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釣系美人開撩后

閔總:違了,我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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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微起伏的呼吸,林煙打量完雕塑,“那怎么辦,我已經畫錯了,要改嗎。”

他并沒告訴林煙黑色毛發的遠東豹子長什么樣,靜靜注視著她,她在執筆上色。

多少個日日夜夜,那方面的契合調教,歲月于她,少婦韻味入骨。

“改什么。”閔行洲垂眸撫弄袖口,似笑非笑,“我女人隨意。”

林煙回頭,手捏著幾支畫筆,第一回,站的地方比閔行洲高。

同樣,他也在凝視她。

煙叼在他嘴里,霧氣使他的輪廓模糊不清。

他的呼吸,他的眼神,他的衣領,他的喉結,他的悲喜,他的高傲,是一筆畫不到底,林煙依然熟悉,依然會著迷看著他。

林煙將頭發攏到耳后,“抬我這么高,舍不得摔下來了怎么辦。”

“這就不乖哦。”閔行洲不急不慢,唇角勾起一絲笑,“我能讓你摔?”

“以后可要接好我了。”林煙笑嘻嘻地,把筆全都還給保鏢。

夜色太黑,豹子的顏色也太黑,這讓她的視線都有些迷蒙了,畫不下去了。

她看著閔行洲,“我有事跟你說。”

他嗯。

林煙勾了勾手指頭要他靠過來,見閔行洲不動,她不知收斂的發嗲,“那…這么重要的事非要我跳下去才能說嗎,你不過來就算了,我可不說了。”

閔行洲瞇眼打量林煙,她眼睛很亮,一閃一閃的。

她在示弱,他知道。

她在蠱惑,他也知道。

瞧瞧,她手段真不見得有多高明。

分明的,他對林煙了如指掌,做什么在想什么都清楚,卻又不想捅破。

他并不是一點勾引就能被女人牽著走的脾性。

閔行洲還是上前,順著她。

林煙彎下腰,咫尺之離的對視,她貼在他耳邊,小聲地說了句,“腿麻,動不了。”

閔行洲又無奈又好笑,低頭看了眼腕表,她站在上面已經兩個多鐘頭,或許是真的腿麻。

又或許她還有話說。

“有什么就說。”他伸手給她扶穩,“都能幫你。”

林煙從凳子上下來,腳剛接觸地板,手撐在閔行洲的手臂,歪歪扭扭穿著高跟鞋,“我這段時間不在港城。”

閔行洲抿唇,“去做什么。”

她說,“答應節目組接了綜藝,封閉式直播拍攝,去松山。”

閔行洲沉默了會兒,“他們給你多少錢。”

林煙咬了一下筆頭,“蠻多,一線女星的待遇,但不是因為錢,他們給不夠你是不是打算補我?”

于閔行洲,這份酬勞給的容易。

關鍵林煙更大的目的不是錢,一個劇組的,收視率成與敗同福共辱共生死。

林煙說,“大家一起上綜藝是為了宣傳片子。”

閔行洲挑眉,沙啞的嗓音夾雜著幾分不悅,“那我呢?”

什么?

什么你呢你呢。

林煙被他這么不爽的語氣都逼得腦子晃神,思索片刻后才慢慢開口,“你不忙嗎,你不是想要陳氏集團的井控技術嗎,不是想在國外搞研究院研發井控嗎,總裁有自己的路自己的事,從不會停滯不前,我只是一段時間不在,又不是不會回來。”

一段時間?

他忽然有些意興闌珊,“多久。”

林煙看了閔行洲好一會兒,“簽的合同是四個月,效果好也可以提前。”

他問,“去哪。”

她說去松山,封閉拍攝。

外省,高原,高山,這拍的什么綜藝?運動嗎?

好久,閔行洲半知半覺手里的煙燃到底了,睥睨了兩眼,“不去。”他把煙摁進煙灰缸,“我幫你宣傳。”

林煙愣住了,站在雕塑前,呼出一口氣后平復情緒,“我已經簽合同。”

“違了。”閔行洲伏低上半身,雙手捧住她的腦袋,“我全賠,你們劇組的我都賠。”

違了。

好一句違了,他賠。

他總有他強勢的行風作風,他的野蠻想法,憑心講,這句話極容易讓女人心旖。

林煙踮起腳尖,“演員靠曝光提高知名度,這個綜藝在國內蠻火的,你違了?他們真會謝謝你的。”

后面她喋喋不休的說。

“記得幫我照顧嬌鳳,它要是琢花,收拾它,再賠我花。”

“不許暗中針對我二哥,過去的恩怨就過去了,你討厭他,他也討厭你。”

別看林煙很乖順,一旦碰到她想做的事情,她也是執著得很。

閔行洲低下頭去看她,“怎么?”他頓了頓,觀賞林煙的表情,“交代那么多事,是打算住山上當野尼姑不回來了?”

怎么會當野尼姑。

林煙都氣笑了,勾住他的脖子,往他唇邊輕輕一吻,知他不開心了不樂意,輕輕哄著他,“七哥…”

七哥。

昨夜,他扶著她的那一片軟腰,被他到失神渙散時,從她嘴里泄出的那一聲“七哥”,顫動相似,嬌弱相似,摧人相似,禁忌相似。

柔情百轉。

閔行洲膝蓋頂開她的腿,笑意深了深,“七哥?”

林煙彎了彎眼眸,自然而然地接話,“你是離不開我嗎。”

他笑了一聲,“我就這么不是人?”

他這么一問,林煙肩膀無端緊張了起來,這樣聽,她脖子都是疼的。

他不是人,他是男人。但她沒說。

參加了一場服裝走秀。

這已經不知道第幾回遇到陳權興,林煙本想掠過,沒走兩步陳權興叫住了她。

“林小姐。”

陳權興身旁帶著身材妖嬈的女伴,只是對視一眼,對方就看林煙不順眼。

但看著,陳權興是帶女伴來挑走秀場上的服裝吧。

林煙扶了扶肩上的披肩,“陳董有什么事?”

陳權興還是笑臉迎面,絲毫不像剛破產的人,倒是知道,所謂陳氏集團都是從他亡妻手里更改壓榨過來。

林煙覺得吧,見識過形形色色的男人,不管他們多少歲,他們真可以為了地位,完全能做到拋妻,棄子,狠起來六親不認。事后極力找遮羞布隱埋,依然過得瀟瀟灑灑。

她問過閔行洲,也就知道陳權興和易利頃期間的糾葛,沒了母親,也沒了妹妹。難道就跟眼前這個無情無義的男人沒有一點關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