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夜忘關直播,王爺一夜爆火

第213章 請花側妃離我家姑娘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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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嶠掀著車簾詢問狼行:“你胃疼好點沒有?”

“吃了姑娘您給的藥。立即就不疼了。”

“那晚上讓廚嫂給你搟點湯面,或者煮點小米粥,吃飯計較著一點,別吃生冷硬的東西。”

狼行點頭,沈嶠將玉白菜照舊戴在脖子上,漫不經心地問:“這里面究竟裝的是什么,香氣怎么這么濃?而且遇水不化,經久彌香。”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用很多種香料與藥材熬煮了很久制作出來的。”

沈嶠“喔”了一聲,把玩著道:“這香調得好,一點藥材的苦香味道都沒有。而且說來也靈,戴著它,這些日子,屋子里就連個蚊蟲都沒有。”

狼行不說話,只是叮囑道:“您記得隨身戴著就好。這上京城里,毒蟲蛇蟻的也不少,您要小心。”

沈嶠點頭,對狼行道:“我們先去濟善堂吧。”

“姑娘要買藥嗎?”

沈嶠靠在車廂上,與狼行一前一后地坐著:“我想開一家中成藥加工廠,制造一點日常所用的藥丸,你覺得怎么樣?”

“正是時機。”

“假如成功,我想把藥廠交給你來經營管理,除了月銀之外,給你一成的股份。意下如何?”

狼行不假思索地搖頭:“我對生意不感興趣。”

“你可是覺得這股份太少?”

“不少,姑娘的生意,哪一個都是一本萬利,這一成的股份,多少人求之不得。可我只想追隨著姑娘。”

“你跟著我,不過是跑腿趕車,大材小用,太過于委屈你了。”

“我不覺得委屈,而且,我還可以保護姑娘。”

“我就在這上京城的一畝三分地兒,能有什么危險?再說我自己完全有能力自保。”

狼行默了默:“有些危險,或許姑娘自己覺察不到而已。”

沈嶠見他執意不肯,也不勉強:“你若實在不愿意,那就罷了。什么時候若是改變主意,你再跟我說。”

狼行點頭,輕輕地道了一句:“好。”

回到宅子,沈嶠立即抓緊時間研制新藥的方子。

黎妃剛出宮,一切也都新鮮,今日外出到街市上轉悠一日,給沈嶠帶回來大包小包的東西。

晚膳的時候,才能坐到一處,悠閑地吃杯茶,閑聊一些宮里或者上京城的閑話。

張家長李家短,哪家妾室不安分,哪家當家主母紅杏出墻。

別看黎妃久居深宮,這八卦情報掌握得可真不少。沈嶠聽得興致勃勃,吃瓜吃到撐。

兩人最多的共同話題,還是司陌邯。

黎妃一提起這個令自己引以為傲的兒子,就滿臉放光,侃侃而談。

“我跟你說,別看他現在人五人六拽兮兮的,成天好板著個臉,那是不老成些,鎮不住軍營里那些人。

他小時候,淘氣得沒邊沒沿的。五歲的時候,能用彈弓將欺負我的妃嬪腦門上開花;

七歲的時候,將那些狗仗人勢的小太監揍得滿地找牙;

九歲的時候,皇宴上混進了刺客,別的皇子公主全都嚇得屁滾尿流,只有他,一把抽出侍衛腰間佩劍,悍然無畏地將我護在身后。

十歲的時候,穆貴妃養了一條惡犬,咬死了我的小貓,他一氣之下,就將那大半人高的惡犬給生生掐死了。

那次我倆被罰跪在穆貴妃寢殿跟前,跪到大半夜,他硬生生地不肯服軟。穆貴妃懷恨在心,就勸說皇帝,將他丟到軍營里磨煉。

從此之后,我倆就聚少離多,見一面都難了。

他在穆家人手底下,肯定也沒少吃苦受罪。可我沒想到,他竟然能在逆境里殺出一片錦繡前程來。我也能母憑子貴,有這一天。”

黎妃說著話,眼眶都忍不住泛紅,又哭又笑的。

“宮里的女人,就跟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兒又一茬兒,新人換舊人,有些香消玉殞,有些進了冷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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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長長久久地守在皇帝老爺子身邊的,也就這幾個舊人了。

要么,像穆貴妃這般,父親手握重兵,有所依仗;

要么,像賢妃這般,出身皇商,既無野心,又有可以讓鬼推磨的財力;

要么,就像燕妃這般,麗質天生,國色天香,令皇帝老爺子格外垂憐。

至于我自己,我很有自知之明,就是靠著這個兒子。否則,就憑著我在皇宮里闖的那些禍事,哪一件都夠我冷宮里住兩年。

我這兒子,別的優點暫且不說,單就護女人這一點,誰也比不上。誰要是嫁給他啊,絕對不會挨欺負。”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倒是聊得熱火朝天,好過沈嶠平日回來,只能與狼行這個悶葫蘆大眼瞪小眼。

今兒,黎妃一早就應約,到舊日姐妹府上做客去了。

下人匆匆入內,詢問狼行:“沈姑娘呢?”

“正在休息,有事?”

下人點頭,不覺壓低了聲音:“外面有人遞上拜帖,要見姑娘。”

“什么人?”

“是位特別貴氣的夫人,說是太子府的,姓花。”

“花側妃?”狼行面色一凝:“她有沒有說來做什么?”

下人搖頭:“沒有。大概又是求醫的吧?”

狼行看了沈嶠的窗子一眼,透過透明的玻璃與窗紗,能看到窗紗隨風輕揚,顯得格外靜謐。

“先不要打擾姑娘,我去把她打發了。”

狼行跟隨下人一同到了前院,花側妃正站在花架遮掩的花蔭處,一襲鵝黃衣裙鮮嫩明艷,楚楚動人。

狼行放重了腳步上前,花側妃立即聞聲轉身,見到狼行,眸光微閃。

“是你?”

狼行恭聲叫了一聲:“側妃娘娘。”

“你家沈姑娘呢?”

“她剛給宸王殿下配好藥,正在休息,我不忍打擾她。”

“喔?二皇子病了?”沈側妃詫異地問:“他哪里不舒服?”

“前兩日在相府,他突然感到惡心頭暈。”

花側妃眸光微閃:“那沈姑娘怎么說?可查出是什么原因了?”

“側妃娘娘此來,莫非就是為了打聽此事?”

花側妃面上的笑僵硬了一點:“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側妃娘娘似乎對宸王殿下的病情很感興趣。”

“都是一家人,自然關心,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狼行清冷道:“我只是想問問側妃娘娘今日來此,有何貴干?”

“我見到你家姑娘自然會說。你一個奴才,有什么資格盤問我?”

“我擔心,側妃娘娘您靠近我家姑娘身邊,會像宸王殿下那般,立即有不適的反應。”

花側妃面色驟變:“你好像一直都話中有話。”

“我聽我家姑娘說,上次在宮里,側妃娘娘也如宸王殿下這般,有過惡心頭暈的癥狀。”

“那又如何?”

“那側妃娘娘應當離我家姑娘遠一點,那樣就不會出現這樣的癥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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