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圣潔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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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的面色不變,依舊冰冷,看著那希拉里的尸體。
鮮紅的血跡將土地的顏色染得暗紅。
而此時,所有的隱世家族武者們、軍部戰士們,已經圍了過來,堵在了山林的入口,卻是沒有再進一步,生怕干擾江北的戰斗。
在他們心中,江北就是無敵的!
區區主教而已,江北已經殺了兩個了!
終于,在這一刻。
她緩緩收回那滿是惋惜的目光,重新看向江北!
那純潔的銀光近乎實質化的射出,在這一刻仿佛帶了些冰冷的屬性。
不知是不是錯覺,江北也感覺有一陣冷意襲來,甚至他的后背汗毛根根立起!
而江北,分明能從她的目光中,看到更為復雜的情愫。
“你叫江北。”
江北的眉頭不由得皺起,這個女人這時候說這些干什么?
“我也是華夏人,我聽說過你的事跡,你被稱為北境王,神龍營的首領,一己之力結束了北境戰事,但最終卻凄慘入獄。”
江北沉默。
對于對方能道出他的身份,并不意外。
而艾德主教的話還在繼續著,“那些殺手組織將你奉為世界第一殺手,是因為你在北境殺了無數的殺手。”
女人的眉頭還在微微皺著,卻是突然側目看了一眼四周。
“讓開路,今天我不殺你。”
聞聲,江北明顯怔了怔。
這么多年,好像還從沒有人和他這么說過話。
但這個女人的實力,連自己的神識都看不透,還有她對自己帶來的莫大壓迫感,實際上,江北沒有那么強大的自信覺得一定可以戰勝對方。
江北沒有猶豫地搖頭:“這里是華夏,當你們來到這片土地的時候,就應該清楚等待你的是什么。”
女人不再開口。
她眼中的復雜消散。
那銀色的雙眼,此刻變了……仿佛散發著死意!
這個死意,是給江北帶來的!
江北的右腳微微后撤半步,天行訣在這一刻瘋狂運轉著。
他隨時準備著和這個女人近戰搏殺,只要她敢有任何動作!
他尚不清楚對方的能力是什么,也不敢賭!
若是真讓這個女人逃離,代價無法設想!
她的任務是殺四方守護!
天知道這是個什么樣的存在!
但下一刻!
艾德主教猛地伸出一只手,虛空朝江北抓去!
與此同時,江北已然前沖的動作,直接停下!
他的速度變得極為緩慢!
仿佛是當日在徐家時,他被尤里主教以及上百人攜手使用祈靈對付時,只是這一刻他的心智沒有被那詭異的能力扯動!
江北的周身,也隨著艾德主教的動作,出現了一層淡淡的銀光!
如同深陷泥潭!
這圣潔的能力,幾乎是在直接控制著他的身體!
江北心中驚駭。
如果這個艾德主教此時過來殺了他,他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手段!
他用神識內視著自己。
讓他更加覺得無法理解的是!
那些白光甚至通過他的皮膚,滲透進了身體,在瓦解著他體內的真氣!
這可不是古武者的勁氣!
哪怕瓦解的速度很慢很慢,但確實還在源源不斷滲透著!
而江北,卻是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手段!
“什么鬼東西?”江北心里暗罵,心里著急卻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與此同時。
那艾德主教又是微微側目看了一眼……
江北心中頓時意識到了什么。
這女人此時施展出了她的能力,怕也是極為虛弱的情況,如果這個時候幾個世家的宗師們圍攻過來,肯定還有機會!
哪怕是軍部戰士們,若是有人對著她來一梭子,怕是情況都不同了。
江北心里也愈發壓抑,這個時候,靠別人已經根本無用!
艾德主教也同樣想要快點結束!
當江北體表的那些銀光幾乎都滲進了皮膚后。
周身布滿了圣潔銀光的她,竟吐出了一口濁氣。
卻見下一刻,艾德那只還呈著抓取姿態的手,突然間握緊成拳!
江北心神一緊,一股近乎絕望的思想浮上心頭,這樣的思想,這么多年,他從未有過!
哪怕是得了漸凍癥、進了監獄,他也未曾感到如此絕望!
與此同時。
那艾德主教純銀的雙眼,她的眼球竟然變了!
不再充滿銀光,而是重新變成了黑色……不是亞洲人那黑色的瞳仁。
而是純黑。
是代表著死意的黑!
“轟!”
當這一改變出現。
江北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炸開一般!
“啊!!!”
就連他,也無法克制這一切!
他無法遏制自己心中的那種絕望、肉體上無法忍受的痛苦,像是被生生撕裂了一般!
那些滲進他體內的銀光,此刻也隨著艾德主教的改變,變成了黑色!
那一絲絲黑光,仿佛在這一刻變成了無所不吃的蟲子,在暴力地啃食著江北的每一寸血肉……不,不是啃食。
而是摧毀!
那一絲絲黑光,與江北的這一寸寸血肉同歸于盡!
這一聲慘叫。
幾乎響徹山林!
守在山林口的那些人,還只看到江北與艾德對峙著,他們還以為戰斗還沒開始。
看到江北身體布了一層銀光,也并未在意……
但卻不料,就在下一刻,他們聽到的是江北的慘叫聲!
李曉博何曾見過這種陣仗!
這可是北境王!
什么人能不聲不響地讓他這樣!
這些西方人,到底掌握著何種能力?
那些古武世家的人也懵了,如果是敗在了拳腳上,他們還可以接受。
但這算什么?
這樣的方式,只讓他們覺得膽寒!
但是!
沒有人猶豫!
幾乎在同一時間,都沖了過去!
但是,他們很快又停住了腳步。
因為江北的慘叫聲結束。
因為……
他們看到身體幾乎已經彎成了蝦米的江北,重新直了起來,眼中帶著火光。
他臉上的笑容,猙獰卻平靜。
嘴角上還有著殘留的血跡,他裂開嘴,鮮血卻是充滿了口腔。
江北費勁地抬手,擦了擦嘴角,目光愈發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