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補上洞房花燭第314章補上洞房花燭:、、、、、、、、、、、、、、、、、、、、、、、、、:irrxs
你瞧瞧這外頭,日都不止上三竿了。”
姜念取過早備好的醒酒湯,坐到床邊就往他嘴里喂。
又說著:“新婚第一日晨間,是要給父母請安的,我看你昨日難受成那樣就自己先去了。總歸那是你爹,不會怪你的。”
韓欽赫眼光掠過她新梳的婦人髻,又由著她為了自己半碗湯,這才有了與人成婚的實感。
聽到“你爹”二字,伸手晃了晃她袖擺,“還,我爹呢。”
姜念沒忍住笑了聲,“我們爹,行了吧?”
這下他高興了,自己接過湯碗一氣全咽下。
“還難受嗎?”
他下意識搖頭,卻說:“頭還有點疼。”
看著姜念把湯碗湯匙放到床頭香幾上,他伺機圈上人腰肢,又在她身前蹭了蹭,卻是一言不發。
姜念只得問他:“又怎么了?”
“他送你海棠做什么?”
婚宴上他強撐氣勢不肯輸,心里卻是難受的,畢竟她們又有心照不宣的往事,他一點都不知曉。
姜念察覺他心緒不佳,撫了撫他的頭,只覺這時候不合適講她和旁人的往事。
便只說:“叫你受委屈了?”
“能不委屈嘛,”他直起身子,認真拉過她的手,“昨日我們洞房都……”
說來更氣了。
姜念反捏了捏他的指節,“日子長著呢,不著急。”
被她耐心哄了一陣,韓欽赫才覺得好受些。
沈季舟,他就是自己吃不著葡萄,還不想旁人吃。
從前總當謝謹聞是壞人,如今看來,他算是好的了,說放手就放手,也不再來糾纏。
“我覺著吧,他一定沒死心。”
姜念聽出來了,這個“他”是沈渡。
她也難得摸不清沈渡的態度,當日訣別實在太痛快,如今想起來竟像個緩兵之計。
轉而又想起蕭珩,他比沈渡還要痛快太多太多。
“你也覺得他沒死心,對吧?”
姜念回過神也只能哄著他:“實在是咱們成親太著急了些。”
她雖在蘇州那段時日就考量好了,卻沒給那些男人適應的余地。
“你也是,不請他不就好了。”
才隔大半個月,沈渡來赴宴,怎么可能是真心祝福。
道理韓欽赫都懂,但明知那些人還惦記著姜念,他就是忍不住想跟人炫耀。
無理取鬧地摟過人道:“你怎么胳膊肘還朝外拐,忘了?我是你自己人,他現在是外人了。”
姜念無法,也不想跟他爭什么,隨口說著:“是是是,都怪他,我們阿赫不氣了好不好?”
“哄小孩兒呢!”他笑著在人腿上捏一把。
姜念也跟著笑,不知是癢的還是如何,“那不哄了。”
“不行,你不哄我哄誰?”
和人嬉鬧一番走出來,都已近午膳的點,正好與孟春煙打了個照面,說是韓大今日不回來用膳。
又趁機挽了姜念胳膊道:“那些東西,我都給運走了。”
她一大早上起來,除了向韓荀請安,就是為了處置那些秋海棠。
扔掉吧,畢竟是新婚賀禮;留下吧,怕韓欽赫心里芥蒂。她就托了孟春煙,把東西搬出去暫時存著。
韓欽赫院里照舊有許多貓兒,姜念閑來無事便逗著玩,又想起團子一只貓在家里,好在香痕與阿滿在,應當能照顧好它。
男人醒了酒回過神,便又一刻都閑不下來,大有“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意思,拉著姜念就要出去逛。
恨不得同所有熟人再打個照面,叫他們仔細看看兩人在一起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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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姜念都配合了。
只是打道回府的時候,風揚起馬車小窗覆著的錦簾,一駕熟悉的馬車映入眼簾。
那是一駕,她不知坐過多少回的馬車。
姜念只看了一眼,便淡淡移開,重新落定身畔人。
“怎么了?”
她搖一搖頭,枕到他肩側。
男人便順勢攬過她,“累了吧?這就回家了。”
“嗯。”
馬車讓道時,其實他也看見,也認出來了。
跟謝謹聞那一段,他莫名的,也不敢細問姜念。
只知最開始她對人都是假的,至少跟人下江南時,那會兒她還只是應付。
可后來她自己回京都,與家中決裂,后父親過世,都是謝謹聞陪在她身邊。
不同于沈季舟的分毫必爭,對這個人,韓欽赫想,就揭過去吧。
反正從頭到尾,她與那人是不可能的,就那人那個脾氣,也再不會來糾纏了。
當日夜里,他們就得把那場洞房花燭補上。
姜念看見桌上一碗黑乎乎的藥,不解望向身邊人。
男人認真握著她的手,說:“咱們先商量一下,你現在想要孩子嗎?”
姜念便認真想了想。
她花了三年,剛在蘇州有了起色。懷胎十月,坐月子三個月,孩子兩歲前都離不得娘親……
她搖搖頭,“再過幾年吧。”
“好。”
韓欽赫便起身,行至桌邊,仰頭把那碗藥喝了。
姜念眨眨眼。
“這……”她還以為,這是給她備的避子湯。
他喝完漱了口才坐回床沿,“這是我娘鉆研出來的,你放心,沒什么害處,我爹以前也常喝。就是喝完要等半個時辰。”
姜念盤腿坐在榻上,見他抬手去解床幔,一顆心后知后覺地,猛烈地跳起來。
另一邊紗幔剛落下,韓欽赫手臂一緊,倏然被人按著肩頭跌到榻上。
幸而是陷在柔軟的鴛鴦枕中,他眉眼輕壓,現出眼下一對淚堂,任人跨坐到自己身上。
她的寢衣并不嚴實,能窺見系在頸間的紅繩,又隨著幾下動作,碧色環扣躥出來,在他眼前一晃又一晃。
被人壓住了,他的手卻不閑著,鉆入裙擺順著腿肚,一路撫上她膝彎。
眼光又順著她的指尖,落到自己逐漸裸露的胸膛,再是印了一個紅字的腰間。
顧自抬手掀了她襯裙,窺見軟膩的腿肉緊緊抵著那個字,他吐息粗沉,眼底也溢出幾分紅。
“我就說,會很好看的。”
伸出手去,白皙的腿肉自指縫溢出,他力道漸重,很快又留下幾個指痕。
姜念俯下身來,重新引著他的手,褪去肩頭衣料。
“你從前想過的,如今都給你。”
她還答應過,要戴這枚信物給他看。
只戴這個。
男人的手又滑至身前,熟稔地取悅她,感受她身體輕微的顫栗,如春日河面泛起柔軟的輕波。
又噙笑逗弄著:“會嗎?”
“怎么不會,”她柔軟的手臂纏上來,幾乎咬上他的耳朵,“不都是你教的嗎。”
韓欽赫的手頓了頓,繼而從她身前移開,改為緊緊摟住她光裸的脊背。
龍鳳花燭又足足燃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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