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餌

第114章 想要了?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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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桑覺得霍峣絕對是喝醉了。

依照他平日里的架勢,就算性情再乖張,也絕不可能說出這么騷的話來。

虧他之前還在包廂里問,是誰找來一幫騷男跳舞。

說真的,就他剛剛那句話,可比那群男模騷多了。

試問有幾個人能頂得住?

陳桑這還算定力比較好的。

她不想趁人之危,試著將手從霍峣身上抽回來,剛有點動作,就被霍峣一把按住。

陳桑:“你喝醉了。”

霍峣冷白的膚色上染了層酡紅,褪去幾分玩世不恭,那雙迷離的桃花眼上像是蒙上了層水霧:“我沒醉。”

每個喝醉的人都這么說。

陳桑走上前去查看他剛剛喝的水,果不其然,杯子里裝的是伏特加。

還是最烈的那種。

霍峣喝得面不改色,醉得一塌糊涂。

陳桑懶得跟醉鬼計較,放輕了語調:“我扶你回房間去休息好不好?”

“不喜歡腹肌?”霍峣頓了頓,“我剛剛看你盯著那些男人的腹肌看個沒完,所以,是不喜歡我的腹肌?”

陳桑沒法跟醉鬼講道理,更何況看霍峣這架勢,大有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復,就沒完沒了的架勢。

陳桑有意哄著他:“不,喜歡的。”

該說不說,霍峣是她見過的男人里頭,腹肌練得最好的。

瘦而不柴,精壯有力,尤其是挺著腰看汗水滑落腹肌時,很容易讓人高潮。

陳桑不想將手繼續放他身上,一方面是覺得他們現在這種不咸不淡的關系,好像還沒到那一步。

另一方面,則是覺得這個動作太色氣,有些不正經。

秘書對老板動手動腳,這讓別的人知道了,難免帶著點勾引的意味。

而這個世道,終歸對女人沒那么友好。

陳桑半哄半騙地將霍峣扶回房間,替他脫了鞋子后,又打了盆熱水給他擦拭身體。

霍峣平日里挺冷淡,這時候卻話多得像個話癆。

他跟個大爺似的躺在床上等著享受,看到陳桑忙里忙外:“你還挺賢惠。”

陳桑“嗯”了一聲,擦拭完后,又聽他說:“我想換衣服。”

“等著。”陳桑打開衣柜,從里頭翻出幾套睡衣,“想穿哪件?”

“你覺得我穿哪件好看?”

他一手支著頭,白色襯衫松松垮垮,散著幾顆紐扣。

置身于暈黃的床頭燈光下,有種說不出的欲。

“不穿最好看。”陳桑沒忍住勾引,下意識說了句。

等說出口后,才發現自己剛剛不小心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想要了?乖乖。”霍峣輕笑,歪著頭問她。

他微抬的眼眸因為微醺染了抹淡淡的胭色,聲音也似被酒意浸染,帶著些微的沙啞和低沉。

大概是因為他此刻調笑的意味太明顯,以至于陳桑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真的醉了。

但他又說了句“乖乖”,分明不像是清醒時分會說的話。

“我去給你煮解酒湯。”陳桑受不住他直白的眼神撩撥,落荒而逃。

霍峣胃不好,酒喝多了容易難受。

陳桑當了霍峣這么久的秘書,不是第一回這么伺候他。

但今晚確實是最盡心盡力的一次。

畢竟剛剛摸了人家的腹肌,不正兒八經地給點回饋,陳桑都覺得自己像個渣女。

等陳桑將醒酒湯拿上樓后,鐘表的指針已經劃過零點。

霍峣在給自己換睡衣。

但他意識有些迷離,平日里隨便套一下就能換上的睡衣,現在竟還叫他穿反了。

霍峣覺得渾身不對勁,又說不出個所以然,這會兒正跟衣服在較勁。

陳桑進門時,恰好看到霍峣露出來的那截腰身。

健碩、有力、精壯,是那種傳聞中最完美的公狗腰。

陳桑只看了一眼,就偏開了頭,不好意思再看了。

霍峣抬起頭,委屈地眨眨眼:“衣服穿得不舒服。”

陳桑哭笑不得,將醒酒湯放在一旁:“等著,我給你換。”

陳桑走上前,說了聲“抬手”,就見霍峣乖順地低下頭,讓她幫他的睡衣解開。

襯衫款式,材質卻是黑色的絲綢質地,一摸料子便知價值不菲。

有錢人的矜貴,當真是用真金白銀堆砌出來的。

陳桑絲毫不懷疑,就是霍峣這件不顯山不露水的睡衣,都能買下自己一整個衣柜的衣服。

陳桑褪去他的睡衣后,翻了個面,重新給霍峣穿上。

套好兩個衣袖后,剩下的就是給他系紐扣。

陳桑習慣從最下面開始系紐扣,彎著腰半蹲在霍峣面前,一顆顆地往上系。

系到最上面那顆時,就見霍峣皺著眉,苦惱地問她:“我穿上衣服,你會不會不高興?”

陳桑愣了一下。

過半晌,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過他不穿最好看的事。

她尷尬得止不住咳嗽,心虛地摸了摸霍峣的頭發:“誰說的,你現在這樣也很好看。”

陳桑從沒這么溫柔地摸過他的頭發,大多數時候,都是在渾身顫栗、克制不住的時候將手指插進他的頭發,像是要借此汲取一些力量。

平日里,霍峣性子冷,又高傲,即便戲謔跟你調笑幾句時,骨子里還是泛著冷意。

陳桑不敢輕易招惹,只敢趁著他現在醉了,才偷偷rua一把。

該說不說,手感很不錯。

rua完之后,她將醒酒湯端過來,喂到霍峣嘴邊:“喝完了,乖乖去睡覺。”

霍峣喝得很快,喝完之后,他眨眨眼,就著這個姿勢,突然很溫柔地抱住了陳桑的腰:“你真好,想讓你當我老婆。”

灼熱的身軀貼著她,混著酒意的呼吸聲淡淡縈繞在陳桑的鼻間,像是輕柔的羽毛突然在心尖上撩撥了一下,帶點若有似無的癢。

陳桑想掙扎,卻見他抱得更緊,雙手環住她不肯放手。

伴隨著肌膚的體溫逐漸升高,桎梏在后腰的手掌也變得炙熱。

陳桑無奈一笑,卻也沒把他的醉話當真。

干脆順著他的話問:“我哪兒好啊?”

霍峣凝眸,認真地想了想:“溫柔又賢惠,什么都會。”

聞言,陳桑的眼神黯淡了幾分:“一個人生活,該會的總得會。”

有時候不是真想做一些事,而是被生活逼得不得不學會一些技能。

陳桑以前連個洗衣機都沒自個兒用過,頭一回使用時,按鈕雖然都按對了,但是等洗完才發現,她忘了放洗衣液。

她碰上這種事的第一感覺不是憋屈,而是苦笑。

沒有家的女孩,注定了什么事都得靠自己。

若是不堅強點,她就只能去跳河了。

但活著多好啊,活著才有希望。

就像她現在,就算四面楚歌,至少還有希望能斗倒江珍蓮和江榆母女,查出當年他爸自殺的真相和玉佩背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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