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第一姝

第232章 圓房(阮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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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回客棧,囡囡就跑到晏瀛洲身邊,舉起胳膊要他抱。

“乖,叔父抱。”

晏瀛洲寵溺地抱起孩子,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臉頰,惹得囡囡咯咯發笑。

“囡囡今天聽話嗎?”

“囡囡聽話,”她奶聲奶氣地說,“叔父也聽話。”

“對,叔父只聽你嬸娘的話。”

阮思見他在陪孩子玩,便先回房歇息去了。

不多時,晏瀛洲沉著臉進來了。

“囡囡去睡了嗎?”阮思沒注意到他的臉色,笑道,“今日春游她應該玩累了。”

她斜靠著引枕,半躺在榻上,榻邊放著她早已褪下的鞋襪。

那雙瑩白的小腳調皮地勾起一角裙裾。

晏瀛洲強抑住想抱抱她的想法,冷著臉道:“囡囡跟我說,嬸娘遇到個叔叔,什么叔叔?”

阮思愣了愣,腦子里轉過千百個想法。

但她一開口卻帶了幾分嬌嗔。

“夫君,你醋了?”

“嗯。”

晏瀛洲從喉嚨里低低地哼了一聲。

平時阮思和洪綾形影不離,他見了她倆親密無間都會有些介意。

叔叔?

他在心里冷笑一聲。

阮思趕緊跳下榻來,給他倒了杯熱茶,狗腿地笑道:“夫君,多喝熱水。”

“放著吧。”

他看了一眼那雙赤著的腳,打橫將她抱起來扔回榻上。

阮思像個團子一樣,在被褥上骨碌滾了半圈。

下一瞬,她已被人撈到了懷里。

那個人攬著她的腰肢,堅實的手臂如同烙鐵,滾燙的體溫輕易透過她單薄的衣衫。

她的腰際好像快要燒起來了。

阮思難耐地在他懷里扭了幾下,試圖掙脫他的桎梏,但她做的這一切全然沒用。

反而讓那雙漆黑的眸子更加幽暗了。

他抑下心中越演越烈的渴望,低聲說道:“是姚鈺么?”

阮思悶悶地答了聲“是”。

但她很快找晏瀛洲告狀道:“夫君你不知道,他和你那個表妹寧煙煙其實……”

他不在乎什么寧煙煙,但姚鈺這個名字讓他莫名不快。

“喬喬,你還記得柳如松么?”

阮思一愣,不知他為何會突然提起那個表哥。

晏瀛洲冷淡道:“他說,你真正想嫁的人是姚鈺,是我橫刀奪愛將你搶過來的。”

柳如松這狗娘養的!

阮思在心里默默問候舅舅全家。

“夫君,”她解釋道,“柳如松以前欠了很多賭債,被抓進大牢去,全靠姚家周旋放他出來,所以……”

“一個柳如松,我還不會放在眼里。”

晏瀛洲低低冷笑一聲道:“他說什么,我都不信的。”

“嗯!”阮思重重地點頭道,“夫君英明!”

她老老實實窩在他懷里,像一團柔軟的蜷縮的貓。

晏瀛洲的手從她的腰間滑向腰帶,腰間的系帶在他指尖下變得松垮。

阮思身體微微一僵,感到衣服好像掩不住更多的肌膚。

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涼意乍起,但很快被滾燙的觸感取代了。

那只不安分的手不斷索求,開始煽風點火。

“夫君……”

阮思的聲音又嬌又柔,短促得像貓爪子輕輕撓在他心上。

“我不信,但是我心里不痛快。”

晏瀛洲手上做的事,和他冰冷的語氣截然不同。

他撫摸著她綢緞般光滑的肌膚,冷冷道:“我不痛快,就要讓別人更不痛快。”

阮思心中一驚,但身上傳來的感覺讓她無法思考。

她只能哀哀地喚他,“夫君,我……”

“柳如松被囚在林泉大獄,”他勾唇冷笑道,“我說了,關到死。”

明明說著再冷漠不過的話,他指尖的溫度卻燙得驚人,不斷撩撥起更洶涌的感受。

阮思快要被羞人而熱烈的感受逼瘋了。

她拼命往他懷里鉆,幻想能逃避洶涌而來的刺激,但她的舉動卻意外地討好了晏瀛洲。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后是微微皺起的眉。

阮思輕輕哼了一聲,衣物已褪到腰際,她發現晏瀛洲依然穿戴完好。

她迷迷糊糊地想,他真是個狡猾的男人。

晏瀛洲在她耳畔低聲道:“下一個,我該對付他了。”

阮思才不在乎他說了些什么。

她只覺得委屈,努力扯開他的衣襟,非要把他的衣物也剝下來。

晏瀛洲的眸子幽暗,緩緩舔了舔后槽牙,啞著嗓子道:“喬喬,給我生個孩子吧。”

除卻衣物的阻隔,兩具軀體終于纏綿在一起。

晏瀛洲發現,她的手感驚人的好。

不論是那雙不含一絲贅肉的腿,還是柔韌纖細的腰肢,他以前未曾觸及的地方……

阮思早已香汗淋漓,在他的懷里軟成了一團棉花。

她不知晏瀛洲竟有那么沖動霸道的一面。

他眸子里燃燒的占有欲,手底和小腹的溫度,快要將她的意識燒干了。

最原始的渴望和沖動支配著他。

他想得到她的一切,不論是身子還是她的心。

望著她那雙微微泛起淚花的眼,他感到自己已經渴望得近乎疼痛。

“喬喬,可以嗎?”

這句話是多余的,他一刻也無法再等。

兩人同時發出低啞的輕哼,因真正緊密的結合而變得瘋狂。

阮思疼得嗚咽起來,但沒過多久,疼痛被擁抱的渴求而取代。

她被動地接受著他給予的一切刺激,但又忍不住想要熱烈地回應他的索取。

腦子里只剩一片混沌。

不時有劇烈的感覺洶涌地淹沒她,仿佛一陣陣波浪覆過她的頭頂。

滅頂般的刺激,讓她渾身顫抖,癱軟在他的身下。

阮思盯著他的臉,心里想著,這個男人……怎么那么久。

她一度以為,他應當會保持基本的節制。

這一晚,晏瀛洲身體力行地告訴她,男人在這方面是不會饜足的。

他的自制力一向驚人得可怕。

但他并不打算在她的榻上繼續節制下去。

次日,周身的酸楚不斷提醒她,這一切究竟有多瘋狂激烈。

阮思軟倒在榻上,有氣無力地看著罪魁禍首。

晏瀛洲他……不僅久,還……

她羞得雙頰通紅,不敢再去回想他精壯的身軀和熱情似火的探求。

晏瀛洲正準備下榻,回頭看了一眼他的寶貝夫人。

阮思眼里含了汪水,眨巴眨巴地看著他。

他嘆了口氣道:“夫人,你知道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意味著什么嗎?”

她頓感不妙,抱緊小被子,畏懼地往后縮。

但被角已經被他一把搶了過去。

晏瀛洲的喉結上下滾動,舔了舔唇角,勾唇道:“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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