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夜忘關直播,王爺一夜爆火

第474章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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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相府回到宅子里,林心雅一看到沈嶠便捂著嘴笑。

沈嶠莫名其妙:“怎么了?笑什么?”

林心雅朝著里面后院努努嘴兒,笑嘻嘻地道:“秦大小姐與百里參將剛過來了。”

秦若儀?

她還敢來?

沈嶠的唇角都忍不住上揚:“在哪兒呢?”

“秦小姐在你屋里,百里參將剛走了,說一會兒來接秦小姐。”

“有事兒?”

“百里參將奉了王爺之命,挑選了幾個人前來保護沈姑娘。”

司陌邯上次過來,得知自己將南征北戰打發回了南詔,便說要給自己挑幾個人來跟前使喚,沒想到真的帶來了。

“帶來的人呢?”

“有兩個識文斷字的柜上先生,四個侍衛,百里參將得知您不在,就帶著幾個人前去咱幾個店鋪里轉悠轉悠,熟悉一下情況。一會兒回來再見過姑娘。”

這百里憨憨挺會辦事兒。

沈嶠直接去了后院,推門而入。

秦若儀正守著炭盆烤火,看到沈嶠進來,沒等沈嶠開口,她自己的臉先紅了。

“你終于回來了。”

沈嶠“嘖嘖”兩聲:“新婚燕爾的,不在你的新房里待著,來我這里做什么?”

“自然是聽聞某些人名花有主了,特意前來恭喜。”

“空著手來的?莫不是就帶了一張嘴?”

“咱倆可是一張床上睡過的交情,這么見外?”

“此睡非彼睡,咱倆能有多深的交情?”

這話令心虛的秦若儀頓時漲紅了臉:“你今天若是打趣我,我轉身便走再也不踏進你的門了。”

“我不開玩笑,”沈嶠上前,在秦若儀對面坐下,將手湊近了炭盆,歪著腦袋促狹地問:“你若是能憋得住,算你贏。”

秦若儀抿著嘴兒,將屁股

“那你跟我說說,究竟是為啥啊?”

沈嶠裝作不懂:“什么為啥啊?”

“少裝糊涂,當然是問你,為啥我那啥,會有落紅。”

沈嶠狡黠一笑:“因為凌王殿下太短唄!”

“呸!”秦若儀的臉騰的就紅了:“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我說的不正經嗎?”

“一個女人家,這種話都能脫口而出,真粗俗。”

“咦!”沈嶠拖長了音調:“你問我這么流氓的問題,還嫌我答案粗俗。你倒是跟我談論談論風花雪月,詩詞歌賦啊,看我文雅不?”

秦若儀赤紅著臉:“你就說你知不知道吧?”

“瞧把你給納悶兒的,這種事情有什么稀奇的?多了去了。你與凌王初夜的時候,那層膜因為彈性好,或者位置深,沒有完全破裂。所以初夜的時候沒有出血。”

“你怎么會懂得這么多?百里一個勁兒地問我,我都回答不上來。結果被人偷聽了去,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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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嶠還是忍不住打趣:“百里更那個憨憨那般胡鬧,你都不怕羞,被人聽個洞房而已,這個怕什么?可是揚眉吐氣了是不?”

“那是當然,我母親知道以后,當天就進宮去給穆貴妃請安去了。”

“啊?”

“當初我與凌王合離,她穆貴妃沒少明里暗里地挖苦我,說我家教不嚴,閨中不安分,說話極難聽。

母親就怕吵起來,嚷得人盡皆知,忍氣吞聲了這么久,終于能扳回一局。”

沈嶠想想穆貴妃那張跋扈的臉,也覺得解氣。

同時也理解了,百里更此舉的含義,他就是為了向著司陌年證明秦若儀婚嫁之前的品行與清白,替秦若儀爭這口氣。

兩人說了一會兒悄悄話,百里更便帶著人回來了。

幾人上前見過沈嶠,正是用人之際,來得很是及時。

沈嶠將林心雅引薦給兩位掌柜,讓林心雅因材施用,安排到店鋪或者作坊里。

至于四個侍衛,平日里一人跟隨林心雅,兩人跟隨自己,另外一人守在宅子里。

于是,宅子里頓時就又熱鬧起來。

晚上,沈嶠命人到酒樓里叫了兩桌席面,一桌給幾人接風,另一桌請來司陌邯,留秦若儀二人在宅子里吃了點酒。

天色一黑,兩人便告辭回家了。

司陌邯的小心思又蠢蠢欲動,磨蹭著不愿意回邯王府。

兩人坐著說話。

司陌邯下午剛從軍營里回來,說起審問周六一事。

“今日我命人提審了周六,可惜并沒有什么收獲。他在被你設計揭穿身份之后,就已經將他所知道的如數招供。

他一口咬定只是被李照抓住了把柄,不得不聽命于他而已。對于指使李照的幕后人,他完全一無所知。”

沈嶠原本也沒報什么希望:“那人一向行事嚴謹,而且心狠手辣。這周六但凡知道一丁點的線索,估計他也活不到現在了。”

司陌邯點頭:“如今雖說父皇對于這個案子并沒有給我施加什么壓力,但是我心里還是有些著急,一日不除,心里難安。”

沈嶠想起司陌年一事:“適才當著秦若儀的面沒好意思說,凌王殿下被皇上派去賑災去了。我今天在相府遇到了他,下午就動身走了。”

司陌邯低低地“嗯”了一聲:“走了也好。頂多個把月,應當也就回來了,正好趕上過年。”

沈嶠又將褚奇的事情與他說了。

“你可問過周家舅父,他是怎么說的?”

“快到年底,周家生意比較忙,周家舅父不在上京,說去南詔了,一直還沒有回來。

你所說的這個褚奇,我也壓根沒有聽說過南詔有這個人。而且,他若真的是什么殿下,那阿布怎么敢直呼其名?”

說的也是。

沈嶠仔細回憶,當時阿布與阿詩卓瑪提起這個褚奇的時候都是直呼其名的。

“那就是凌王殿下的人聽錯了?或者說他們是在談論南詔的大王子?”

“大王子與阿詩卓瑪為敵,阿布更不會背地里如此尊稱。我感覺,這聲‘殿下’未必就是在稱呼褚奇,也有可能是在談論別人。

此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還是派人親自去一趟南詔,快馬加鞭幾日也就回來了。”

“有這個必要嗎?”

“有!”司陌邯篤定地道:“原本與我們倒是沒有什么關系,可你想想,假如,南詔真的還隱藏了褚奇這個神秘人物,萬一,他的身份也的確不簡單,對于局勢會有很大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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