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釣系美人開撩后

她鬧起來真是勁兒勁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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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點四十五分,閔行洲不準時到別墅。

餐臺冷清,并沒有什么面,以前林煙煮面喜歡放點蔥花,看著真沒什么味道,他沒吃過。

印象中,林煙很會做菜,特意花他錢去學的。

林煙在陽臺和林老爺子視頻聊天,打聽完老爺子的身體狀況,林煙問:“以薇呢。”

林老爺子聲音弱弱傳來:“剛回家,有空回來吃飯,我讓她親自給你道歉。”

林煙托腮:“可別,她的道歉不值點錢。”

林老爺子笑了:“你這陣子心情看起來不錯。”

林煙也笑:“是看見爺爺高興。”

老爺子瞇起眼:“貧嘴玩意。”

閔行洲自林煙身后,雙手撐在玻璃桌上,輕而易舉困住她整個人,對那邊說,“她最近跑去外面浪回來,能不高興。”

林煙有被閔行洲的出現嚇到,但經歷多了能控場,扭頭笑,“我浪你了?”

閔行洲輕呵,不應。

老爺子那邊倒沒什么不適,從十分鐘前就通過視頻注意到閔行洲的存在,只是沒點撥。

老爺子問出聲:“行洲,郊區的項目你讓上面停?”

“是我,她既然想要。”閔行洲說的時候,低頭看林煙一眼,“倒不如讓你們姓林的都倒下來,誰敢動她。”

林老爺子說:“林家再倒難起。”

閔行洲嗓音淡,“有閔家。”

林老爺子并不是很能看通透閔行洲的行徑,想問什么的時候,閔行洲已經不再接這茬話。

“您管管她,喜歡跑出去跟壞人玩。”閔行洲說。

林老爺子笑了:“養得太嬌氣,語氣重點她會甩臉的。”

閔行洲示意林煙:“你聽聽。”

“聽見了。”林煙應得乖,沒再有心思繼續這個通話,笑著揮手,“您早點休息爺爺。”

老爺子點頭,那邊掐斷視頻。

林煙合上電腦,收好:“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閔行洲倚到一旁,看她:“10點。”

林煙有點清醒,站起身:“都10點了嗎,我忘記給你煮面了。”

他言語帶了點譏笑:“難吃。”

林煙這就不高興了,說得好像他吃過一樣,抱起筆記本轉身進屋。

林煙問閔行洲洗不洗澡,給他放水。

沒聽見聲音,倒是忘了閔行洲洗澡從不泡,喜歡站在花灑下狂沖冷水,身體火大唄。

除非是意亂情迷時,才樂意跟她在浴缸玩一玩。

說真的,閔行洲有時候挺重欲,有時候又不把你當人。

閔行洲不理人歸不理人,他很少擺臭臉,就是寡淡,沒情緒,讓人捉摸不透。

林煙回頭看。

閔行洲長腿交疊坐在那,偏頭點火燃煙,表情深沉又平靜。

隨即,他仰面看她,嘴里咬住煙,“抽完再洗。”

林煙點點頭,去把新買的沐浴露拿出來,閔行洲用的和她用的不一樣,他只喜歡冷調不重的香氛,甚至有點苦感。

十分鐘后,閔行洲解完衣服,倚在門框,問她要不要一起洗。

林煙拉下外套拉鏈,里面穿的是睡衣:“我洗過了。”

閔行洲扭頭進浴房,輕笑一聲:“洗兩次犯法么。”

不犯法,但沒他和她有時候都挺沒道德,什么事都能發生。

他之前不回家這事,林煙也不提,閔行洲就這性子,光明正大濫情。

真是壞壞的。

但不提,這個問題不存在嗎。

尤璇的確是她的坎兒,邁開步伐跨一跨,她有錢,她自在,不要自尋煩惱。

靜靜站在落地窗前,等閔行洲洗澡。

扶手上是閔行洲的西裝外套,林煙拿起疊好放一旁留給保姆干洗,只是太近,隱約聞到上面有點什么香味,味道已經不重甚至沒有,是殘存,哪怕一絲都深刻。

女人在這事上,嗅覺百分百敏感,以及,第六感準到可怕。

情景已經復刻一遍,亂七八糟。

林煙僵住,真的是,連味都不重,直覺告訴她就是尤璇身上的。

浴室門開,閔行洲腰腹只圍了條浴巾,藏住那處強悍,兇猛的地帶。

墮落感交織禁欲感。

究極的張力,視覺沖擊的誘惑。

閔行洲自她身后,擁住她,下巴壓她肩上,掌心貼在她小腹。

“怎么沒送衣服進來。”

同樣,林煙含笑問:“怎么帶她的味道回家。”

閔行洲絲毫不亂,牙齒咬住她肩上那根細細的吊帶,隔著,一口含住肩胛骨,虛虛實實,倒像是曖昧的舔吮。

林煙隱隱顫了一下,小腹一緊,那癢感,大腦得到充分的氧供應,迅速,神經沖動。像平靜地海面突然翻風浪。

沉默,半響。

林煙皺眉:“見她了?”

閔行洲坦坦蕩蕩:“見了。”

并不隱瞞,意料之中。

他都濫情光明正大,眾所周知。

真的是,非常人都降不服他的心。

林煙偏頭看肩上的男人,力氣壓得重,他同樣看她:“怎么不留在北城。”

閔行洲說得不痛不癢,“我太太叫我回家。”

林煙咬牙,說語氣急了些:“我沒叫,我問。”

閔行洲眼皮一掀,聲音沉:“別過頭。”

林煙甩掉手上的西裝外套,沒甩出去,西裝金屬扣纏住她的發,吊在那里,更惹她不痛快。

閔行洲扯唇,伸手幫她解:“你鬧起來真是勁兒勁兒的。”

發脾氣都不會發,之前到底是怎么養她這樣的,閔行洲有點興趣了。

她林煙的情緒還真不太會折騰男人,好應付,是有點小脾氣但賊好哄。在林煙這里,他還挺享受,享受她的柔情蜜意,享受她偶爾的小情緒。

徹底解完,閔行洲隨手把外套扔沙發上,抱起她一同滾到被窩里,她也小鬧小打,但閔行洲相當能控制住她。

一頓男強女弱的操作下來,閔行洲一樣都不給她穿。

兩個人光著身子躺在被子窩里,他身子很燙,很暖,喜歡后抱她,潮濕的呼吸落在她的蝴蝶骨,令她動都不敢動。

他嗓音沙啞:“服不服。”

林煙想都不想,憋屈地應:“服。”

“還鬧么。”

“不鬧。”

林煙又乖巧又微微搖頭。

閔行洲抿唇笑,把臉埋在林煙發頂,若有似無的香氣染至鼻尖,到顱內上頭,很欲的奶檀荔枝。

并沒做什么,閔行洲單純習慣這樣抱她睡,觸感好,讓人聯想到,手撫摸過剝皮的荔枝,嫩,滑,白。

那味道果然襯她。

閔行洲開口:“易利頃的飯香不香。”最新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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