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釣系美人開撩后

把玻璃放低,讓他跪(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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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行洲哼笑,“盡往我身上要。”

“給它一個鼻子呼吸。”林煙挪腳步,把打火機插進雪頭,也算像樣子了。

她似乎不太滿意,因為雪人真的挺丑,簡直丑哭了。

她無助地望著閔行洲,有一些怯弱,想要閔行洲解決。

阿斌懂事,離開0409院,去度假村前臺要胡蘿卜,要紅色的圍巾,要漂亮的帽子。

0601院住的是尤璇,碰上阿斌這么惡趣味的拿這些玩意,瞬間明了。

那女人又被接過來了。

尤璇真笑不出來,拼了命的想忘記那份不再屬于她的偏愛,可是忘不掉,尤璇呼出一口氣,伸手問阿斌有沒有煙。

度假村不賣煙。

阿斌不抽,自然沒有,“要不我給您叫餐?”

尤璇只是在想,“比煙解癮我就吃,會有比煙更解癮的東西嗎。”

阿斌是聰明人,知道尤璇比喻成七爺。

阿斌回答說,“那沒有,當然,得看尤小姐能不能用新的眼光去看待世間萬物,也能找到比煙解癮的好東西。”

尤璇蹲在那兒,犯癮的滋味挺不好受,“你老板真不是個好東西,天天亂撩讓人惦記。”

這話說得有些苦澀,對閔行洲薄情的態度無比崩潰。

見過他的寵,可以寵到她麻痹沉淪。

見過他轉身就給了別的女人,還更多。

早知道不住進0601院了,只是想離他近點,只是想期盼他別出事。

真犯賤,心上都習慣放一個人自我緬懷,自我找虐。

何況對象是閔行洲。

當你還沉浸在傷心的時候,他早就已經和下一位繼續沉浸著紙醉金迷。

尤璇同樣記得前些天,看得見門口的那場雪地畫面,閔行洲對著那個女人又哄又抱,還帶那個女人去喝羊肉湯。

一個早餐,從早上8點吃到12點半。

回來時,男人襯衣的鉑金紐扣都被那女人扯脫了線,哪怕細微變化,依舊逃不過尤璇的眼睛。

更重要的,只有她發現閔行洲的領帶不見了,發現閔行洲的皮帶同樣換了。

就差明晃晃寫上,那四個小時他干什么去了。

分明上一秒還在談正事,林小姐一出現,他就不忘心中貪念和林小姐去溫存。

真他媽折磨人的嫉妒心。

當時…

當時,閔行洲帶林小姐吃早餐回來后,尤璇一直坐在閔行洲的對面,觀察閔行洲那一雙深邃的眸子。

他眼睛一片清明,不留絲毫痕跡,還裝得若無其事,情緒即使藏得再深。

要說了解閔公子當屬尤璇,尤璇清楚的在他身上讀到四個字,貪心很重。

阿斌回來時,幫林煙照顧好雪人帶帽子插鼻子,依舊不完美的,阿斌沒那么聰明。

林煙看到客房服務的人也跟著推來了很多換洗衣服。

林煙扭頭,揪了下閔行洲的袖口,“你還不能回港城對嗎。”

他扯她到身邊,“進房間。”

那一夜,落地窗的紗簾沒有合上過。

林煙就這么被迫看著那幾個雪人,有的塌了,有的被風吹走了帽子,殘缺又破碎。

像她。

后來,林煙洗澡出來,閔行洲站在落地窗前,似乎也在看被風雪摧殘過后的雪人。

臥室的燈沒怎么開,只有院里籠著一層濃重又暗啞的光。

在微熏的燈影處,他身上的寂寞散開就像一座荒蕪的城,不管是配煙,還是配落地窗,氛圍都挺拿得出手。

浮躁又迷人的夜,冰雪猖獗的冷冽。

黑夜里的閔行洲迸發一切狂放的資本。

林煙有時候真羨慕閔行洲從不會冷的體質。

林煙捏手捏腳地走到男人身后,近距離的抱住他,頭挨貼他結實的背闊。

她手心還濕漉漉的,落在男人的睡袍系帶,“我想回港城了七爺。”

閔行洲剛取出來的煙放回盒里,“有什么事忙。”

林煙也不算太忙。公司平平穩穩,要說忙,忙著回林家過節,算起來,就她和二哥,還有爺爺。

“起訴你。”林煙笑呵呵地說著,“你賠我一個道歉,賠我精神損失費。”

閔行洲放下煙盒,掌心捏住纏在他腰腹的手,指腹輕輕搓磨那根細細的手鏈,“好,我賠。”

她臉微微貼在他身上,“你還記得嗎,你總是坐在書房里抽煙一夜的時候,我就坐在花園的秋千,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我。你把我丟在家里見尤璇的時候,那一次,是我最討厭你的時候。”

閔行洲臂力一緊,差點捏疼了她,單手環住她腰,拽她過來,他低頭,笑意減了三分,“你又來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為了無邊利益才同意聯姻。”林煙補充。

閔行洲一開始是這樣想,漸漸的就不是了,她實在掏心掏肺,會去學做菜。

但他依舊是個不愛回家的人,喜歡住酒店,喜歡出海過夜。

有需求才找她。

林煙抬頭,深吸氣著:“你還記得嗎,新婚第一夜,你把財產轉讓書和房本塞在我懷里的時候,這簡直讓我不知所措。”

新婚夜。

他卻面帶笑意地問她,“疼嗎。”

不講道理,完全不講理,這人不要臉的思路。

她說她的,閔行洲總能不動聲色搞黃。

“疼。”

林煙腦袋一下又一下栽他胸口,栽在最硬的那塊肌肉,他穩穩站在那兒,身形絲毫不受任何影響。

“可是第二晚你就不回家了,我當時很想問問你回不回來,可是我竟然沒有我新婚丈夫的手機號碼。”

他半開玩笑,嗓音沉沉,“怕你受傷。”

林煙忽而揪他衣領,“你騙人,你就是對我不上心,你連走的時候都沒有半分不舍。”

他神閑地勾唇,“我有這樣嗎。”

閔行洲就是這樣了。林煙偏說他有。

在林煙那里,過往在感情方面,林煙對閔行洲的印象一大半都是不好的。

“那行唄。”他淡淡地挑眼皮,“是我錯了。”

林煙得寸進尺:“這個得罰。”

“罰。”閔行洲攬她腰的手臂猛的用力,得意的笑笑,一雙眸子里的流光蕩漾著原始性本色,“怎么不罰。”

他掐她腰。

她被掐癢了,極為嬌嬈地扭了一下腰,嘴里幾聲失語。

“我罰你跪玻璃行不行。”

他忍著心緒罵她。

突如其來的,0409院的后門被推開,打斷兩個人的廝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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