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全都是皇后指使的第448章全都是皇后指使的:、、、、、、、、、、、、、、、、、、、、、、、、、:irrxs
沈嶠微瞇了眸子:“你說是皇后讓你派人刺殺我?”
“對啊,皇后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你有一次進宮給燕妃看診,燕妃跟前有個吃里扒外的宮女叫青杏兒的,想要陷害你,你可知道,究竟是誰指使的?”
沈嶠隱約記得,后來燕妃與黎妃設計,引蛇出洞,查出那青杏兒乃是穆貴妃的人。
當時自己還曾覺得疑惑,感覺穆貴妃委實沒有如此針對自己的動機。
她如實道:“不知道。”
“你是不是也認為是穆貴妃?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實際上,指使這個宮女的,不是別人,正是皇后娘娘。因為,這個法子就是我給獻的計。
不僅可以利用燕妃的頑疾除掉她,又能栽贓給你。最后再將計就計,嫁禍給穆貴妃,殺掉青杏兒滅口。如此就可以一石三鳥,除掉皇后娘娘所有的心頭大患。
只可惜,最后沒能如愿以償,被你識破了。但是好歹,令皇上與穆貴妃生隙,并且加深了他削減穆家兵權的決心,鏟除了凌王的羽翼。
怎么樣?沒想到吧?我能坐穩這太子側妃的位子,靠的可不僅僅只是狐媚的手腕。”
沈嶠清楚地記得,當時燕妃請自己進宮診病,就是皇后向著她舉薦的自己。當時自己也曾懷疑過,與皇后是否有關系。
所以花側妃這般沾沾自喜地和盤托出,沈嶠并不十分驚訝。
她略一猶豫:“你這么說可有證據嗎?”
花側妃嗤笑:“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嗎?你可以問問皇后身邊伺候的那個宮婢,名叫流香的,當時她就在一旁伺候,這青杏兒便與她私下里要好。
我再跟你說一件事情,上次蟲王節在皇宮,太子剛娶進門的王側妃為何敢有那樣的膽量陷害你?你以為真是她替穆錦衣出頭嗎?”
沈嶠臉色微變:“你的意思是說,也是皇后指使的?”
“廢話,若非有皇后撐腰,她還不敢在宮里這樣放肆。當時就是我們給皇后請安,皇后授意我找機會除掉你。
只不過我略施小計,王側妃這個蠢貨為了搶我的功勞,就搶先了我一步。”
“依照你的意思,皇后早就知道你的身份?”
“否則呢?沒有她與太子撐腰,我哪敢當著太子的面給宸王下蠱?
更不用說給千里之外的邯王殿下下蠱了,我可沒有那么長的手,能伸進戒備森嚴的軍營里,那都是太子安排他的人所為。
而且,我也沒有這般煞費苦心,栽贓凌王的必要。這對我沒有絲毫的好處不說,還會暴露我的身份。這都是太子為了掃清他的障礙,指使我做的。”
“他們是什么時候知道你的身份的?”
“就是被芊芊那個死丫頭壞了我的大事,太子府上車夫當時跟她在一起,知道她去了蛇山。
雖然我迫于無奈,將芊芊放了回來,但是太子仍舊對我起了疑心,派人前往青州調查我的來歷,千方百計地跟蹤我,知道了我的秘密。
當時我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但是很意外,他竟然并沒有對外揭穿我的身份,還與我約法三章,將我留在了太子府。
從那以后,我就擁有了雙重身份。一面是南詔臥底,搜集長安機密情報;另一面,利用蠱毒為太子做事,鏟除異己。”
“太子竟然放任你出賣長安情報而不管?”
“我給南詔大王子送去的每一封情報,都必須太子殿下親自過目,對于我的一舉一動,他也了如指掌。”
花側妃的口供簡直無懈可擊。
沈嶠略一沉吟,再次審問道:“你說所有事情都是太子殿下指使你做的,此事還有誰可以作證?你又有什么證據?”
“你這話說得好生幼稚。”花側妃譏笑:“如此機密之事,太子殿下怎么可能讓別人捉住把柄?
所有的計劃都是我們在床榻之上謀劃的,難不成我還讓他給我寫個字據不成?凡是知道此事的,早就不在人世了。”
沈嶠并未反駁她的話:“據我所知,太子殿下對你那般嬌寵,你在身份暴露之后,竟然如此迫不及待地供認出他,我能知道為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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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莫不是忘記了,我乃是南詔人?我可不是那種給個仨瓜倆棗就愛得感恩戴德的女人。
他對我的寵愛,那都是因為,我能助他一臂之力,我們兩人不過是相互利用而已。不對,應當說他要挾我,我不得不為之。
再而言之,即便我不招供,你也應當已經懷疑到他的身上了吧?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杰,我非要受盡你的酷刑折磨,才招供嗎?”
沈嶠感覺自己又一次被她說服了。
作為一個南詔細作,的確沒有替太子遮掩的必要。
又審問了幾件事情的細節之處,師爺全都如實記錄在冊。
花側妃十分配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積極主動,大有將功贖罪的樣子。
沈嶠扭臉問大理寺卿與刑部尚書:“二位大人還有什么要審訊的嗎?”
二人可一點也不想多事,因此齊刷刷地搖頭:“沒有。”
花側妃“呵呵”一笑:“你還忘了問我,我是怎么知道你在懷疑我的?”
“阿詩卓瑪告訴你的。”
花側妃有些詫異:“你怎么猜出來的?”
“因為只有她才知道,我佩戴的玉白菜是假的。”
“那你怎么不問問我,她為什么要幫我?”
“為什么?”
“她想利用我,往南詔傳遞消息。”
“什么消息?”
“她讓我告訴大王子,她即將與司陌邯和親,皇帝已經派遣細作潛入南詔,到時候好里應外合。”
沈嶠微微蹙眉:“她讓你傳遞這個消息做什么?”
花側妃搖頭:“我覺得,她是想借傳遞消息的機會,見到大王子。”
這個倒是與阿詩卓瑪所言一模一樣。
“你的人能進南詔王宮?”
“當然不能,但是大王子得到這個消息之后,興許會傳召也不一定。”
“這個消息,也并沒有什么機密。”
“重要的是下一句。”
“下一句是什么?”沈嶠追問。
“她讓我告訴大王子,長安派往南詔的細作,領頭之人眼睛是藍色的。”
沈嶠心里一驚,敏銳地覺察到,這句話里包含著極大的信息量。
阿詩卓瑪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她為什么會刻意向著大王子提起狼行?還告訴他狼行還活著,并且馬上就返回南詔?
大王子知道狼行的存在,而且,應當還很忌憚他。否則,阿詩卓瑪就不會以此為餌,確定大王子會召見送信之人。
狼行究竟是什么了不得的身份,會讓大王子如此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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