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九泠憤怒的瞪了守門人一眼,守門人緊張的看著蘇九泠,這時候要是蘇九泠像秦然告狀,那他可就有麻煩了。
秦然上一次只見到帶著面具的蘇九泠,但是他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她,果然同他想象的一樣美麗。
“這位是?”秦然看著蘇九泠身邊的紅蒼,看他的模樣,很顯然并不是蘇九泠的下人。
“這是我的隊友紅蒼,這是秦然。”蘇九泠向兩人介紹。
“別站著,快點進來。”秦然知道蘇九泠來,激動的伸手請他們進去。
蘇九泠正準備踏進去,守門人著急的將她給攔了下來。
“這位小姐,解藥呢?”守門人怨恨的盯著蘇九泠。
“秦山這是怎么回事!”秦然見到秦山將蘇九泠攔了下來,憤怒的看著他。
蘇九泠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同時也為他找到了幽冥草,雖然并沒有為他妹妹的病情起到作用,但是秦然還是非常的感激她。
“大少爺,這兩人不知好歹,小人只不過是遲了些去通知您,就給小人吃了毒藥,您可得為小人做主啊!”秦山向秦然哭訴道。
紅蒼聽到這人顛倒黑白,瞬間就想沖上去打爆他的頭,蘇九泠看著憤怒的紅蒼,示意他不要沖動。
“秦山,好個吃里扒外的東西,別以為你是秦清的人,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樣了。”秦然聽到秦山的話,就知道他撒謊了。
這人仗著自己是秦清的人,做了多少瞞上欺下的事情,肯定是看這兩人是來找他的,才將她們給涼在了這里。
“來人,將秦山給我拉下去!”秦然憤怒的說道。
沒一會,就急匆匆的跑過來兩人,將秦山給拉了下去。
雖然他在秦家的地位岌岌可危,但是目前來說,秦家還是有他的一席之地。
蘇九泠滿意的看著秦然直接不問緣由就將秦山給帶下去處理了。
紅蒼也挑挑眉看著秦然,倒是沒想到這人竟然直接問都不問的就將人給處理掉了,看來他倒是非常重視蘇九泠。
“九泠你來神雷帝國是玩還是有什么事情?”秦然將兩人帶進客廳,聊了起來。
“這該死的木家,早就知道木家有問題,沒想到竟然敢明目張膽的的囚禁人。”秦然聽到蘇九泠的話,瞬間憤怒了起來。
這時候,蘇九泠才知道,原來玄霆城也經常有卡者失蹤,雖然查到了木家,但是奈何木家是玄霆城的三大家族之一。
沒有確切的證據,誰也拿他們沒有辦法,況且失蹤的人多半是沒有依靠獨自修煉的卡者,也沒有人會強勢的為他們討回公道。
就這樣,這件事情也沒有人管,好在后面這種情況便消失了。
雖然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幾年的時間,但是秦然知道,這件事情同木家脫不了干系。
沒有想到現在木家竟然又干起這見不得人的勾當了起來。
“那你們有什么打算?”秦然知道蘇九泠是為了來神雷帝國救人。
“這木家倒是不足為懼,只不過木家有個叫牛長老的,他的魔獸厲害的緊。”蘇九泠一想到她被這人蹲了幾天又被追了幾天,真是滿臉的心酸。
“你說的這人大概是青城派的長老,聽說這木家的木天琪拜入了這青城派。”秦然思索了下便想到這人是誰。
怪不得這木家竟然敢如此囂張,沒想到是因為這背后有青城派作為后盾。
“如今你們有何打算?”對于這件事情,秦然也幫不了什么忙,現在秦家的內亂不斷,就連半個月以后的家族比試都不知道有沒有人參加。
蘇九泠將自己的想法同秦然說道,秦然自然是欣喜萬分的。
這秦清聯合二長老逼迫他妹妹讓出家主的位置,否則二長老這一脈的人就直接不參加家族比試。
現在有蘇九泠的加入,想必秦家不會掉出這十大家族的位置。
雖然不一定能夠保住三大家族的地位,但是這十大家族的地位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畢竟以他現在卡王一星的實力來看,他看不透蘇九泠和紅蒼的實力,想必是在他之上了。
幾人商量好,他們以秦家人的身份參加比賽,蘇九泠參加這比賽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想要看看這木家之人的本命卡牌。
按照于元那時候的說法,這木家是直接用普通卡牌移植成為本命卡牌。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不知你妹妹現在情況怎么樣了?”蘇九泠可是知道,這秦然以一己卡師的實力就敢闖地獄之眼。
“不容樂觀,而且這還要多謝你那時候給我帶出來的幽冥草,否則小月怕是早就沒了。”一提到秦月就悲傷了起來。
他的妹妹是一個天才,早早的就被選為了家族的繼承人,只可惜隨著她的實力越來越高,身體卻變弱了起來,她還沒有百歲變進階到了卡圣的境界。
本以為她會超過琉璃大陸第一天才蘇成的成就,沒有想到進階到卡圣以后,她的身體就開始出現問題了。
“能不能帶我去看看?”蘇九泠只是想帶天言去看看他妹妹到底出了什么問題。
畢竟這天言自己號稱是上天下地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雖然沒有這么夸張,但是天言這小小的身體,確實知道的不少,從她穿越過來以后,給她解決了很多的問題。
“小月,哥哥帶朋友來看你了。”秦然將兩人帶到一處偏僻卻不失華麗的院子。
聽到秦然的聲音,床上躺著的一位白衣女子虛弱的轉了過來。
“你們好,謝謝你們愿意在這時候來看我哥哥。”女子慢慢的說道。
“可否讓我看看你的病情?”蘇九泠上前一步問道。
“沒有什么用的,不必為我操心了。”女子眼睛里已無光彩,大概是以為自己已經沒有希望了吧。
蘇九泠直接上前,為女子把了把脈,蘇九泠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混亂的脈向。
“天言,你知道這種情況嗎?”看著床上的女子,蘇九泠希望她能夠好起來。
“看上去倒是像根基不穩,又不是很像。”天言皺著小小的眉頭,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奇怪的病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