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狗的妖孽人生

第284章 蕭紅櫻走了

蕭紅櫻不敢再說什么。

她對這個男人十分了解,當他用命令的語氣對自己說話的時候,就不是自己撒嬌就能解決問題的時候。

雷天豹這是耐著性子在對她做最后的警告,如果她還敢不識好歹的話,那迎接她的,肯定就是暴風雨了。

蕭紅櫻又氣又無奈,氣哼哼地把電話掛了。

“什么情況嘛,前兩天才說可以讓我多玩兩天,現在又打電話讓我立刻馬上回去。”

“真當我是他的寵物呀,他讓我干什么,我就必須干什么?”

蕭紅櫻把手機丟在一邊,越想越郁悶,越想越氣憤。

那種叛逆的心理越來越強烈了。

老板娘挽著她的胳膊,好心地說,“我看雷天豹的樣子,好像是沒的商量的,你不如先回去,等安撫了他的情緒,過一段時間再說?”

白玲瓏雙手環抱胸前,分析著說,“你那個男人,占有欲是真強,我看你還是乖乖回去吧,不然,我真怕他會殺到江北來。”

蕭紅櫻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她可不敢讓雷天豹到江北來。

以那個男人的手段,肯定把她在江北的行蹤查個底朝天。

凡是和她接觸過的異性,還不得被扒皮抽筋呀。

蕭紅櫻咬著嘴唇,心里忐忑不已,“那我現在該怎么辦?聽他的話,乖乖回去嗎?可這樣一來,我不就又成了他的寵物了?”

蕭紅櫻非常不愿意這樣做。

老板娘提議說,“要不,你先給他回個電話,服個軟,然后再好好地跟他說說?”

“沒用的,雷天豹那種人,不吃軟也不吃硬,只喜歡別人服從于他的命令。”白玲瓏分析得倒是很到位。

得到蕭紅櫻的高度認可,“對對對,玲瓏說得對,雷天豹就是這樣的人。”

“我要是給他回電話了,他還真以為我有多離不開他呢,所以這個電話,我堅決不能回。”

凌幽微說,“那如果他真的到江北來找你,怎么辦呀?”

“他自己應該不會來,但是,我如果一直不回去的話,他肯定會派人來的。”

想到雷天豹身邊的那個人,蕭紅櫻也是忍不住頭皮發麻。

那就是雷天豹身邊的一條瘋狗,見誰咬誰。

要是讓他知道我的存在,蕭紅櫻很擔心,我會死無葬身之地。

思來想去,蕭紅櫻最終還是妥協,給雷天豹回了一條微信消息:我今天才剛來龍泉山莊,還沒好好的玩一下呢,你就讓我多待一天吧。

雷天豹回:乖,今晚回來。

蕭紅櫻徹底的沒轍了。

只能乖乖回去。

我什么也不知道。

當我再次回到溫泉池邊的時候,已經不見了蕭紅櫻的身影。

我當時納悶不已,下意識問,“蕭小姐呢?”

老板娘淡淡地說,“紅櫻有事,先走了。”

“啊?這還沒怎么玩呢?怎么就走了呀?”

一個人一天好幾千的消費呢,就這么不要了?

這也太奢侈了吧。

“丁二狗?紅櫻不在,你來給我按摩吧。”白玲瓏看著我,笑瞇瞇地說。

我雖然納悶,但也沒有多想。

來到白玲瓏身后,開始給她按摩。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對這女人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畏懼。

就好像學生對老師的畏懼一樣。

讓我渾身都有點不自在。

白玲瓏似乎感受到了我的不自在,問我,“你的手法好像有點僵硬呀,是緊張的嗎?”

“不,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確實是有點緊張。”我也沒有隱瞞,如實地說。

“別緊張,這里又不是學校,我又不會把你怎么樣?”

這個女人連說話的神態,都像是教導主任一樣。

不過,當她提起學校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了。

我下意識地問,“白小姐什么意思呀?你怎么知道我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

“我不但知道你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我還知道你是江北中醫學院的。”

我更加的驚愕了。

“蕭小姐跟你說的?”

不對呀,我好像沒跟蕭紅櫻說過我是哪里畢業的吧?

但不排除那個女人會暗地里調查我。

但這樣的話,我是不是有點太自戀了?

人家蕭紅櫻是閑的沒事干嗎?還特地找個人暗地里調查我?

這時,一旁的老板娘補充著說,“二狗,你還不知道吧?她就是你們學校的教導主任,白主任。”

“啊?”

這我還真不知道呀。

我上大學的時候,就知道專心念書,對學校的那些領導一概不關注。

但貌似,我們學校好像真的有個白主任。

我一下子變得緊張不安起來。

哪怕已經畢業了,也對教導主任這個職位有著天生的畏懼。

頓時手足無措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

“呵呵,你這么怕我呀?”白玲瓏笑著看著我。

我心想你可是教導主任呀,我能不害怕嗎?

“不用緊張,你不是都已經畢業了嗎?我又管不上你了。”

白玲瓏讓我繼續給她按摩。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我更緊張了。

本來就覺得她長得像教導主任,結果她還真的是,搞得我感覺好像回到了學生時代一樣。

“我有這么可怕嗎?瞧把你給嚇的。”白玲瓏雖然沒有板著臉,也沒有什么脾氣,但她的長相和她的樣子,就給人一種很嚴肅的感覺。

凌幽微笑著說,“要不你把眼鏡摘了吧?你戴著眼鏡的樣子,是挺嚴肅的。”

“這就是個裝飾品,真有那么恐怖嗎?”

白玲瓏說著,將黑框眼鏡摘了下來。

摘掉眼鏡的她,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又知性又優雅。

我也是驚嘆不已,沒想到一副眼鏡對一個女人的影響竟然這么的大。

戴上眼鏡的時候,就是嚴厲的教導主任!

摘掉眼鏡了,就像鄰家大姐姐一樣。

雖然很親切,但同時,也少了很多特征。

我突然就覺得,這女人戴上眼鏡其實也挺好的。

有一種讓人又害怕又想征服的感覺。

試想想,曾經的教導主任,現在卻被自己征服,那該多有成就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