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娘子!”墨北君牽著蘇九泠的手。
墨北君為了讓大家都知道他娶媳婦了,特意帶著她從在整個主城繞了一圈。
現在幾乎外面城池的修煉者都來到了主城,見到墨少主成親,他們自然也出來熱鬧熱鬧。
蘇九泠有些緊張,陪著他一路走來。
回到主城府,里面的人早就將儀式給準備好,就等著他們回來了。
蘇九泠第一次見到墨北君的父母,盯著上首的兩位,總是感覺似乎有什么不安的感覺。
握著墨北君的手緊了緊。
墨北君順著蘇九泠的眼神看過去,輕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若不是想要給蘇九泠最全美的婚禮,他也不會想著要請父母回來。
雖然墨北君是主城的少主,但是他并不是墨家親生的孩子。
他是被墨家老祖給帶回來的孩子,誰也不知道他的來歷。
但是他的身上卻有他們墨家才有的本命魔獸,自然也沒有人敢懷疑他的身份。
為了給蘇九泠完整的一場婚禮,才把他的名義父母給請了過來,沒有想到,蘇九泠竟然會不喜歡他們。
蘇九泠雖然清冷,但是一向不會這么容易就討厭一個人。
不過,墨北君并沒有說什么,按著喜娘的安排,行禮。
蘇九泠一個人等著房間,雖然有些和琉璃大陸不一樣,但是大多數還是一樣。
只不過,蘇九泠在這里面沒多久,就有些頭暈。
瞬間大驚了起來,是暈藥!看來是混在了什么地方,才會讓她沒有察覺!
等她反應過來,蘇九泠已經吸入太多暈藥了,瞬間暈了過去。
在空間里的小白和其他人見到蘇九泠暈了過去,都非常的震驚!
沒過多久,就看到一個人閃身走了進來,若是現在蘇九泠是清醒的,一定會非常震驚,來人竟然是墨北君的父親!
很快,蘇九泠就被他給帶走了。
當蘇九泠醒過來,發現自己似乎在一個箱子里面。
很快蘇九泠就想清楚了她的處境,沒有想到竟然有人在她成親的當日將她給劫走。
只不過,她自從到了太玄界以后也沒有得罪什么人,她一時之間也猜不出來,到底是誰竟然會將她給劫走。
不過,蘇九泠并不慌張,不過是被劫走,感受了下自己的體內的仙力,果然已經沒有了。
感應了下,不是什么高明的手段。
蘇九泠從空間拿出一顆解毒丹吃了下去,瞬間失去的仙力從丹田冒了出來。
蘇九泠試著用仙力破開囚禁自己的箱子,只是沒有想到,竟然紋絲不動。
她現在的實力可不是一般的仙帝,怎么可能連一個箱子都破不開。
蘇九泠疑惑不已,將自己全身的仙力都給調動了出來,試圖強行破開,只是一點用也沒有。
“娘親,別白費力氣了,這是一件大寶貝!”神姣也在空間之鏡里面看到了她的處境,見到她試圖破開說道。
“難道我在什么法寶里面?”蘇九泠聽到神姣這么說,懷疑這東西是什么法寶之類的,不然她也不會這么說了。
神姣都說這東西是大寶貝了,想必這東西確實不簡單。
蘇九泠一時想不到該怎么解決,不過既然劫走她的人沒有殺她,她等著就心了,反正他們肯定會有動靜的。
雖然蘇九泠非常的淡定,但是墨北君發現她消失以后,可是一點都不淡定!
墨北君快速的解決了那些賓客以后,回到婚房,但是回去以后只看到門口的兩個侍衛倒在地上。
墨北君快速的沖了進去,果然里面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
仔細的查看了下,很快就知道了,有人在婚房的喜燭里面加了迷香,這種迷香并沒有什么味道。
這才讓蘇九泠沒有發現,特別是這個屋子一開始就放置了這些東西,蘇九泠更加不會去懷疑。
“給我查!”墨北君擔憂不已,只不過現在他又不得不冷靜下來,只有他冷靜下來,才能夠想到解決的辦法。
墨北君很快就將自己的暗衛給派出去查探了起來。
墨北君瞇著眼睛,看來城主府應當要徹查了,能夠在他的喜房里面放置這些東西,可不是誰都能夠做到的。
“風!本尊可有什么地方對不起你?”很快,墨北君就查到了府里的人。
只是,他怎么樣也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一直跟在他身邊的風。
“主子沒有什么對不起我的地方。”風早就知道這件事肯定瞞不過墨北君。
不過他還是這么做了,雖然是這樣,但是他一點也不后悔。
“既然如此,為什么要害主母!”墨北君憤怒不已,他也沒有想到自己身邊的人,竟然敢做出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之所以沒有察覺到,是因為風做的事情并不多,并不是為了要害他。
那么只能說明,他是沖著蘇九泠去的,不過,不管是什么原因,既然他動了他的逆鱗,他都不可能會放過他。
“來人,把風給本尊關到地牢去!”
墨北君下完命令就親自出去找蘇九泠,他不知道現在她面臨的是什么情況,所以心里非常的著急。
想要快點將蘇九泠給找回來,現在只要想到她不知道在誰的手里,他的心里就無比的擔心,就連他留在她身上的神識都感知不到她的位置。
此時蘇九泠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她沒有辦法用仙力將這個地方給破開,但是她知道自己一直在移動中。
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只不過這個像箱子的法器,她在這里面實在是太難受了,想了想,直接閃身進入到空間。
現在不知道外面什么時候,還是進入到空間穩妥一點。
蘇九泠干脆直接躲到空間里面煉制丹藥,雖然不知道什么時候魔族才會有動靜。
反正到時候丹藥都是必不可少的,現在正好她有時間,多煉制一些丹藥出來,準沒有錯。
此時的墨北君可是沒有蘇九泠這么悠哉的心情。
此時還沒有找到蘇九泠讓他慌張不已,都已經過去三天的時間,他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不過,他已經有一些眉目了,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敢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