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一章無懼
身負殷氏皇族天羅幽體,掌控天羅幽體才有的血脈天賦,天羅紫心焱,百歲結丹,時年一百三十余歲,金丹大圓滿之境。
去往伏魔都的路上,靈初與蘭幽閑暇時便常常聊天,久而久之,關于這位魔族圣女的事情,靈初倒是從蘭幽口中得知了不少。
甚至是對于魔族如今的形式,也了解了不少。
魔族十二主城的傳承人,都收到了魔族圣女殷紫蘿下的請柬,除此之外,還有掌握西陸大多數礦脈的蘭家,煉丹之術超絕的樊城樊家。
十二主城之中,西門氏擅符道,九幽氏擅煉器之道。
而這些得到請柬的家族,都會派遣當代傳承弟子前往伏魔都,再加上請柬可以帶上一位同行,以及燕雀閣與九幽黃泉碑的名額。
此次殷紫蘿所辦的群英宴,恐怕只有三十余人。
雖然只有三十余人,但不可否認的是,這些前往群英宴的人,都是魔族當代的天驕,況且,這些天驕的背后,還有不弱的勢力。
已經得知西陸魔族對東陸的圖謀,靈初不由自主的想到,這位魔族圣女,在此時舉辦這個所謂的群英宴,當真就只是一場宴席嗎?
這一場宴席,可是網羅了魔族的天驕,以及他們背后的勢力。
若是如靈初所猜測的,只怕這位魔族圣女背后的圖謀不小。
自然,對于蘭幽口中常常念叨的,紫蘿姐姐性子溫柔和善,靈初在心中打上了大大的問號。
就在靈初與蘭家兄妹前往伏魔都的路上,早一步到達伏魔都的東陸一行人,已經在伏魔都打出了不小的名聲。
伏魔都。
燕雀閣,坐落在伏魔都城東的中心地帶,是一座高聳入云的高樓,風格是魔族一如既往的富麗堂皇,堆金砌玉,又因為魔族圣女群英宴的消息在半月之前傳遍整個西陸,無數的魔族修士朝著伏魔都蜂擁而至。
魔族圣女的一個承諾,不少男性魔族,想到的都是魔族圣女本人。
魔族圣女殷紫蘿,可是魔族第一美人,又是魔族當代圣女,對其懷有心思的魔族可是不少,無論是為了殷紫蘿本身,還是其身后的殷氏皇族,都注定會有無數魔族趨之若鶩。
至于其他的魔族,卻是想到了殷氏皇族千萬年來積攢的無數珍寶法門,對于魔修來說,那都是難以割舍的絕對吸引。
得不到請柬,那么只能從燕雀閣與九幽黃泉碑上下手。
而與以命相搏的九幽黃泉碑來說,以一技之長得鴻鵠令的燕雀閣,顯然更加受到眾人的青睞。
是以,往日里也算繁榮的燕雀閣,這半個月來,更加火爆,每日里進進出出的魔修數不勝數。
為此,燕雀閣還特意設置了一道關卡,骨齡與修為,頓時刷下了不少的魔族修士,但相較于以往,還是人滿為患。
秦肆穿著一身火紅色的長袍,身上還披了一件火紅色的狐裘大衣,狐裘大衣之上,屬于金丹境界魔獸的威壓若隱若現,火紅皮毛之間,還有一道道淡金色的金色毛發夾雜其間,面如冠玉,頭戴純金鑲嵌寶玉的發冠,與周圍大多豪放的魔修打扮格格不入,甚至顯現出了一股濃濃的貴公子氣息。
甫一出現,便惹來了不少的關注。
而隱藏在人群中,或是在周圍酒樓里注視著這邊的東陸一行人,皆有些難以言喻的以手捂臉,秦肆之前說,輸人不輸陣,既然要高調打入群英宴,那么一開始就不能弱了氣勢。
越是高調,反而越是安全。
畢竟,沒有人會想到,東陸居然派人潛入了西陸,而且還潛入的如此高調。
不得不說,這群天驕們的膽子,真的是十足的肥。
但秦肆的這身裝扮,還是東陸幾人第一次見到,一個個面面相覷,目中意味難明,秦道友.莫非是本來就喜歡這種打扮?
唯一還在的赤陽道宗弟子柏鳶,一臉冷漠的別過臉去,淡淡的開口,“我與他不熟。”
不提東陸眾人的反應,燕雀閣外的秦肆,顯然是計劃成功了,他一出現,所有人的視線都定格在了他的身上。
等到測過骨齡和修為,又是引來了一波注意。
人族壽命稍低于魔族,是以秦肆本就在人族之中算快的修行速度,在魔族的年齡換算之中,更是修煉的極快的代表。
過了門口的測試,進入了燕雀閣,人倒是少了許多,秦肆一進入燕雀閣,便有燕雀閣的魔修上前,畢恭畢敬的行禮,“公子已是九重天之境,請前往三樓。”
燕雀閣按照魔修不同的境界,顯然有不同的測試地方,秦肆斜睨了這引路的魔修一眼,不冷不熱的嗯了一聲,隨手丟了一塊魔晶過去,品質還很不錯。
引路的魔修頓時眉開眼笑,臉上的笑容都真誠了許多,原本一直安靜的嘴巴此刻也開口了,“公子不知是要測驗何等技藝。”
“陣法。”
“我族陣法之道,清絕城蘭家首屈一指,月曇城月氏亦是個中翹楚,不過這兩家已得請柬,便不會來奪這鴻鵠令,”引路的魔修眼珠子一轉,看起來機靈的很,“公子當注意的有兩人,一位雖不是月氏子,卻拜在月家學習陣法之道,聽聞其陣法之道天資出眾,并不弱于月氏當代傳承人,只是修為進境弱了些,比不得公子,還有一人母族出身清絕蘭家,陣法之道亦是精通,修為也不弱于公子,公子天人之姿,想來定能旗開得勝。”
引路的魔修自然不會知道秦肆陣法之道的實力,但不妨礙他看在對方大氣的份上,給些小道消息,再多捧上兩句。
對于這等人,秦肆見得不少,心知肚明對方不過是信口胡謅的捧人,但他卻絲毫不在意,按理來說,他們赤陽道宗最為擅長的應當是煉丹之道。
但秦肆卻不是專攻煉丹,自然是因為,他在陣法一道上的天賦,遠高于煉丹。
赤陽道宗同輩之中,乃至上一輩,除卻修為不足的原因,對于陣法之道的理解,秦肆不懼任何人。
而在西陸,同輩之中,他更不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