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狗的妖孽人生

第405章 施針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周心月就羞愧得不行,一張臉更是紅得像是能滴出水來一樣。

雖然覺得這樣很羞恥,可是她暫時又沒有男朋友,沒辦法學習,只能拿我練手了。

于是,她咬了咬牙,繼續把我的褲子往上拉。

慢慢地,我的內褲都露了出來。

她也看到了那塊鼓鼓的地方。

這讓她更加羞恥不已,但同時也好奇不已,男人那玩意兒到底長什么樣呀?怎么還能忽大忽小的呢?

這個過程到底是怎么變化的?

周心月深呼吸一口氣,大著膽子把手伸向那里……

可到了跟前,又不敢了。

主要是怕我醒了,尷尬不已。

其實剛才她撩我大腿的時候,我就已經醒了。

但我沒有直接睜開眼睛,就是想看看這妹子到底想干啥?

我偷偷把眼睛打開一道縫隙,看到周心月臉紅撲撲的,很羞澀,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我心里還挺著急的,心想你想摸就摸唄,猶猶豫豫地干什么呢?

我沒敢直接醒來,主要是這妹子膽子太小了,我怕把她給嚇跑了。

周心月猶豫了一會兒,深呼吸一口氣,又開始將手伸了過來。

我覺得這妹子真是挺搞笑的,想研究男人那玩意兒,直接找個男朋友不就行了嗎?非要在我身上做實驗。

那我能怎么辦?

只能配合她了,不然就她那臉皮薄的性子,以后我們肯定沒辦法相處。

我閉著眼睛,繼續裝睡。

其實我對周心月沒什么想法,她是麗嬌姐的表妹,我打死也不可能打她的主意。

但她要是打我的主意的話,那我也就沒辦法了。

周心月抿著嘴,小心翼翼地把手伸了進來……

這個過程真是驚心動魄呀!

周心月有一種做賊心虛,又對未知的東西充滿渴望的感覺。

最終,她終于打著膽子把手放了下來,也就是在同一時間,她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

原來這里的感覺是這樣的,她就是想感受一下而已,下一秒就想把手抽回去。

可是沒等她這樣做,我特么的就起了反應。

duang的一下,差點沒把周心月的手彈開。

這一下我也是始料不及,周心月更是懵逼不已。

我心想糟了,我怎么能這樣?

我連忙睜開眼睛,本意是想向周心月道歉的。

但是我們兩個大眼瞪小眼,一時之間誰也沒有說什么。

氣氛那叫一個尷尬不已。

“這么晚了,你在這干嘛呢?”我先發制人,亂七八糟地問。

當時腦子也是迷糊了,忘了是我讓周心月給我施針的。

周心月到底是個不諳世事的妹子,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這要是換成那些姐姐們的話,還不得把我給吃了!

“我……我、我沒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二狗哥哥,你千萬不要把今晚的事情告訴我表姐,我求求你了。”

周心月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

看到周心月這副樣子,我還挺不好意思的。

明明是我起了反應,反而還怪人家小姑娘,我現在怎么這么不要臉呀?

但我不能承認我不要臉,要不然我就真的是不要臉了。

我假裝揉了揉眼睛坐起來,一拍腦袋道,“我想起來了,睡覺之前,我說我腿疼,讓你給我施針,剛才睡迷糊了,把這茬事都給忘了。”

“你說你也是的,你在給我做治療呢,道什么歉呀?”

我用這種方式緩解了尷尬。

周心月的表情終于沒有那么難看了,只是垂著頭不說話,臉頰越來越紅。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目光就是忍不住落在我那里。

同寢室的其他姐妹都談男朋友了,就她一個沒有。

她們都說,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做那種事情,是一種享受。

周心月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可卻連個男朋友也沒有,還有人在背地里議論她。

其實也不是她不想談男朋友,主要是小時候的經歷,讓她對男性很排斥。

但現在,她的心房已經慢慢被打開了,青春懵懂的年紀,對這方面其實還挺好奇的。

特別是當她近距離接近到我的時候,感受著我身上男性荷爾蒙的氣息。

就更加的臉紅心跳了。

她知道這樣下去不行,我可是她表姐的男朋友,她怎么能有這種想法呢?

周心月現在的腦子亂糟糟的,好像一團亂麻一樣。

我并不知道她心里的這些想法,還以為她是因為害羞,不好意思說話。

“傻愣著干什么,繼續給我施針呀。”我提醒著說。

主要是現在讓她走了,氣氛會更尷尬。

周心月抿了抿嘴,很不好意思地說,“二狗哥,你能不能讓你那個玩意兒先下去?”

我低頭看了一下,帳篷頂得老高。

我拉過一個毯子蓋在身上,“這玩意兒他不聽我指揮,我蓋住就行了。”

周心月抬頭看了我一下,又問,“二狗哥,你剛才睡得好好的,為什么突然那樣?你是不是根本就沒睡著?”

周心月這是在試探我。

我當然不可能上她的當了,因為她在我面前太幼稚了,很容易就被我看出了她的心思。

我呵呵一笑說,“怎么可能?你是覺得我故意裝睡占你的便宜?”

“不是不是,我沒那樣想,我就是好奇,你怎么會突然那樣?”

我臉不紅心不跳地胡說八道,“剛才在夢里夢到你表姐了,還跟她做了羞羞的事情,想不想知道是什么羞羞的事情?”

周心月連忙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要不要,我才不要知道。”

嘿,小丫頭,還想在我面前玩心眼。

我繼續躺在沙發上,“針施完了嗎?”

“沒有,還有兩針。”

“那你趕緊的。”

我說著,又閉上了眼睛。

周心月看著我若無其事的樣子,心情有一丟丟復雜。

說不上來是哪里復雜,但就是有點不痛快。

但轉念一想,人家是表姐的男朋友,自己倒是有什么資格不痛快?

她從針盒里拿起一根針,繼續給我施針,只是目光總是不由自主地落向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