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以身作餌,引蛇出洞第49章以身作餌,引蛇出洞:、、、、、、、、、、、、、、、、、、、、、、、、、:irrxs
沈嶠打發走了沈文昊,叮囑李嫂,等自己出府之后,一定要注意自己房間里的動靜,不能掉以輕心,也要小心調虎離山。
李嫂不明所以,聽到沈嶠要出府,不放心地叮囑:“你一個女孩子,單獨出門不安全,還是我跟你一起出去吧,也好跑腿拎東西什么的。”
沈嶠搖頭:“你放心,我心里有數。你就留下來,守好我的房間,但是不要打草驚蛇,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交代之后,正大光明地出了相府。打算虛晃一槍之后立即返回,看看甄氏究竟有什么陰謀,打她一個措手不及。
出了相府,剛拐過一個街口,沈嶠就覺得不對勁兒,身后似乎是跟了尾巴。
一直鬼鬼祟祟地跟在自己身后,猛然一回身,人就不見了。
她在一處街邊小攤跟前停下,挑選一支銀釵,戴在發髻之上,舉起老板的銅鏡,裝作左右端詳,身后的景象就呈現在銅鏡之中。
果真,有兩個衣衫襤褸的叫花子,躲在不遠處的一處廊檐之下,鬼鬼祟祟地朝著自己這里張望,蠢蠢欲動。
莫非真被李嫂說中了?自己招惹了居心不良的歹人,圖謀不軌?
還是自己猜錯了
甄氏讓沈文昊盯著自己,實際上是想等自己出門對著自己下手,而不是在房間里做什么手腳。
這個時候返回相府,應當還來得及。
但沈嶠是藝高人膽大,偏生不信邪。
敢打自己的主意,哪能輕易饒過?
更何況,沈嶠想知道,這兩人,也或者說,指使他們的人究竟是不是甄氏?有什么陰謀?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躲得過今日,逃不過下次。
摸清對方的底細,沈嶠并未將兩個叫花子放在眼里,決定以身做餌。
她沿著長街走走停停,身邊行人越來越稀疏。
身后兩個叫花子越逼越緊,瞅瞅終于左右無人,正是下手的好時機,立即上前,朝著沈嶠直接撲了過去,將一塊白色的帕子捂在沈嶠的口鼻之上。
沈嶠掙扎兩下,就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叫花子見已經得手,立即弓腰下身,將沈嶠套在一口麻袋里,扛在肩上,健步如飛,拐彎進了一旁的胡同,三轉兩轉,進了一處廢棄的院子。
裝著沈嶠的麻袋被丟在一堆干草之上。叫花子迫不及待地打開了上面的口,露出沈嶠一張花容月貌的臉。
“這小妞長得還真不賴,這筆買賣,咱哥倆是真賺了。”
“我說接下這單生意,你還不肯。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咱倆又有銀子賺,又有婆娘玩兒,何樂不為?”
“我是不敢接這種生意嗎?我是忌憚這婆娘的身份。她可是相府的人,誰知道什么來頭?看她這身打扮,不像是丫鬟啊?”
“管她什么身份呢,現在已經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按照約定,將她玩完了,往這里一丟,咱倆拿了銀子遠走高飛。誰能找得著咱倆?”
“對,對,事不宜遲,趁著這迷藥的后勁兒,咱倆抓緊把事兒辦了。”
一邊淫笑,一邊上前去解沈嶠的腰帶。
下一刻,昏迷不醒的沈嶠冷不丁地睜開了眼睛,抬腳朝著其中一人的襠部直接踢了上去。
快準狠,一腳直爆。
這叫花子正色蟲上腦,完全沒有提防,“嗷”的一聲慘叫,捂著褲襠,佝僂著腰,一圈一圈地連蹦帶跳。
這架勢,蹦蹦噠噠的,沈嶠覺得,像極了自己玩的游戲里的跳跳僵尸。
另一個叫花子,見突生變故,并未將沈嶠一個小丫頭放在眼里:“臭婊子,還敢還手!讓你見識見識小爺我的厲害。”
兇神惡煞地就要給沈嶠一點顏色瞧瞧。
沈嶠只用了一拳,輕描淡寫地就讓他臉上開了染鋪,快得對方壓根來不及反應。
沈嶠從麻袋里鉆出來,“呸呸”吐了兩口。
“媽的,我還以為跟著你們能見到幕后主使,誰知道竟然是這樣老套的劇情。說吧,誰指使你們的?”
兩個叫花子此時方才覺察到了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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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以身作餌,引蛇出洞第49章以身作餌,引蛇出洞:、、、、、、、、、、、、、、、、、、、、、、、、、:irrxs
她竟然一直都是裝的,早有防備。而且看樣子,身手似乎不錯。
好漢不吃眼前虧,兩人對視一眼,就要腳底抹油走人。
沈嶠怎么可能讓二人逃了?
一腳一個,就撂倒了。
“說吧,究竟是誰指使你們的?”
叫花子磕頭:“姑奶奶饒命啊,這人究竟什么身份我們也不知道,是他在大街上找到的我們。”
“那你們事成之后去哪里領銀子?”
“剛才我們兄弟二人動手的時候,他就在我們后邊不遠不近地跟著呢。都是他指揮著我們干的,說事成之后立即......”
沈嶠一驚,顧不得二人,立即沖出小院。
只見一道人影飛奔得極快,向著大街之上倉皇逃竄。
指使之人是此人無疑了。
沈嶠提著裙擺,撒開丫子就追。
前面那人覺察到了危險,頭也不敢回,跑得飛快。
沈嶠如此大費周折,就是為了捉住這“指使者”的把柄,豈肯輕易放過?
她兩耳灌風,直接跑出了如虹的氣勢。
歹人拐過街角,沈嶠緊追不舍,一拐彎跟迎面而來的人撞了一個滿懷。
她跑得比較急,壓根收勢不住,這一下子,撞得七葷八素,直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對方也好不到哪里去,摔在地上直叫喚。
沈嶠不肯善罷甘休,爬起來想繼續追,對方一把拽住了她的裙子:“撞了人還想跑?”
沈嶠只能眼睜睜地瞧著歹人跑沒了影,懊惱地跺跺腳,低頭想道歉,就是一愣:“甄修良?”
躺在地上拽住沈嶠裙角不松手的,正是甄修良。
雖說這幾年見得少,可他這油頭粉面,尖嘴猴腮的德行,沈嶠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甄修良還繼續裝傻:“你是誰?你怎么認識我?”
沈嶠轉念一想,就頓時明白了,不由怒從心起。
今日之事,假如說與甄氏有關系的話,他甄修良絕對逃不掉干系!
他眼見陰謀沒有得逞,害怕自己再捉到適才那個歹人,拔出蘿卜帶出泥,索性就親自出馬,攪了自己的好事兒!
這個時候再返回那個廢棄的院子,兩個叫花子應當也早就跑沒了影兒。
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道歉的話立即咽了回去,沈嶠彎腰一把就攥住甄修良的脖領子,將他提溜了起來。
“你真的不認識我?”
“不認識啊,從未見過!”
“當真想不起我是誰?”
“你這姑娘真是莫名其妙,別以為撞了人套近乎我就不與你計較了。”
沈嶠冷笑:“不認識我好啊,真好!”
那我揍你一頓豈不也是白揍?
一手攥緊他的脖領子,一手朝著甄修良油頭粉面的臉,左右開弓,“啪啪啪”就是一通胖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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