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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回客棧,囡囡就跑到晏瀛洲身邊,舉起胳膊要他抱。
“乖,叔父抱。”
晏瀛洲寵溺地抱起孩子,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臉頰,惹得囡囡咯咯發笑。
“囡囡今天聽話嗎?”
“囡囡聽話,”她奶聲奶氣地說,“叔父也聽話。”
“對,叔父只聽你嬸娘的話。”
阮思見他在陪孩子玩,便先回房歇息去了。
不多時,晏瀛洲沉著臉進來了。
“囡囡去睡了嗎?”阮思沒注意到他的臉色,笑道,“今日春游她應該玩累了。”
她斜靠著引枕,半躺在榻上,榻邊放著她早已褪下的鞋襪。
那雙瑩白的小腳調皮地勾起一角裙裾。
晏瀛洲強抑住想抱抱她的想法,冷著臉道:“囡囡跟我說,嬸娘遇到個叔叔,什么叔叔?”
阮思愣了愣,腦子里轉過千百個想法。
但她一開口卻帶了幾分嬌嗔。
“夫君,你醋了?”
“嗯。”
晏瀛洲從喉嚨里低低地哼了一聲。
平時阮思和洪綾形影不離,他見了她倆親密無間都會有些介意。
叔叔?
他在心里冷笑一聲。
阮思趕緊跳下榻來,給他倒了杯熱茶,狗腿地笑道:“夫君,多喝熱水。”
“放著吧。”
他看了一眼那雙赤著的腳,打橫將她抱起來扔回榻上。
阮思像個團子一樣,在被褥上骨碌滾了半圈。
下一瞬,她已被人撈到了懷里。
那個人攬著她的腰肢,堅實的手臂如同烙鐵,滾燙的體溫輕易透過她單薄的衣衫。
她的腰際好像快要燒起來了。
阮思難耐地在他懷里扭了幾下,試圖掙脫他的桎梏,但她做的這一切全然沒用。
反而讓那雙漆黑的眸子更加幽暗了。
他抑下心中越演越烈的渴望,低聲說道:“是姚鈺么?”
阮思悶悶地答了聲“是”。
但她很快找晏瀛洲告狀道:“夫君你不知道,他和你那個表妹寧煙煙其實……”
他不在乎什么寧煙煙,但姚鈺這個名字讓他莫名不快。
“喬喬,你還記得柳如松么?”
阮思一愣,不知他為何會突然提起那個表哥。
晏瀛洲冷淡道:“他說,你真正想嫁的人是姚鈺,是我橫刀奪愛將你搶過來的。”
柳如松這狗娘養的!
阮思在心里默默問候舅舅全家。
“夫君,”她解釋道,“柳如松以前欠了很多賭債,被抓進大牢去,全靠姚家周旋放他出來,所以……”
“一個柳如松,我還不會放在眼里。”
晏瀛洲低低冷笑一聲道:“他說什么,我都不信的。”
“嗯!”阮思重重地點頭道,“夫君英明!”
她老老實實窩在他懷里,像一團柔軟的蜷縮的貓。
晏瀛洲的手從她的腰間滑向腰帶,腰間的系帶在他指尖下變得松垮。
阮思身體微微一僵,感到衣服好像掩不住更多的肌膚。
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涼意乍起,但很快被滾燙的觸感取代了。
那只不安分的手不斷索求,開始煽風點火。
“夫君……”
阮思的聲音又嬌又柔,短促得像貓爪子輕輕撓在他心上。
“我不信,但是我心里不痛快。”
晏瀛洲手上做的事,和他冰冷的語氣截然不同。
他撫摸著她綢緞般光滑的肌膚,冷冷道:“我不痛快,就要讓別人更不痛快。”
阮思心中一驚,但身上傳來的感覺讓她無法思考。
她只能哀哀地喚他,“夫君,我……”
“柳如松被囚在林泉大獄,”他勾唇冷笑道,“我說了,關到死。”
明明說著再冷漠不過的話,他指尖的溫度卻燙得驚人,不斷撩撥起更洶涌的感受。
阮思快要被羞人而熱烈的感受逼瘋了。
她拼命往他懷里鉆,幻想能逃避洶涌而來的刺激,但她的舉動卻意外地討好了晏瀛洲。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后是微微皺起的眉。
阮思輕輕哼了一聲,衣物已褪到腰際,她發現晏瀛洲依然穿戴完好。
她迷迷糊糊地想,他真是個狡猾的男人。
晏瀛洲在她耳畔低聲道:“下一個,我該對付他了。”
阮思才不在乎他說了些什么。
她只覺得委屈,努力扯開他的衣襟,非要把他的衣物也剝下來。
晏瀛洲的眸子幽暗,緩緩舔了舔后槽牙,啞著嗓子道:“喬喬,給我生個孩子吧。”
除卻衣物的阻隔,兩具軀體終于纏綿在一起。
晏瀛洲發現,她的手感驚人的好。
不論是那雙不含一絲贅肉的腿,還是柔韌纖細的腰肢,他以前未曾觸及的地方……
阮思早已香汗淋漓,在他的懷里軟成了一團棉花。
她不知晏瀛洲竟有那么沖動霸道的一面。
他眸子里燃燒的占有欲,手底和小腹的溫度,快要將她的意識燒干了。
最原始的渴望和沖動支配著他。
他想得到她的一切,不論是身子還是她的心。
望著她那雙微微泛起淚花的眼,他感到自己已經渴望得近乎疼痛。
“喬喬,可以嗎?”
這句話是多余的,他一刻也無法再等。
兩人同時發出低啞的輕哼,因真正緊密的結合而變得瘋狂。
阮思疼得嗚咽起來,但沒過多久,疼痛被擁抱的渴求而取代。
她被動地接受著他給予的一切刺激,但又忍不住想要熱烈地回應他的索取。
腦子里只剩一片混沌。
不時有劇烈的感覺洶涌地淹沒她,仿佛一陣陣波浪覆過她的頭頂。
滅頂般的刺激,讓她渾身顫抖,癱軟在他的身下。
阮思盯著他的臉,心里想著,這個男人……怎么那么久。
她一度以為,他應當會保持基本的節制。
這一晚,晏瀛洲身體力行地告訴她,男人在這方面是不會饜足的。
他的自制力一向驚人得可怕。
但他并不打算在她的榻上繼續節制下去。
次日,周身的酸楚不斷提醒她,這一切究竟有多瘋狂激烈。
阮思軟倒在榻上,有氣無力地看著罪魁禍首。
晏瀛洲他……不僅久,還……
她羞得雙頰通紅,不敢再去回想他精壯的身軀和熱情似火的探求。
晏瀛洲正準備下榻,回頭看了一眼他的寶貝夫人。
阮思眼里含了汪水,眨巴眨巴地看著他。
他嘆了口氣道:“夫人,你知道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意味著什么嗎?”
她頓感不妙,抱緊小被子,畏懼地往后縮。
但被角已經被他一把搶了過去。
晏瀛洲的喉結上下滾動,舔了舔唇角,勾唇道:“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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