕提著燈往門內照,但見姜念好好躺在榻上,似乎已睡熟了。

“真的嗎?”她還是警惕。

韓欽赫與人的進展都在江南,香痕只知這兩人先前有所來往,但在宣平侯府中,并不見過分親密。

面前男人笑一聲,側身讓道,“你不信的話,把她叫起來再問過?”

香痕低著頭思忖再三,過很久才說:“那就不必了。”

剛邁動腳步,她又轉頭叮囑:“姑娘前陣子累得很,你夜里收著點動靜,別吵她休息。”

韓欽赫盯著她走進隔壁耳房,卻又覺得哪里不對,扶著門框蹙眉想了半晌。

回到床前見少女睡得正香,眼前又浮現香痕瞧自己的眼神,和瞧姜念的眼神。

他好像明白了點什么。

第二日姜念一醒來,就被人抓著問:“你怎么不帶碧桃?”

“碧桃……她想嫁人,就沒跟我來。”她答得渾渾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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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人又追問:“那怎么會帶這個香痕?”

姜念揉了揉眼睛,終于睜開幾分。

“她愿意跟我,我就帶著唄。”

又問:“怎么了?”

韓欽赫松開她手臂,幾番欲言又止。

“沒事,”最終只說,“我就好奇,問問。”

姜念不管他,顧自坐起身,房門就被扣響。

“姑娘。”

如今店鋪還沒開起來,香痕仍舊算她的女使,應當是來給她送水洗臉。

姜念下床應聲:“進來吧。”

她坐到了妝臺前,韓欽赫卻依舊靠著床頭,香痕一進來,便是與男人眼風相撞。

隨后,她不甚在意端著水過去,“姑娘漱口。”

姜念壓根沒察覺,或是說,沒料到這兩人的暗潮洶涌,接過來盥手、漱口,隨口對人說著:“我才想起來,平日里做飯燒水還得用灶臺,你這灶臺什么價錢?”

沒得到答復,她轉身去看人,剛巧看見他調轉目光,從香痕身上移向自己。

一早起來,又打聽香痕的事,姜念這才有幾分生疑。

“你做飯給我添雙筷子,灶臺就不另收錢了。”

這回換姜念不出聲,光盯著他看。

良久,她才“哦”一聲,默默將他今日的異常記在心里。

姜念離開得匆忙,從前的衣裳都是香痕給帶著的,又托她去各大布莊走動觀察。

今日剛回來,姜念不急著往外跑,就在屋里跟人說著情況。

可還沒說幾句,香痕就頻頻分神,去看對面桌上坐著的男人。

姜念只得拍拍她手背,親自“請”人出去。

“我們倆說話呢,你去你自己屋里吧。”

男人只管賴在桌邊,眉骨微抬,“你們倆說話就說話,我又不礙著誰。”

姜念只得上手,她力氣不如從前大,還得韓欽赫配合,才被她拎起來往外推。

“回頭再跟你說,你在這兒她心里不舒坦。”

“我……”

韓欽赫沒能說完,他心里還難受呢,怎么不問他。

香痕與蕭銘的事只在宣平侯府鬧了鬧,韓欽赫自然也沒聽說。

量他人品不錯,姜念在夜里隱晦地提了一嘴:“你也別去她跟前晃,旁的姑娘喜歡你,她卻不一樣。從前被人欺負過,如今怕是見著男人就煩。”

韓欽赫約莫只聽進去一句,見著男人就煩。

“那她見著你,倒是高興啊。”他意有所指。

姜念蹙眉,“什么意思?”

“沒,”他不知從哪里變出那枚平安扣,又扯開話頭,“歇了一整日,今日不累吧?”

姜念也沒再去抓剛剛的事,松了神,并不接話。

男人的視線掠過她寢衣,躺下身支著腦袋說:“既然是你自己答應的,你自己脫,好不好?”

姜念被他說得臉熱。

韓欽赫也不催,灼灼盯著她面頰,就等她自己想明白。

從前誤會她受過傷,每回都小心翼翼捧著她、照顧著她,可逮著個機會欺負她了。

姜念的手抬起來,他的眼光便立刻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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