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豬八戒背媳婦
“巴飛奔討來,把明明扔到半空,舊連拋接了好幾下。賞月化丫頭放到地上,看得田大康一個勁嫉妒:喜歡孩子自今生一個好不好
其實他也知道。啞巴和明明那會死忘年交。那種感情,源于明明的失明和啞巴的殘疾,非是一般人可比。
既然明明的眼睛都好了,不知道啞巴能不能治好,他和一般的聾啞人稍微有點不同,只啞不聾。真要是啞巴能說話,那就好啦。找機會問問,看看有沒有希望。
正琢磨著呢,就聽何大師跟啞巴說:“我們去找找大膀,啞巴你先做飯去。”看來,何大師也開竅了。
啞巴手里比比戈。戈的,意思也要跟著一起去。不過明明的小手指往木屋那邊一指,啞巴轉頭過去,看到門口亭亭玉立著何惜水。立刻眼睛一亮。然后大步迎上去。
大郎和黑妞在前面引路,田大康他們穿行在林子里面:“三師傅,啞巴的毛病是咋回事,能不能治?”
何大師搖搖頭:“聽說小時候還不啞,后來有病打鏈霉素,結果就聾了,也就慢慢變成了啞巴,十聾久啞啊。”
“不是吧,啞哥哥能聽見我們說話的。”明明眨著眼睛。”何大師也一個勁搖頭嘆息。
田大康也聽說過。使用鏈霉素不當,損害聽覺神經的例子,尤其孩身上發生的比較多,原來啞巴也是這樣。
看來造成他不能說話的病根是耳朵,那也就是說,只要能把他耳朵的毛病治好,啞巴也就能說話了。
想到這里,田大康覺得回去之后,有必要把啞巴帶回去叫老龍頭給檢查一下,實在不行就去縣里檢查檢查看看有沒有治愈的希望。
一邊走一邊琢磨,忽然聽到前面傳來一陣熟悉的叫聲,正是田大膀模仿出來的鹿鳴聲。隨后,又響起田大膀的大嗓門:“俺叫你們回家”
“嘻嘻,大膀哥挺威風啊。”明明笑嘻嘻地說道。
“他那就是一個封建主義。”田大康先給大膀扣了個帽子。
很快,就看到了鹿群的影子從樹林里鉆出來,好大一群啊。領頭的一身雪白,頭生獨角,正是馬戶。一瞧見明明,馬戶就輕飄飄地飛過來,把腦袋低下,用鼻子在明明身上拱來拱去,還不停地打著響鼻。
田大康也想伸手在它上摸摸,卻都被馬戶躲過。這家伙就允許明明上手,別人就算是拍馬屁也不成。
很快,明明就騎到馬戶的后背上,臨時接管了鹿群的指揮權,率領著鹿群風一般在林子里面亂竄。
“站住,站住”田大膀跟在鹿群最后面,他不清楚前面的情況,以為鹿群集體叛變了呢。扯著嗓子使勁嚎,卻絲毫也不管用。直到瞧見田大康,他這才明白咋回事,一顆心算是放回肚里。
“富貴啊,下回再來吱一聲,瞧把俺嚇得這一頭汗。”大膀跑過來抱怨,在他身后,跟著兩頭榨紅色的小熊,還有大膀的寶貝小龍也就是那條大蛇。
領著這些家伙放鹿,還真有創意,虧得那些食草動物是怎么忍受的了呢?
“大乖和小乖是啞巴叫它們跟著的,順便在林子里找吃的;小龍則是俺的保鏢,萬一碰見野牲此啥的,它一亮相就能鎮住場子。上回有一只豹子跑來得瑟,小龍一露面就把它嚇跑了。”田大膀眉飛色舞地白活著。看樣子,他這個鹿綰當得也挺滋潤。
“咋樣啊,鹿群又壯大沒有?”剛才鹿群跑得太快,根本就查不出個數。”還成,也有偷摸逃跑的,不過也有來的。總數差不多還是那些。就是那些傻抱子煩人,非得混在里面,攆也攆不走。”田大膀雖然嘴上埋怨,但是說話的時候也是喜滋滋的,一點不像煩惱的模樣。
“你就偷著再吧一一俺瞧著那些梅花鹿已經換角了,是不是快要割聳了?”田大康最喜歡揭他的老底。
雄鹿每年開春,原來的鹿角就要脫落,然后重新長一副新角。這副新角比較嫩的時候,就稱之為“聳”
田大膀抓抓腦袋:“嘿嘿,說實話吧,別看俺天天跟這幫家伙混得好像挺熟,其實啊,俺也動不了它們。到現在。就有十多頭梅花鹿肯讓俺摸摸,還都是母鹿和小鹿,想要割聳,真有點難度。”
“難得大膀哥這么謙虛,俺們就幫幫忙吧,叫明明安撫那些公鹿,然后俺把震山虎請來,人家“汞。第次割算,環是找明白人比較田大康這姆世兇。除了樹苗的事之外,主要也是惦記著這事呢。
之所以叫震山虎來,一者比較懂行,二者也叫他瞧瞧:雖說他也算這方圓幾百里數一數二的炮手了,可是大概也沒有一次收獲這么多鹿聳的時候。
田大膀這幾天一直為這事發愁呢,聽了之后差點把大嘴咧到耳根子:“俺就知道富貴你肯定有法子啪啪“”
一邊說,一邊在田大膀肩膀上使勁拍了幾下。田大康那小體格,當然吃不消,差點趴:“大膀,你是不是屬狗熊的啊!”
田大膀嘿嘿幾聲,然后叫小龍也過來跟田大康親近。這條蛇雖然最近才從冬眠中醒來,但是還沒忘田大康。粗大的身子纏過來,想跟他來個擁抱。
這種程度的親熱,田大康更是消受不起,趕緊躲到大膀身后:“瞧瞧你養這玩意,跟你一個德性。”
這話還真有點哲理,一般時候,寵物的脾氣秉性都隨主人,尤其是那種從小養大的。大蛇雖然跟了田大膀還不到一年,其中還睡了好幾個月,但是卻臭味相投,恨不得睡覺都摟著。只是不知道將來娶了媳婦咋整,到底摟誰睡啊?
說說笑笑。回到了小木屋,離得老遠,田大康就吆喝一聲:“俺”
大膀還納悶呢:回來就回來吧,喊啥啊,啞巴要是看不著你的口型也聽不見?
直到何惜水從小木屋里走出來,他才恍然大悟,趕忙湊乎上去:“嘿嘿,來了,跟俺們弄啥好吃的啊?”好像人家何惜水來了,就是給他們當廚師似的。
進到屋里,只見啞巴正樂呵呵地在那攤面餅呢,田大康留意了一下,確實在說話的時候,啞巴都盯著你的口型。
中午吃飯的時候,吃上了又細又長的面條,用蘑菇和肉打鹵,大伙禿嚕禿嚕吃得都挺痛快。蘑菇是干蘑菇用水發了,肉則是風干的抱子肉,雖然硬點,但是有嚼頭。唯一比較遺憾的就是有點打鐵,沒法子,啞巴和大膀,他倆每個人都能吃上二斤。
最主要的,還是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面條剛出鍋,正浸到涼水盆里過涼呢,外面就狗咬吵吵,啞巴跑出去。很快就又領進來一個彪形大漢,正是震山虎。
“干爹”明明一瞧樂壞了,想不到在這遇上了。
震山虎把明明抱在懷里不撒手:“這幾天上山轉轉,看看能不能打幾頭公鹿,這月份正好割鹿聳,不過運氣差點,一只也沒碰到。”
聽他這么一說,田大膀嚇了一跳:“您別是跑到俺的鹿場來打獵吧?”
震山虎哈哈大笑:“就是你小子把麾都圈起來,俺不上你這上哪啊。”他轉悠到這來。主要也是惦記著割聳呢。有人托他買幾權花鹿聳,沒有著落,想到年前過來的時候,看到這里有不少梅花鹿,所以就奔過來
“干爹,正想找你呢,就在這等兩天,俺先跟啞巴哥辦點事。回來咱們就割鹿聳一一來吧,趕緊先吃飯。”田大康招呼他吃飯,結果面條就不夠了,最后,連粘糊糊的面湯都被大伙喝了。
稍事休息,田大康和啞巴就動身了,何惜水當然也跟著,明明則留下來跟聳大師抓緊時間學習。而震山虎則跟著田大膀熟悉鹿群去了,弄得田大膀提心吊膽,非得叫他把獵槍留在小木屋。
啞巴跟何惜水并排走在前面,田大康領著黑妞跟在后邊,隱隱也聽到何惜水的一些說話聲,只是她本來說話就輕,所以聽不大真切,倒是啞巴不時啊啊幾聲,嗓門倒是挺大。
走過一條山溪的時候,啞巴把何惜水背起來,然后邁開大步跳過去,田大康在后面看到,何惜水的耳朵都紅了,估計臉上肯定也發燒。
過了山溪。啞巴索性就背著何惜水走,氣得田大康在那使勁跺腳:“俺也過不去啊一一想不到啊,連啞巴這么實誠的人,也見色忘”
田大康一邊叨咕著,一邊找了個比較窄的地方跳過去。其實。山溪也就一米多寬,明顯是想占便宜。啞巴也有不厚道的是啊!
正在感嘆之際,前面果然有了情況,只見兩個拿著獵槍的漢子,領著兩只大狗,在前面擋住去路。色迷迷的眼神,正不懷好意地打量著何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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