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徐母的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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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西方人還沒有離開。
江北自然不可能徹底和這個拉塞爾硬拼到底!
拉塞爾已經被那個叫暴戾的能力影響了心神,但他沒有!
猛地沖上前時,江北直接將身體重心下壓,避開了拉塞爾的拳頭,這一拳堪堪擦著江北頭皮而過!
但下一刻,門戶大開的拉塞爾,便成了江北的活靶子!
江北甚至都沒有對拉塞爾進行攻擊。
此時的拉塞爾,全身仿佛都穿了一層鎧甲,尋常的攻擊能對他所產生的作用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江北右腿猛地橫掃而出,拉塞爾反應不及,但在身體開始偏移時,又是一拳朝江北轟出。
但相比之前,不論是力道還是速度都少了不止一星半點,江北輕易避開。
而后直接拉住了拉塞爾的胳膊。
一個過肩摔,直接將拉塞爾重重摔倒在地!
下一刻!
江北再一次撲了過去。
一拳接著一拳,轟擊著拉塞爾的雙腿。
那真氣灌入拉塞爾的雙腿,隨著連續兩道“咔嚓”脆響,拉塞爾的雙腿竟齊齊裂開!
可這斷裂處,卻根本沒有鮮血流出。
就算此時的拉塞爾已經無法感知到疼痛,但依舊能知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么變化。
他的嘶吼聲響徹夜空,如同做著困斗的兇獸,發出一道道不敢的怒吼!
徐婉清的心神已經麻木了。
那些本還猶豫著,是否要逃命的西方人,包括尤里主教……此時只覺得頭皮一陣陣發麻。
他們看不清遠處發生了什么,但卻知道那聲音是拉塞爾神父傳來的!
卡爾神父已經死了,單靠著這些牧師的復蘇能力,如果拉塞爾的傷勢真的嚴重的話,根本就救不回來!
而且能將拉塞爾神父逼到這一步的存在……也根本不是他們能夠面對的!
他們是在華夏,而不是在北美,不是在教會的勢力范圍內!
此時再不走,接下來可能就真的無法離開了!
“你們幾個留下,準備對拉塞爾神父進行營救,剩下的,隨我撤離這里!”尤里主教沉聲道。
哪怕是有人心有顧慮,如果就此丟下了拉塞爾神父,回到北美之后是否會被責罰,但……天塌下來了也有高個地頂著。
他們根本沒必要跟著亂擔心。
別墅內。
還存活著的徐家眾人,也紛紛探出頭來,看要看看下面到底發生了什么。
在看到江北已經將那個將他們追到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拉塞爾的雙腿直接“切斷”時,他們的心又是一陣恍惚。
尤其是徐劍升!
他扶著自己斷掉的手臂,傻呆呆地看著這一幕。
那十分鐘里。
他對這個西方人的實力有多強,再清楚不過!
當他那個詭異的狀態出現時,遠非尋常的大宗師可以相媲美!
甚至,就連他在卸下那個狀態,幾乎是以正常的姿態追殺他們時,實力也是可以堪比大宗師的!
那個將皮膚變黑的能力,就是在提高他的實力!
可眼下,這個西方人幾乎已經碳化!
將拉塞爾的雙腿齊齊折斷后。
江北也長出了一口氣。
但再看此時的拉塞爾,他的心里難免還有些膽寒。
這個暴戾的能力太過恐怖。
這拉塞爾雙腿的斷裂處,竟然直接接觸著地面!
哪怕失去了大半截的雙腿,他的速度根本不及此前的十分之一。
但他卻感覺不到疼痛,仿佛成為了一個只知道殺戮的機器,不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便不會停下來。
江北的眉頭緊鎖。
但此時的拉塞爾,空有一身力量卻根本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失去了速度,對江北而言,便如同一個活靶子!
恐怕是徐劍升都能用步伐慢慢地將其折磨到死。
甚至現在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只是和拉塞爾耗著,對方都只剩下一個既定的結局。
江北做了個深呼吸,面對緩慢朝他沖來,甚至不及小學生高的拉塞爾。
直接繞到拉塞爾的腦后,一拳直接轟出,正中目標!
拉塞爾倒飛而出,如皮球一般翻滾著。
他那已經近乎碳化的腦袋,甚至已經出現了裂痕!
但他又一次爬了起來……
又是一拳。
拉塞爾頭顱終于破碎,剩下的半截身體,也終于徹底倒在了地上,再沒有任何聲息。
江北盤膝坐在地上,第一時間用真氣修補著自己的身體,此前拉塞爾的那一擊,也對他造成了一些內傷。
在見到這一戰的結果出現后,徐家眾人也紛紛從別墅內走出。
原本家族人數近百的徐家,如今只剩下了三成。
雖然死的大多都是徐家的下人、或是實力稍差一些的,但是這對徐家的打擊也是莫大的。
這一戰,徐家死了三位宗師!
徐劍升的三弟,徐偉良,以及徐長林的親弟弟,徐承基……
對上拉塞爾這種強者,這三人雖是宗師,但他們的紙面實力也跟普通的徐家下人毫無區別。
但他們勝在宗師的步法!
他們可以在激怒拉塞爾后,利用腳下的速度和拉塞爾周旋……
沒有這三人,可能剩下的人也不會逃得掉,更無法順利地進入別墅,利用地形的優勢和拉塞爾周旋。
徐家眾人神情肅穆。
開始為莊園內的徐家人收著尸體……
而因為親弟弟和親兒子的慘死,徐劍升的心雖然悲痛,但卻還是恭敬地等待著江北。
徐母輕輕地拉住了徐婉清的手。
“媽……”徐婉清抬起頭,看向自己的母親,隨后又看向江北。
徐母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至于剩下的徐家人。
他們終于在門口看到了那幾個被留在這里等候拉塞爾的牧師們,一場復仇的殺戮也就此展開。
不多時。
江北也終于徹底化解了自己所受的內傷。
說起來這一戰雖然看起來他和拉塞爾是勢均力敵。
但實際上,他最終動用的真氣甚至連三成都不到,其中有一多半還是剛剛用來恢復傷勢了。
他緩緩起身,看向站在自己近前不遠處的徐劍升。
“徐家主。”他微微點了點頭,道。
“江先生。”徐劍升應聲,卻是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心中很痛。
但在他和江北都沒有注意的地方。
徐母緩緩放開了徐婉清的手,而后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徐婉清看向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