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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用不用朕幫你們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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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很快又發送過來消息:“這個簡單,你左手摸臉,拍一張你的照片或者視頻過來,讓我瞧瞧,我就相信你是我家小妹。”

沈嶠一愣,自己現在已經脫胎換骨,變了一個人,怎么證明自己?

“我現在容貌已經與以前不一樣了。”

“整容了?還是換頭了?”

話里仍舊帶著調侃之意,沈嶠也不知道怎么解釋。

“比整容可能更加離譜一點。”

“我憑什么相信你?”

沈嶠急于證明自己的身份,滔滔不絕地說了許多獨屬于兩人的秘密,還有小時候一家人的溫馨過往。

說得那邊二哥都有點迷糊了,半天才回復了一句。

“你怎么會知道這么多?你是嶠嶠的朋友吧?”

“二哥,我真是嶠嶠,只是我身上發生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釋。”

“你說你是嶠嶠,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我若是說,我現在在古代。你信不?”

“喲,該不會是穿越了吧?”

“我真的是穿越了。”

“然后,你穿越成為了那位所謂邯王殿下的王妃。”

“現在還不是。”

“那用不用朕幫你賜婚?”

“我不是開玩笑。”

“朕也沒有開玩笑。朕乃是建文帝,其實我服了長生不老藥,一直沒死。

我在十萬大山埋了許多寶藏,你只需要給我打2000元路費,朕就能趕到廣西,開啟寶藏,到時候必有重謝,還可以封你做個大將軍。”

早就知道,二哥不可能相信。

這事兒真的太荒誕了。

沈嶠一時間都不知道怎么辯解。

那邊二哥又發來消息:“再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家嶠嶠從來不看這些狗血的言情小說,也不看言情劇。所以也從來不會做這種白日夢,拍攝你這些蹩腳的狗血劇情。”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穿越了,我現在也叫沈嶠,是相府嫡出大小姐。”

“喔?唐宋元明哪個朝代?”

“歷史上沒有記載,目測應當是在宋元之后,明朝之前,年號長安。”

“你跟我一個考古專業的人講故事呢?累了一天了,懶得跟你胡扯。你要想騙錢還是去找別人吧。

不要再騷擾我,拿我們家人心里的痛處欺騙我們的感情。否則舉報你網絡行騙,查封你的號。”

沈嶠簡直欲哭無淚:“二哥,我真的沒死,我也不是騙子。你若是不信,將你的拼夕夕空間編碼發給我,我給你寄一點古董,你就相信我是在古代了。”

“神經病!”

二哥不假思索地回復了這三個字,然后拉黑下線,不再搭理沈嶠了。

消息也發送不出去。

沈嶠呆坐在床上,簡直欲哭無淚。

費盡周折,好不容易聯系到自己家人,他怎么可以不信呢?

沈嶠就覺得,自己好像滿頭熱血,然后被迎頭潑了一盆冰水。

躺在床榻之上,翻來覆去,半晌都睡不著。

突然聽到院子里門聲響動,不知道是誰起夜。

沈嶠并未放在心上。

可那腳步聲在院子里轉了一圈之后,徑直向著沈嶠房間這里走過來。在沈嶠門口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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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有什么事情?

沈嶠坐起身,剛想招呼外面的人小心,別冒冒失失的,中了自己提前布下的機關。那人在她門口轉悠了幾圈之后,竟然又走了。

沈嶠心里一動,輕手輕腳下床,走到窗前,撩開一點窗簾,順著玻璃向外瞧。

十五的月亮十六圓,院子里一片皎潔的月光鋪展,照得院子里亮如白晝。

沈嶠只從那背影就瞧出了是誰

—秦若儀。

沁涼的夜里,她披頭散發,只穿著一身里衣,雙臂下垂,踢踢踏踏地在院子里走了一圈,然后又朝著沈嶠房間這里走過來。

這幅場景,瞧在眼里,沈嶠心里竟然不覺有些發毛,感覺有點詭異。

她并沒有吭聲,只安靜地等待著,她想看看,秦若儀究竟是想做什么?

那個深更半夜闖進自己房間里,給自己下藥的人究竟是不是她。

秦若儀在沈嶠的房間門口站了一會兒,幾次抬起手來,似乎想要敲門,但是又頓住了。

就像是猶豫不決的樣子。

這時候,林心雅房間的窗子打開了,林心雅探出半個身子,壓低了聲音:“秦小姐,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做什么呢?”

秦若儀恍若未聞一般,并沒有搭理林心雅。

林心雅又繼續道:“姑娘今日累了一天,飯都沒有吃好就去休息了。你若是有什么事情就明日再說,不要打擾她。”

秦若儀慢慢放下要敲門的手,然后轉身,徑直回到她自己的房間去了。

房門關閉,沒有了動靜。

林心雅哼了一聲,也關上窗子,回去睡了。

奇怪。

第二日用早膳的時候,林心雅忍不住問秦若儀:“你昨夜找沈姑娘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嗎?”

秦若儀一臉莫名其妙:“我什么時候找嶠嶠了?”

“三更天的時候。”

“我都已經睡了啊,找嶠嶠干嘛?”

“我親眼看到的!”林心雅篤定地道:“跟你說話你也不搭理我,一聲不吭地回去了。”

“怎么可能?”秦若儀問身后丫鬟:“你們見到了嗎?”

兩個丫鬟對視一眼,眸光微閃,然后齊刷刷搖頭:“我們睡得沉,沒有聽到。”

林心雅望向沈嶠,有點委屈。

沈嶠知道,自己不應當胡亂猜疑秦若儀,但是她的舉止的確有點反常。很是令人費解。

說她居心不良吧,她一舉一動并沒有偷偷摸摸;說她不畏人吧,她還不肯承認。

沈嶠望著秦若儀,一字一頓:“昨夜,我也親眼見到了。”

秦若儀一愣:“見到什么?”

沈嶠認真地道:“我親眼見到,你昨夜里跑到我的房間門口來,在我門外轉悠了兩圈,方才回去。

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說,可是又不好開口?”

秦若儀支支吾吾道:“我的確是有些話想跟你說,可是我怎么一點都不記得了?

是不是我昨夜吃晚飯的時候貪杯喝多了?你那酒后勁兒真大,晚上睡覺的時候就覺得迷糊糊的。”

“前幾日夜里,我似夢非夢的,感覺好像有人曾翻窗闖進我的房間里,是不是你?”

秦若儀勉強擠出一絲笑:“嶠嶠,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

“我倒是覺得,你是在跟我開玩笑。”

秦若儀的笑在臉上僵住了:“怎么可能?我偷偷進你房間做什么?圖財還是劫色啊?”

這也正是沈嶠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這人跑到自己房間,給自己下藥,可又什么都不圖,就為了跟自己藏貓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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