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這可是定情信物啊第99章這可是定情信物啊:、、、、、、、、、、、、、、、、、、、、、、、、、:irrxs
衙役押送著鬧事的幾人離開,圍觀的百姓散去。
司陌邯這才蹙眉詢問:“怎么回事兒?”
沈嶠自然不能在他跟前提起司陌翊,只能含糊其辭。
“昨日有位相熟之人帶著適才那個女人來我店里選購首飾,我見這女子患病,就提醒了朋友一聲。誰知道被她誤會了,今日就到店鋪里來尋釁。”
司陌邯面色微沉:“你竟然還識得這種尋花問柳的男子,真是相交滿天下啊。”
“你昨日不是還剛剛說過,男人好色很正常嗎?”
這個女人真記仇。
“三妻四妾與尋花問柳可不一樣。”
“對,一個是終身買斷,一個是分期付款,反正都不是好玩意兒。”
司陌邯忍俊不禁,無奈輕笑:“昨日不過無心之言,竟然被你記仇到現在。我若也是這種尋花問柳的輕浮濫情之人,豈不要被你掃地出門?”
沈嶠也覺得自己有點小氣,人家的私生活,跟自己有什么關系呢?
抿嘴兒一笑:“你今日身體可好些了?”
司陌邯點頭:“已經無礙。”
沈嶠給他再次診脈,也真是奇怪,脈象平和,似乎并無什么異樣。
沈嶠甚至都懷疑,這韓公子是不是練了什么奇怪的氣功,走火入魔了。
沒事就好。
“公子今日怎么來得這樣早?”
司陌邯抬手一指街邊停著的一輛烏漆馬車:“你明日要進宮赴宴,總不能騎著毛驢去吧?這馬車日后便留在店鋪里,阿九會駕車,你出入進貨也方便些。”
他竟是專門給自己送馬車來的?
送車送房送店鋪,咋感覺自己像是被包養了似的呢?
雖說一輛馬車對于他而言,或許只是九牛一毛,但是,無功不受祿,自己不能接受。
沈嶠直接拒絕道:“多謝韓公子好意,那毛驢與我也算是患難兄弟了,我覺得挺好,不勞您破費。”
“這馬車算是公中的,記在賬上,不是個人饋贈。你若是覺得實在過意不去,可以請我吃茶。”司陌邯玩笑。
沈嶠略一思忖,為了表示對他的謝意,從空間里取出一塊自動機械腕表,打開盒子,遞給他:“喏,送你。”
司陌邯接在手里,狐疑地左右端詳:“這是什么?”
沈嶠取出手表,示意他伸手,低頭給他將腕表系在手腕之上。
他腕骨有點凸出,因為習武的原因,手背之上青筋略微有一點明顯。腕表戴在他的手腕上,很好看。
“這叫手表,用來計時的。”
“手表?哪個表字?”司陌邯眸光微閃:“表白的表嗎?”
沈嶠正專心對時,并未聽出他的弦外之音,漫不經心地點頭:“對,表白的表。”
司陌邯劍眉微揚,心中如小鹿亂撞,沈嶠教他如何看時辰時,都有點心不在焉。
因為,沈嶠離得他有點近,睫毛低垂,吐氣如蘭,耳朵小巧玲瓏,就像是個白皙的小元寶。
耳垂上戴著的,是一枚寶石藍的星星耳墜,隨著她的動作,在秀發間輕輕晃動。
鬢間的幽香,也如蘭如麝,令他一時間恍惚。
沈嶠講完了,抬起臉來問他:“聽懂了沒有?”
見他目光異樣,正熱辣地盯著自己,不由耳朵一紅,嗔怪道:“不想要是不?要不還我?”
司陌邯頓時就將手縮了回來:“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的道理?自然是喜歡得緊,只是意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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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瞧右看,分明愛不釋手,卻又故作矜貴。
這可是定情信物啊。
有馬車從女人坊門口過,突然在二人跟前戛然停下。
司陌翊從馬車上一躍而下,見到門口的沈嶠,立即呲牙一笑:“掌柜早啊。”
他今日一襲大紅的錦服,墨發披肩,手持一支白玉笛,瞧起來邪肆風流,熱情張揚。
司陌翊眼神一轉,也立即瞧見了司陌邯,有些吃驚,磕磕巴巴的,都不敢確定了:“四......四......”
畢竟,司陌邯毀容一事,眾所周知,突然冷不丁地摘潤。
猝不及防。
司陌邯心里一慌,眼見就要露餡兒,急忙打斷了他的話。
“似曾相識是不是?翊王殿下真是貴人多忘事,你我曾有過兩面之緣。”
這話把司陌翊給說懵了,一度懷疑自己認錯了人。
司陌邯沖著他使個眼色,又自報家門:“鄙姓韓。”
司陌翊這才反應過來,打著哈哈:“原來是韓公子,幸會幸會。不知道,韓公子為何會在此啊?”
“路過,想選幾樣東西送人。”
司陌翊促狹地擠擠眼睛:“我知道,送給未來嫂夫人的是吧?”
司陌邯看一眼一旁的沈嶠,以拳抵唇輕咳一聲:“誤會,哪有什么嫂夫人?”
他每句話都小心翼翼,再三斟酌,唯恐一字不妥,就在沈嶠的面前露出馬腳來。
于是立即敷衍著轉移話題:“對了,不知道翊王殿下特意來此,又有何貴干?”
司陌翊也不敢實話實說:“跟韓公子一樣,明日宮里燕妃娘娘生辰,選點東西聊表心意。”
“相請不如偶遇,想請翊王殿下到寒舍一敘,不知可否賞臉?”
司陌翊略一猶豫:“那勞煩韓公子先到本王馬車上稍等,我入內取了東西便走,如何?”
女人坊已經有顧客絡繹不絕,司陌邯也不想留在門口,萬一再遇到相識之人,必然露出馬腳。
司陌翊的提議他求之不得。
“時辰尚早,不急。”
毫不客氣地上了司陌翊馬車等候。
沈嶠在一旁,聽著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打太極,并未起疑。
一個費盡心機遮掩女人坊股東的身份,一個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的糗事,所以都與自己撇清關系,胡亂扯個借口,很正常。
而且她一副心思全在司陌翊那一句“未來嫂夫人”身上。
“韓公子”目光游離,說話支支吾吾,明顯是做賊心虛。
也是,像他這般出類拔萃的男子,身邊怎么可能沒有紅顏知己呢?
見司陌翊支開了“韓公子”,知道他找自己必然有“見不得人”的事,于是轉身回了女人坊。
司陌翊隨后進入店鋪之中,直接一歪屁股坐在了沈嶠跟前的柜臺上面:“掌柜生意不錯啊,就連韓公子都慕名而來。”
“韓公子光臨小店,很稀罕嗎?他總不能比翊王殿下還要尊貴。”
司陌翊諱莫如深:“你當真不知道他的身份?我還以為你們之間有什么故事呢。”
想當初,琳瑯閣,他可是將你打得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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