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被黃鼠狼夾子夾了第256章被黃鼠狼夾子夾了(第1頁/共2頁)→廣告位置上
沈嶠拉好窗簾,只覺得莫名其妙:“怎么了?”
司陌邯彎下腰,緊咬著牙根:“窗子下面竟然還設埋伏,這是什么玩意兒,嘶,都卡進肉里去了。”
沈嶠頓時恍然:“呀,我忘了,這兩日院子里招了黃鼠狼,老是在我窗戶根底下跑,南征北戰就從集市上買了兩個夾子下在那里了。誰知道你又放著正門不走,會偷偷摸摸地溜墻根啊。”
忙點上蠟燭去瞧,果真,帶著鋒利鋸齒的夾子正結結實實地夾在司陌邯的腳上呢。
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司陌邯費力地扯下夾子,帶著殷紅血跡,分明是巨大的咬合力令鋸齒直接穿透靴子,又刺破了皮肉。
沈嶠一邊轉身去拿碘伏紗布,一邊沒好氣地道:“活該,讓你老是偷偷摸摸的,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等明兒別人問起你怎么受的傷,我看你怎么解釋?”
“還能怎么解釋,實話實說唄,偷小母雞的時候中了埋伏。”
沈嶠將碘伏給他往跟前一丟:“自己處理吧,懶得管你。”
司陌邯挺自覺,想著傷到的是腳,實在不好意思讓人家姑娘給自己上藥。
于是自己脫下靴子與襪子,費力地抬起腳。
沈嶠將蠟燭移近,忍不住瞥了一眼,發現一排豁牙子傷口還挺深,血流得也不少。
司陌邯隨手抹了抹,就要用棉紗包扎上。
這夾子上都是鐵銹,傷口處理不好容易得破傷風,還是自己來吧。
沈嶠彎下腰:“還是我來吧,笨手笨腳的。”
司陌邯得了便宜賣乖:“就知道我家嶠嶠一定心疼我。”
沈嶠還沒上手呢,就聽到外面林心雅起身,走出門外,詢問道:“沈姑娘,您怎么起來了?”
沈嶠慌忙敷衍:“沒事兒,就是剛有一只黃鼠狼從我窗子底下過,把夾子打發了。”
林心雅不疑有他:“早點休息,有事兒吩咐。”
“我這就睡了。”
院子里門聲響動,林心雅回屋去了。
司陌邯不得不壓低了聲音:“來看你一眼,就跟偷別人家的女人一般,還要偷偷摸摸的,大氣都不敢喘。”
沈嶠抿嘴兒,給他處理傷口:“你也知道自己見不得人,還老是夜半三更地往我這里跑,被人瞧見,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瞧見便瞧見,你就將錯就錯嫁了,誰敢說什么?”
沈嶠手下一個使力,疼得司陌邯又是倒吸一口涼氣。
“我可沒說要嫁給你。”
“不嫁?本王就那么不招你喜歡嗎?”
“喜不喜歡是一回事兒,嫁不嫁又是一回事兒。”
“喜歡為什么不嫁?”
“喜歡是一種感覺,嫁是喜歡到了極致。”
“我喜歡你,已經到了極致,那換成我嫁你。”
“我養不起。”沈嶠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絕了。
“本王自己就可以養活自己,我吃的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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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嶠撇嘴:“可我娶你有什么用?一天天那么忙,人影都見不到一個,會給我洗衣做飯,還是縫縫補補?娶了回來當大爺?”
司陌邯一臉哀怨,女人會掙錢,而且能掙很多很多的錢,的確顯得自己這個男人很沒用。
“某些方面,我的確沒用,但是某些方面,我好歹還算是中用。”
沈嶠微瞇了眸子:“在我沈嶠的手里,除了太監,就沒有不中用的男人,我不稀罕,更沒興趣。”
司陌邯一本正經地望著她,十分認真:“你是不是就不喜歡男人?”
沈嶠詫異地眨眨眸子:“哎呀,這都讓你看出來了?”
“你這院子里,養了這么多女人,就跟三妻四妾似的,就圍著你一個人打轉。我這堂堂正室,倒是不受待見。傻子都看得出來。”
沈嶠“噗嗤”一笑,感覺司陌邯說得倒是蠻形象。自己掙錢養家,秦若儀等人負責貌美如花,幾個人幫自己勤儉持家,洗衣縫補,還不爭風吃醋,多少男人都羨慕不來。
“狼行在的時候,你老是吃醋。如今換成幾個女人,你還是吃醋。邯王爺,你好歹也是心懷天下,胸有大志的男人,怎么心眼小的就跟針鼻兒似的?”
司陌邯一臉哀怨:“對你,本王永遠沒有安全感,總擔心你這沒煮熟的鴨子被人叼走了。”
沈嶠忍笑安慰:“俗話說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你盡管放一百二十個心,她們縱然再好,也不及你這偷偷摸摸的奸夫討喜歡。”
司陌邯伸手,一把捉住沈嶠,拉進懷里,讓她坐在自己身上,摟得緊緊的。
“既然我都是奸夫了,那咱們是不是應當實至名歸才好?”
沈嶠眸光流轉,媚眼如絲:“腿都瘸了,還這么不老實,耍貧嘴。”
司陌邯低頭輕嗅著她發間清香:“我是腿瘸了,可是另外兩條腿還沒瘸。”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啊?
關鍵是自己竟然秒懂,也是老司機了。
沈嶠沒好氣地擰了他一把:“想都別想,若敢亂來,小心另外兩條腿也給你打瘸了。”
司陌邯一把捉住她滑膩的小手,低啞輕笑:“美人在懷,若是哪個男人還能坐懷不亂,那就不叫男人,而是死人。”
沈嶠“呸”了一聲:“滿腦子不正經,懶得理你。都這么晚了,趕緊回去吧。”
司陌邯用鼻尖磨蹭著她的耳根:“我腳受傷,回不去了,想抱著你一起睡。”
沈嶠就覺得耳根處酥酥麻麻,熱辣辣的,渾身一個激靈,忍不住顫了顫。
這廝簡直太會撩了。
他若是不走,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進尺,自己估計遲早要丟盔棄甲,被他一舉攻城略地。
沈嶠的呼吸都變得紊亂起來,徒勞地推拒:“不行,你羞不羞了?”
“我就只抱著你,絕對不會得寸進尺。”司陌邯卑微保證。
沈嶠斬釘截鐵地拒絕:“我信你奶奶個腿兒!”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世上最不靠譜的謊言就是男人在床上信誓旦旦的:“我只蹭蹭,絕對不會進去。”
當我只是懵懂小丫頭呢?
司陌邯面色一黑,這女人罵街怎么這么溜?張口就來問候自家老祖宗。
作為懲罰,他張口便咬住了沈嶠小巧玲瓏的耳垂兒,在唇齒之間輕輕撕咬。
沈嶠頓時呼吸一窒,腦海里就像是被點燃了絢麗的煙花,瞬間綻放開來,頓時就迷糊了。
被司陌邯握在掌心里的小手也突然一緊,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指,整個人就像是被突然拉緊了身體里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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