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奉打更人

第三十九章 會試最后一場

第三十九章會試最后一場第三十九章會試最后一場賣報小郎君:、、、、、、、、、bbiquge,大奉打更人!

麗娜見天地會成員們這么關心自己,感動壞了,將自己受騙之事娓娓道來:

謝謝大家關心,我在雍州,今天早上遇到一個老道士,他說我骨骼清奇,是萬中無一的天才,我覺得他是位真正的高人,不然如何在蕓蕓眾生中發現我的特殊.

不是,騙子的開場白而已,你是真傻,還是自我感覺良好?!許七安忍住了傳書吐槽的沖動。

二:然后你就毫無防備的被他騙了?

李妙真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

她遇到這種不平事,偏偏自己無法趕過去,無能為力,這種感覺太糟糕了,氣的跳腳。

麗娜趕緊傳書辯解:我當然沒那么蠢。

你不蠢,那誰蠢?天地會眾人心里吐槽。

這位道長是真有本事的,他不但發現我是天才,他還看出是南疆人。我離開南疆時,換上了大奉的衣服,完全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大奉女子。

四:口音呢,口音有變嗎?

五:什么口音?

地書聊天群短暫的陷入沉默,恒遠大師傳書道:沒事,五號你繼續說。

五:老道士說,出門在外,盤纏是最重要的,他問我要去哪里,我便告訴他自己要去京城。老道士又問我身上有多少銀子,我告訴他有六十兩。

他便說,此去京城路途遙遠,六十兩不夠。

聽到這里,眾人知道,騙子的把戲來了。

五:老道士說,他有一個聚寶盆,能讓銀子越來越多,放進去一文錢,隔日就能收獲滿滿一盆的銅錢。放進去一兩,隔日就是一盆的銀子。

四:你信了?

五:我開始是不信的,但老道士在我面前演示了一遍,他讓我放進去一粒碎銀,用布條蓋住聚寶盆,一個時辰后,果然多了好幾粒碎銀。

老道士說,他的法寶只贈有緣人,便以六十兩銀子賤賣于我

我把身上僅剩的兩文錢放在聚寶盆里,已經兩個多時辰了,還沒有變出銀子來。

五號這智商還真是感人吶許七安笑了起來,果然,要從小蠻妞手里坑銀子,偷和搶都沒用,騙才是唯一的方法。

二:五號,法寶價值連城,可遇不可求,怎么會平白無故的有人送你呢,你要記住這個教訓。

五:可是,金蓮道長就送了我地書碎片啊,他當初說,法寶只贈有緣人。

二:都怪道長。

金蓮道長:“..”

“哈哈哈哈哈。”許七安笑出豬叫聲。

“金蓮成立天地會的初衷是互幫互助,而不是彼此取笑。”

突然,身后傳來柔媚悅耳的聲音,有著成熟女性的魅力。

豬叫聲一下卡殼,許七安略顯尷尬的扭頭看了一眼不知何時出現的洛玉衡,忙起身行禮:“國師。”

洛玉衡穿著華美羽衣,背負太極圖,烏黑靚麗的秀發用一支烏玉道簪束起,白凈的臉蛋宛如瓷玉,五官清麗如畫,美若天仙。

眉心的一點朱砂增添仙氣。

她目光落在地書碎片,眸子里仿佛藏著笑意,淡淡道:“五號是南疆蠱族的人?”

這你都知道?你在我背后看了多久許七安如實回答:“似乎是力蠱部的。”

洛玉衡聞言,緩緩點頭,評價道:“怪力舉世無雙。”

許七安悄悄掃了眼國師的櫻桃小嘴,“比武夫還強?”

洛玉衡清清冷冷的姿態,宛如白玉雕琢的美人,她返回自己的蒲團坐下,道:“單憑氣力,武夫與力蠱部的高手比起來,差遠了。

“蠱族七個部落,手段過于單一,任何一個部落都不足為慮,但七個部落聯手,縱使是佛門也要忌憚三分。”

聽起來就和我的《天地一刀斬》一樣,都是走極端路線,而不是“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許七安微微點頭。

美女國師今天談性極佳,接著說道:“剛才聽楚元縝與你說起遠古神魔,蠱神確實是世間僅存的神魔。”

“還真有神魔啊?”許七安吃了一驚。

“除了妖族和人族不是,九州現存的異獸,都是神魔后裔。你不是去過云州嗎,白帝城傳說中的那只異獸,便是神魔后裔。南疆的蛟,皇城里的那條靈龍.......它們都是神魔后裔。”

這神魔聽起來就像是恐龍許七安試探道:“神魔是怎么滅絕的?”

總不能是火山噴發或者隕石撞擊吧。

洛玉衡沒有回答,美眸半闔,靜坐不語。

許七安就偷偷打量洛玉衡,雖然國師大人有眾生相,會讓人許七安看到‘白頭發的妹妹’、‘青梅竹馬的高木同學’、‘36D的姐姐’等諸多形象。

但最多的是她真實的模樣——善良的小姨。

三十多或者四十歲的成熟女子,俏臉素白,沒有花信少女的活潑,也沒有豐腴少婦的嫵媚,清冷中帶著長輩的威嚴。

許七安是大大方方欣賞國師的美貌,洛玉衡最清楚自己的魅力,但凡袖子沒斷的男人,都會被她魅力吸引。

所以許七安覺得自己是隨波逐流罷了,而且,偷偷摸摸的看,根本瞞不過國師大人的感知,索性就大方一點。

這時,他瞥見金蓮道長發了一則傳書:我已經屏蔽五號了,大家商量一下,怎么處理這件事。

咦,我欣賞國師美色的時間里,錯過了什么嗎?許七安這才戀戀不舍的把注意力回歸到地書聊天群。

九:我建議不用管五號了,讓她自己在江湖摸爬滾打吧,相信從南疆到京城,她能學會很多東西,得到成長。

李妙真不同意金蓮道長的做法,傳書反駁:

二:道長,人心險惡,江湖復雜,五號雖然實力強大,但她過于單純,任何時候,智慧都比力量管用。

隨后是狀元郎發表看法:五號固然單純,不諳世事,但她不是傻子,懂的趨利避害,更懂的什么是能被騙的,什么是必須要保護、堅守的東西。我覺得金蓮道長的建議不錯。

金蓮老媽子用心良苦啊,讓五號經歷一下社會的毒打,她會迅速成長的.許七安暗自點頭,認為這個建議很奈斯。

六:我覺得,咱們現在要考慮的不是這個長遠的問題,而是她今晚的食宿怎么解決?

.這句話仿佛是聊天終結者,地書聊天群很久沒人再說話。

天地會的這場小會議,總結起來就是——五:人在異鄉身無分文,吃住怎么辦?在線等,很急!

能怎么辦?大家只是網友,天南地北的,這個世界也沒有微信和支付寶可以給你轉賬。

神仙也沒轍啊。

二:不如讓五號賣藝吧,胸口碎大石挺受民間歡迎的,一路碎到京城,能掙到盤纏。

六:可以找寺廟化緣,借宿。只是大奉寺廟不多,難解近渴。

四:江湖救急,可以適當的不勞而獲。

楚元縝的意思是,可以挑一些肥羊下手,偷點銀子。

九:五號不會偷銀子,非要讓她這么干的話,那就是搶。

畢竟是力蠱部的人。

眾人剛要說話,突然發現自己也被屏蔽了,無法再傳書,也接收不到消息。

同時,許七安收到了金蓮道長的傳書:三號,你有什么建議?

雖然嘴上說讓五號接受社會毒打,但金蓮道長很在乎地書碎片持有者啊.許七安心想,他沒有猶豫,傳書道:

五號漂亮嗎?

九:容貌不錯。

這就好辦了許七安傳書道:我的建議是:當一個海王。

此言何意?金蓮道長表示不解。

問:帥哥美女如何身無分文跨國旅游?

答:養備胎。

許七安把自己的想法告之金蓮道長,隨后補充道:我這里再傳授五號一句名言:兔兔這么可愛,為什么要吃它。

江湖少俠們最吃這一套,學會這一招,路上的吃住就穩了。

金蓮道長不搭理他了。

恢復通訊后,金蓮道長把天地會成員的想法狀告給五號,希望她能保護好自己,一路順風。

至于許七安的提議,金蓮道長選擇無視,那法子雖然挺賤的,其實卻是管用,只是五號顯然做不出這么高端的操作。

這是三號自己的絕活。

沒多久,楚元縝返回,先朝靜坐的洛玉衡作揖,轉而說道:“許兄,該你了。”

許七安面不改色的出門上茅廁,在茅廁外頭轉悠一圈后返回,看見一位小道士領著一位披甲的中年將領,步履匆匆的過來。

中年將領神色惶急,似乎遇到了什么事。

小道士停在靜室外,朗聲道:“道首,淮王府侍衛長求見。”

淮王府.......鎮北王府?!許七安一聽,頓時停下腳步,在一旁打量著披甲的中年將領。

此人氣血旺盛,神華內斂,修為很強,但此刻眉宇間滿是焦慮,急躁不安。

鎮北王是親王,淮王是他的正經封號,鎮北王則是贊譽之稱。

“何事!”

靜室里,傳來洛玉衡悅耳柔媚的性感聲線。

“國師,王妃不見了,卑職找遍皇城也沒找到,王妃與您關系甚篤,卑職特來詢問。”中年將領沉聲道。

鎮北王的王妃,那個大奉第一美人?許七安耳朵撲棱棱的豎起來。

他見過辣么多的美人,更見過皇后這樣硬核強大、國師這樣buff加成無雙的女子,現在是越來越期待王妃長什么模樣。

何德何能被稱為大奉第一美人。

“王妃不在靈寶觀,將軍且去別處尋吧。”洛玉衡回應。

中年侍衛長憂心忡忡的走了。

王妃失蹤了?許七安目送侍衛長的背影離開。

在靈寶觀用完午膳,許七安回到衙門,帶著銅鑼繼續巡街,一銀兩銅斗志高昂,盡心盡責。

那兩撥江湖客已經交了銀票“贖身”,許七安現在懷里揣著六百兩銀票,心里無比滿足,街上看到有江湖客打扮的外地人士,就仿佛看到肥羊。

可惜接下來半天,一起斗毆事件都沒遇到。

散值后回府,晚上吃飯時,許二叔在餐桌上說起今日的趣聞:“今兒鎮北王的王妃離家出走了,京城五衛全數出動,司天監的白衣配合搜捕,忙活了一下午,愣是沒找到。”

嬸嬸咬著筷子,追問道:“后來呢。”

“后來她自己回去了,所以說是離家出走嘛,王府里那群侍衛急的,還以為王妃被人拐走了。”許二叔無奈道:

“所以說女人就是任性!幾千號人滿城搜捕。”

嬸嬸美眸一翻,嗤笑道:“幾千號士卒,連一個女人都找不到,朝廷養你們,還不如養幾千條狗呢。”

許七安挑起大拇指,稱贊道:“嬸嬸出拳角度刁鉆!”

臉蛋尖俏的嬸嬸聽不懂侄兒的胡言亂語,于是也給了他一個白眼。

許二郎眉頭一皺,發現了華點,說道:“淮王雖是親王,但王妃始終,按理說,是不可能驚動京城五衛的。”

數千號人滿城搜尋,宗室沒這資格,只有皇宮里的幾位殿下才有這般待遇。

許二叔回答道:“這問題我們也奇怪,問了千戶,千戶也不知道,只說是陛下的命令。”

元景帝很在乎這個弟妹啊,莫非是舊情未了?

許七安旋即否決了這個猜測,王妃當年是元景帝的嬪妃,只是進宮晚了些,那會兒元景帝已經禁欲修道。

再后來,便被賜給了鎮北王,做了淮王的王妃。

這其實或許還有什么內幕吧許七安認為這些破事不值得自己傷腦筋,扭頭與二郎說話:

“明日就是最后一場?”

許二郎點點頭。

“好好考,詩詞之道,大哥可以拍著胸脯說,九州上下五千年,沒人是我對手。”許七安豪氣干云。

次日,天蒙蒙亮,許二郎在父親和大哥的陪同下,提著燈籠來到貢院。

他又一次看見了大光頭和青衫劍客,這一次很淡定了,只當他倆是傻子,甚至回了一個冷冷的笑容。

“三號這個笑容甚是狂傲啊。”楚元縝說道。

“會試最后一場,大概是覺得十拿九穩了吧。”恒遠給三號解釋。

“我差點以為是挑釁呢。”

恒遠呵呵一笑:“走吧,接下來就是等放榜,再往后便是你與李妙真的交手了。”

楚元縝微微點頭,與恒遠并肩行去,他扭頭看了眼大光頭,忽然說:“大師,你現在的戰力,到底是什么水準?”

恒遠想了想,搖頭道:“貧僧極少與人交手。”

楚元縝“哦”了一聲,他和六號有點像,都是不能以正常品級來判斷。如果從武夫體系來看,他只是七品煉神,但真實戰力遠不止如此。

恒遠大師則是八品武僧,但真實戰力深不可測。

另一邊,搜身之后,許二郎進入四面封閉的小屋里,等待著會試的最后一場。

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