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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家光和信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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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家光和信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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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慶長十一年開始大規模建造起,至今天寬永五年,江戶城已經逐步完善了城防體系。東西約有十余里,南北約八里的城墻,城墻四周圍有內壕和外壕,外壕長約三十余里與內壕相同均是以巨大的石垣壘成。在這樣冷兵器為主的時代,兩道壕溝成為了守軍的得力工事,何況,城頭上還有被命名為"櫻田櫓"和"富士櫓"等望樓20座,城墻上的"田安門"、"清水門"和"櫻田門"等三十六座城門為城內的旗本武士出城反擊敵軍提供了良好的出擊通道。

城內分布著稱為“山之手”的上流社會區,包括大名的住宅區和幕府將軍親信旗本的住宅區,除此之外,便是被稱為下町的平民區和商業區,除了這二者之外,便是本丸、二之丸、三之丸、西之丸等宮殿。

通過了"百人番所",這個德川幕府時代謁見將軍的最后一個守衛檢查,松平信綱來到了將軍德川家光這位ri本的實際統治者面前。

五層城樓的天守閣中。

一支用白色棉線緊緊綁扎的鐵炮,一個小小的棉布袋子,一束紫根。橫放在德川幕府第三代將軍德川家光的面前。

“三十郎,這是你此番前往南中洽商貿易的成果?”雖然不是天皇,但是家光的聲音也如同天皇一般的空洞生澀,一樣的如同天照大神在世間的投影。

昔ri家光的小姓、此番出訪南中的帶隊大員松平信綱,雙手交叉放在地上,額頭緊緊的抵在手指上,聽著聲音從半空里飄下來。

“是的!主公,屬下取來這幾樣物品,便是要詳細同主公講解一番。”

“好!那你便與我抬起頭來,一一的講述!”家光的聲音依舊空洞生澀,但是聲音里不那么冷峻了,這個,從八歲起便陪在剛剛出生的家光身邊的信綱自然很清楚。

抬起頭來的信綱,初入眼簾的,便是家光手中高高舉起的那柄鐵炮。樟木制成的槍身,黑黝黝的槍管用上等精鐵制成,用白色棉線綁扎的緊緊的,清油刷漆的木本色、槍管的金屬質感、白色的棉線給人,帶給人一種更難以言表的美感。

家光擺弄著盤繞在一旁的火繩、子藥等附件,“這一只鐵炮要多少銀子?”

“回稟主公,這樣的鐵炮,外銷的統一定價為四十元南中銀幣,折合永樂通寶大概四十貫!”

“四十貫?四十貫?!”家光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語。

“是的,四十貫,另外送二十發子藥,包括火藥和彈丸。南中商人表示,如果按照cāo作流程進行,在射擊次數五十發內炸膛,他們愿意十倍賠付。”、

一邊回復自己的主子的問話,信綱心里的最深處卻也在低聲的盤算著,“每一只鐵炮有我兩貫錢。”

放下手里的鐵炮,家光拿起來那個縫制的十分精致的白色棉布袋子。用手輕輕的掂了掂,里面裝的東西發出一陣細微的沙沙聲。他解開袋子口上的細繩,將袋子里的東西倒出來,“嘩!”白色的大米在燈芯草編成的榻榻米草席上撒的到處都是。

“這是臣下帶回來的南中大米的樣本!這一袋子為南中度量衡的一斤,另外,這枚布袋,也是南中所出的棉布制成!”

“大米?!合多少錢一石?”

大米在ri本,屬于絕對的戰略物資。倭國的物價、薪俸都是以大米作為基本單位,甚至諸侯們之間比較實力、門第都用彼此地盤上的年出產多少石高來衡量,由此可見,大米在倭國社會中的不可動搖地位。

“南中外銷的話,統一的定價,不含運費,所謂的出口價格,不是到岸價,為五錢銀子一石。一石一百五十斤,也是南中的計量標準,大約折合我們的重量為?”

就算是信綱是從小一手把家光帶大的小姓,從到家光身邊開始起,就享受每年一百石的武士薪俸待遇,可謂是嫡系心腹,但是,根據人之常情,他在大米貿易上,也是留有后手。“報價是五錢銀子含稅的出口價,但是實際價格可以壓縮到每石三錢銀子,另有每石十斤的損耗。”按照每年七月份稻米下市,糶米的價格為每千石四百貫的價錢來折算,這樣的價錢也與ri本國內相差無幾。但是,每年到了青黃不接的時候,鬼子的米價就不是糶米時的價格了。

“因為有銀價與銅錢之間的比例兌換等問題,這個價格我們似乎不太能夠接受,但是,如果換算成南中銀元的話,這個價格就很有優勢了!”

信綱從腰間取出一枚南中銀元,雙手呈給家光。

“這樣的銀元,在南中便是一兩銀子,可以兌換兩貫錢,用來買米的話,。。。。。”

家光此時已經顧不得聽信綱的匯報了,他手里擺弄著那枚南中銀元,從圖案,到手中的質感,這南中的銀元要比那些南蠻的銀幣要來的精美的多。二者如果并列在一處的話,便是當年的太閣大人同那傳說中一米八幾的加藤清正并立在一起,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這南中的棉布、大米、鐵炮都是好東西,有了這些,便不怕那些舊ri西軍的殘渣余孽們擴充實力,須知,他們的石高和自然條件都遠不如幕府所轄地域,彼此都擴充實力的的話,幕府的速度還是要比各家大名快的多。

但是,這些好東西,需要用一樣東西去換的!這件東西就是家光手中的銀元!

“主公,其實這就是臣下取來這樣東西的用意了!”

信綱指著放在桌上,被家光趕到一旁的那捆紫根。

“這東西?”家光很是厭惡的看了一眼那捆紫根,雖然被信綱精心打理過,但是依舊是野草的本色不改,絲毫不具備觀賞性。

“與我有何用?”家光抓起那捆紫根作勢便要將它從天守閣的窗口丟下去。

“主公!不可以!它可以換來這些東西!”

急促的驚呼聲,從松平信綱的口中發出,令家光收回了手。

“納尼?”

“是的!不光是這個,還有藍草。以及我們平ri里根本不會注意到的很多東西,不只是銅和硫磺等物品,連這些草都是南中的天朝將軍指名點姓列入可以用來貿易的物品的!而且,給價頗高!如果我們收集一船藍草或者紫根草去南中的話,相信可以換回一船大米!”

紫根草,多年生草本,高30-80厘米;莖直立,通常不分枝,有4角棱,通常無毛,在節上有短柔毛。葉較薄,紙質或薄紙質,4片輪生,略耐yin,喜溫暖濕潤氣候。c魂、秋二季采挖,除去泥土,切段,曬干。全草則在c魂末、夏初拔起全草曬干。

這種草在ri本,不說是漫山遍野都是,也是俯拾皆是。雖然說家光從小便是含著金湯匙出生,但是對于這種草類也是不陌生的,聽說這樣的草居然能夠換回大米,不由得他開始用奇特的眼光打量起信綱了。

信綱雖然年老(比家光大八歲,此時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是畢竟是小姓出身,對于將軍大人家族的這種眼神,是再熟悉不過的,當年一般秀忠將軍,(便是現在的大御所大人,家光的爹,)一旦用這樣的眼神打量尚未元服的自己時,便是少不得要唱一段花或者菊花臺了。今天看到家光用這樣的眼神打量自己,不由得他一陣陣起了異樣的感覺,畢竟不彈此調久矣!

家光正要開口說話,天守閣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主公,大御所大人駕臨!”

“父親大人!(大御所大人)”德川家光和松平信綱見到德川秀忠之后趕緊起來見禮。

“竹千代、三十郎,不必多禮”德川秀忠一面止住了二人見禮的行為,一面叫著二人的小名說道,“聽說三十郎這次去南中收獲頗豐?”

“正要向父親大人稟告,”家光命人取過一旁的幾樣物品,“三十郎從南中帶回的幾樣物品,請父親過目。”

與家光這個繼承了父祖兩代人的基業的富三代不同,秀忠也是同父親一道進行了關原之戰,大坂冬之陣和大阪夏之陣幾次大戰役,至于別的小戰更是不計其數。對于武器的鑒別,自然要比家光強得多。

仔細的端詳著手中的這支鐵炮,烏黑厚實的槍管,略帶有些油脂在上面,沉甸甸的槍身令人覺得堅實可靠,“這樣的鐵炮,南中人要賣多少錢一支?”

當聽到松平信綱回報這樣的鐵炮要賣四十貫一支,奉送二十發子藥,并且南中人承諾如果在五十發之內發生炸膛等事故,愿意十倍賠付的承諾后,久經風浪的大御所大人不由得淚流滿面,駭得自家光以下天守閣上所有的人無不跪地請罪。

“與爾等無干!當年先父東照大權現家康公在三河時,從織田家買的二手劣質鐵炮都要六十貫一挺,到關東后一挺鐵炮怎么也得180貫,想不到今ri如此精良的鐵炮竟然只要40貫?”

“父親大人請放寬心,兒子就是什么事情都不做,也要先買回一千支鐵炮來,將父親大人的母衣眾全部變成鐵炮眾!”

大御所大人眼睛只管看著松平信綱,“三十郎,還有什么收獲?”

“除了鐵炮、大米、棉布之外,便是盔甲刀槍與金銀肉食等物,那些狼亢之物,臣下不敢搬到這天守閣上來。”

“南中兵甲之利,我在居所亦有所耳聞。三十郎,不知那南中可否出售大筒與國崩給我們?”

“父親大人,那大筒與國崩,耗費巨大,據三十郎回奏,出售與暹羅等處的大筒、國崩,都是按照重量計算價格的,一兩自重一兩銀子啊!”

“啪!”大御所大人德川秀忠狠狠的將手中的折扇摔在小幾上,剛剛直起身子的諸多武士、家臣們,又急忙俯下身子請罪。

“你們先到三樓去!”秀忠低沉著聲音,將所有的人轟走,只留下了兒子家光。

“啪嗒!”秀忠從寬大的袍袖中取出一疊紙張,“你自己看!”

這是秀忠安排忍者和專人對各處,特別是九州等諸大名突然之間一夜暴富的原因做的調查結果,

不查不知道,一查端的嚇了大御所大人一跳,不光是九州的那群土鱉們一夜變成土豪了,就連偏遠的土崎居然也開始變成暴發戶了!哦,說土崎是暴發戶有點冤枉人家,人家本來就是百萬石石高的大土豪,只不過在關原之戰中站錯了隊,才被德川家康將他在太閣檢地時獲得的常陸,(也是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的ri本版本,常陸就在江戶東側,換了是誰,也不會讓他一個西軍余孽在我的老窩旁邊呆著。)給趕到了鳥不拉屎的出羽國,而且石高只有18萬石,跟之前的上百萬石比絕對是身價暴跌。

本來佐竹家已經被打壓到了谷底,老而不死的佐竹義宣每ri里唉聲嘆氣的,但是,沒想到的是,這群咸魚居然通過大坂十人眾們與南中展開了貿易,將根本不值錢的紫根等物從南中軍手中換來了真金白銀大米棉布鐵炮!

雖然說與南中軍的貿易活動,嚴格的說并不是一種平等的、等價的交易活動,但是,在幕府和各地的外樣大名眼里,這簡直就是一種救濟活動啊!

根據這份忍者帶回的報告,佐竹義宣已經準備看到在自己的有生之年佐竹家的崩潰,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大阪商人將領內漫山遍野不值錢的紫根草大量高價收購,那些野草竟然能夠換回糧食跟鐵炮!佐竹家的實力居然在暗中有所恢復。

“父親大人,您......”

“不妨不妨,若是30年前能有此事,別說那個該死的

田舍人,縱然是太閣大人也能奈我何!”

這是一位忍者冒死在佐竹義宣寢室下潛藏數ri偷聽到的父子二人的對話記錄。

“不買國崩,不買大筒,那些該死的西軍余孽就會勢力越來越強!他們擴充起實力來,可是絲毫不惜工本的!”

“當年的秀賴,最后是一個什么下場,難道你想步他的后塵嗎?!”

父親大人的話,如同醍醐灌頂一般,驚得家光出了一身的冷汗,對啊!那群家伙為了對付我德川家,可絕對不會省錢的,特別是如今的這個局面,他們領內的野草都能換來大米和鐵炮棉布,他們還會有什么顧忌?!

“去吧!把三十郎他們叫上來,我有話對他們說。”

當ri,大御所大人召集會議。

會上,伊豆守松平信綱因做事勤勉,精心盡力,被提拔為征夷大將軍幕府老中,石高加至三萬石。

與其他幾位老中不同,松平信綱不參加所謂的月番制,輪流管理不同事務,而是專職管理一件事情。

那就是與南中軍的貿易!

“我德川家直領四百萬石石高之地。各親藩大名、譜帶大名,凡有與南中軍進行貿易者,皆由松平老中負責辦理,以防止彼此之間沖突,傷及感情。此事由松平君向我和大御所大人負責,他人不得干預。信綱君,以后與南中軍貿易諸事,便交給你了。為了我德川家,拜托了!”

在酒井忠勝、阿部忠次等人充滿羨慕嫉妒恨等諸多情感的眼神里,伊豆守松平信綱大人接受了這個肥的不止流油的差使,同時接受了三萬石石高的封地。

同時發布的,是幕府針對農民進行的另一項仁政。在以往“公四民六”的地租征收標準基礎上,德川幕府對直領地農民宣布,四成的地租是必須按時足額繳納的!但是,可以根據各地的物產情況、動植物分布等情況,上繳幕府制定的折抵物品目錄中的任何品種來充抵地租。

此項仁政,各親藩大名、譜帶大名根據自家領地內的實際情形參照執行,但是,必須執行特產折抵地租政策,為各地民眾提供一個休養生息的機會。

同時,一道密令,以大御所、征夷大將軍二人聯合簽署的名義發往各個親藩大名、譜代大名處,“對于各地所出產之物,由幕府進行統一調配,集中與南中軍進行貿易。各大名不得擅自與南中軍、與大坂十人眾等進行貿易。”

在各地大名的強力反彈之下,這項政策不得不做出一些讓步和調整,在同等價格的情況下,幕府有權優先收購,各大名有義務將該項特產出售與幕府。

也是沒有辦法啊!誰讓大御所大人和將軍大人本人,私下里都欠了不少大坂十人眾的金判呢?

“主公。南中方面有信使到。”

新任老中松平大人向在自己居室內的德川家光將軍稟告最新情況。

正在為自己的府庫迅速充盈而興奮的德川家光不由得“哦”了一聲,便是表示自己對此事的重視了。

“來人表示,對于我們的貨色,只要是符合標準的他們愿意敞開收購,對于我們要求的稻米,他們請將軍大人放心,便是一年運來四百萬石,只要我們的運力能夠保障,他們也是有這些稻米的。只是提出了一件事情,屬下拿不定主意,還要請主公示下。”

“講!”

“他們講,我們拿去購買各類貨物的金判、寬永錢品質不一,規格混雜,對于結算起來著實麻煩,已經發生了幾次糾紛了。為了保證雙方的利益不受損失,他們建議,我們與南中以后的貿易活動,統一使用南中的金幣銀元銅錢就是了。我們可以出口金銀和赤銅,到南中官銀號去兌換這些錢幣。”

“這是好事!你看那寬永錢鑄造的額,同南中的銀元相比就是茶茶同燒火丫頭站在一處嘛!傳令下去,除了幕府保留兩座鑄錢爐之外,其余各地不再鑄造寬永錢!將省下來的赤銅,統一送到南中軍那里去換錢!”

“遵命!”

“不過,我們卻也不可以就此在南中軍面前示弱,令他們覺得此事我等辦的如此簡單。你去琢磨一下,和來人要點什么好處才是!”

“回稟主公,南中軍方面說了,知道此事牽涉甚廣,中間利益糾葛甚多,幕府會花費巨大的人力物力,損失也不在小數。所以,他們提出一個方案,算是對幕府的一點補償。”

松平信綱送腰間取出一份文牒模樣的東西,雙手遞到了家光面前。

家光有些好奇的拿過此物,見上面大致分為姓名、籍貫、年齡、斗箕、相貌特征等項,“這空白的地方是什么?”

“主公,這是南中軍方面送來的樣本,此物在他們那里,喚作務工證明,持此證者,可以在南中軍轄區內從事農耕、工場、伐木等諸多勞作,每月均有工錢結算,按月發給。每季另有衣服鞋子等物發給。我派人在下面打聽了一番,此物在九州地面已經被人在私下里賣到了十兩金子一份。”

“哦?!”家光的回答雖然依舊,但是聲音卻提高了不少,手中握著那份務工證,仿佛握著一枚金判一般。

“據臣下打聽,這幾年來,島津家便是依靠著向南中軍各地輸送勞工、女人,賺取了無量無盡的好處!才有力量和錢財向主公炫耀!南中軍來使說,他們愿意每年給主公一萬人的勞工份額,供主公打賞各處大名之用。另有一千人的扶桑新娘配額,送給主公。”

一個勞工,可以賣十兩金子,一年下來便是一萬兩!那豈不是馬上就可以將我父子欠那些該死的町人的錢財還清了?!

一個新娘換來的,不只是錢財,還有各處落魄武士的忠心。這幾年,家光耳中也曾多多少少的聽到了一些關于武士們將女兒送到南中嫁給當地人,換來了大批的糧米綢緞布匹的事情,很多武士為此眼熱不已。

“一萬勞工,一萬勞工,一千新娘,一千新娘。”家光將軍在口中不住的喃喃自語,他在飛速的盤算著,如何用這一萬一千個名額,去安撫下面的親藩和譜帶大名們,同時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是一萬一千人,不過,一萬勞工里面,另有五百人是給我的,一千女人里面,另有二百人給我。”松平信綱執掌貿易以來,雖然時ri不久,但已經體會到了這項權力給他帶來的無比的好處。各處的大名要仰他的鼻息,連那些平ri里倚財仗勢趾高氣揚的大阪商人們都對他畢恭畢敬的。錢財、女人、小姓,他在私下里也收了不少,在他的內心,就算是不要那三萬石石高的封地,也要保住這個老中的位置!

這次關于雙方貿易中采取南中貨幣作為統一結算單位的談判中,對方的使者向他開出了如此不菲的價碼,這令他十分的心動,但是,最終這份大禮能不能落實到自己的口袋里,還是要看將軍大人的!

元和偃武之后,各處的武士們無所事事,到處流竄,形成浪人,這對于德川家一心要把ri本從武家紛爭變成德川家一家獨大的局面不相符合,因此,松平信綱覺得南中軍提出的這個條件是將軍大人、大御所大人無法拒絕的。大批的失業武士都被南中軍弄去干活了,ri本自然就安靜了!

“這個數字,有點少!”盤算了半晌,家光終于開口了。“你去同南中軍使者商談,最少不能低于兩萬勞工和三千新娘!只要答應這個數目,別的都好談!”

“主公!如何運輸這些人啊?!我們的海船、南中軍的海船都無法在一年之內運走這許多人!”

“那我便不管了!我只要這些配額!”

打發走了松平信綱,家光將軍將腿枕在那名年輕貌美的小姓腿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睡夢中,他仿佛見到了當年的天下人織田信長。信長公在安土城天主臺上,高坐在靠背椅上,桌上擺放著玻璃器皿和進口葡萄酒,身穿南蠻鎧甲,頭戴插有羽毛的寬檐帽,一手拿著一支鐵炮,一手拿著一本經書,口中念念有詞。

“有一天,雅各熬湯,以掃從田野回來累昏了。以掃對雅各說:“我累昏了,求你把這紅湯給我喝。”因此以掃又叫以東(就是“紅”的意思)。雅各說:“你今ri把長子的名分賣給我吧。”以掃說:“我將要死,這長子的名分于我有什么益處呢?”雅各說:“你今ri對我起誓吧!”以掃就對他起了誓,把長子的名分賣給雅各。”

忽的,家光便驚醒了!

這該死的南蠻邪神!

家光擦拭著額頭的冷汗,心中不住的咒罵著。總見院大人兵敗的時候,家光作為液體也沒有成型,是在他之后十四年德川家光才出世,這位總見院大人如何潛入到德川家光將軍的夢境之中?

在那嬌媚可人的小姓身上唱了一番花和菊花臺之后,家光的心情開始得到了平復。

“哼!南蠻邪神,竟然敢來滋擾我!真真的可惡!”

一面讓小姓為自己做著清理工作,體味這那根柔軟的舌頭在敏感部位掠過時的如同羽毛一般的感覺,家光心中狠狠的咒罵著那該死的南蠻邪神!

七千多字,大家不打算表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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