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皇上要的,不是真相!第348章皇上要的,不是真相!(第1頁/共2頁)→廣告位置上
狼行一愣:“你說是沈嶠讓你安排這場刺殺的?”
“她沒有明言,是我猜的。估計她是擔心安排人綁架我的時候,我用蠱蟲傷了她的人,露出破綻,所以提醒過我一聲。”
“綁架你?她莫非是想冒充大哥的人動手?如此一來,刀大人肯定沉不住氣,會暗中與大哥的人聯絡。她就可以一網打盡。”
“我不知道她原本的計劃是什么樣的,反正若是她插手,我想脫身來找你就難了。
今天穆錦衣來找我,我就索性將計就計,讓穆錦衣安排了這場刺殺。”
“那你若是回去晚了,怎么解釋?”
“我就說是被你救了。反正她們若是問起我你的身份,我就一問三不知。”
“你能瞞過沈嶠?”
“瞞不過也無所謂,反正她已經在懷疑你。再說刀大人一除,還有什么好怕的?”
狼行點頭:“那你先在這里待著,我去看看外面情況。”
“有什么好看的?你該不會是不放心那個沈嶠吧?”
狼行抿抿唇:“我怕那穆錦衣再熬不住,老老實實招了,看你還如何回去?”
阿詩卓瑪噘著嘴:“那你早點回來,我還有很多話要跟你說呢。”
狼行低低地“嗯”了一聲,上去打開機關,徑直走了出去。
大街之上,四處都是士兵,挨家挨戶搜查著阿詩卓瑪的蹤跡。
狼行一出蓮花閣,就看到了騎在馬上的穆錦衣,慌忙縮回身子,壓低頭上的斗笠。
穆錦衣正滿心慌亂!
她按照阿詩卓瑪所說的計劃行事,可是沒想到,節外生枝,她竟然失蹤了。
這令她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
若是不能盡快找回阿詩卓瑪,此事必然要上報給皇帝老爺子,嚴查下來,會不會追究到自己頭上呢?
那將軍府豈不是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出事之后,她火速返回,自告奮勇地率人四處搜查。
阿詩卓瑪跳下馬車之后立即換了裝扮,這街上的老百姓哪里見過什么錦衣華服,苗人裝扮的女子?
一撥撥士兵前來回稟,全都一無所獲。
她一時間胡思亂想,納悶這捉走阿詩卓瑪的,究竟是什么人?
那個青衣人?還是真的刺客?
她甚至都沒有懷疑阿詩卓瑪這是故意給她布下的局。
有侍衛急匆匆地上前,向著她回稟:“穆小姐,那個叫做阿布的丫頭醒過來了。”
“那她怎么說的?”穆錦衣著急地問。
“不知道,沈大人與邯王爺正在問。”
“沈嶠也回來了?”
“是的,沈大人扎了兩針,阿布姑娘立即就醒了。”
“好,我知道了。”
穆錦衣屏退士兵,左思右想,覺得有點提心吊膽,很擔心阿布再禁不住沈嶠的審問,實話實說。
于是吩咐跟前士兵:“你們繼續搜查卓瑪公主的下落,任何一個角落都不得放過。一有線索,立即前去回稟。”
士兵領命,穆錦衣立即調轉馬頭,回去找司陌邯與沈嶠。
街口。
沈嶠與司陌邯得知阿詩卓瑪被刺殺,立即急匆匆地趕過來。
刀使臣一見到二人,立即上前怒氣沖沖地找司陌邯興師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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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豈有此理,我們剛來貴國不過三日,竟然接連遭遇刺殺。你們長安的治安竟然這么差。假如我們公主有任何閃失,你們承擔得起嗎?”
司陌邯只能勸慰:“刀大人莫急,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找到卓瑪公主的。”
“我實在無法信任你邯王殿下,貴國皇上讓你負責保衛我家公主安危,你卻只派遣了一群不中用的奴才,自己避而不見,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
司陌邯自知理虧:“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畢竟公主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刀使臣一直喋喋不休地怒聲質問,司陌邯自己應對。沈嶠則上前向著侍衛詢問現場情況,查看過遺落的弓箭,頓時滿腹狐疑。
假如說,刺客是刀大人一黨,自己已經將司陌年收監,他們還這樣畫蛇添足,是為了什么?
又為什么會改變主意,將阿詩卓瑪擄走?
聯想到自己曾經提醒阿詩卓瑪的話,莫非是她提前擅自行動了?
可是她一個人,在上京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里?
除了那伙與刀大人勾結的刺客,應當也就只有穆家,才有這樣的弓箭。
穆錦衣?她這又是玩的哪一出?
一時間百思不得其解,找到仍舊昏迷不醒的阿布,銀針刺穴,兩針下去,阿布就悠悠地醒轉過來,一驚而起,左右張望。
“公主,公主殿下呢?”
沈嶠蹙眉詢問:“阿布姑娘,適才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阿布驚慌道:“適才我們在街上遭遇刺殺,車馬受驚,拉著我們沖出重圍。
我見身后一直有刺客窮追不舍,無奈之下,只能與公主跳車求生,希望能擺脫刺客的追殺。
誰知道,我們剛逃進旁邊胡同里,就有黑衣刺客從天而降,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公主呢?她在哪兒?她應該沒事吧?”
沈嶠只能如實道:“我們的人找到你的時候,你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卓瑪公主下落不明。問過周圍的百姓,當時一片慌亂,也沒有人見到那刺客與你們公主的蹤影。”
阿布一臉的憂心如焚:“公主肯定是被刺客捉走了!沈大人,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們公主殿下。”
沈嶠不緊不慢:“我能問阿布姑娘一個問題嗎?”
“沈大人請說。”
“你說你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刺客是對你下的毒,還是打暈了你?打在哪個位置?”
阿布心里一驚,望著沈嶠滿是探究的目光,一陣慌亂。
她是大夫,自己若是說中毒,肯定瞞不過她;若是說被打暈的,是不是也會有破綻?
她正猶豫如何回答,救星來了。
沈相在大牢久等不見沈嶠,得到使臣再次遇刺的消息,立即趕了過來,見到沈嶠,立即上前,不由分說將她拽到一旁,劈頭蓋臉一通訓斥。
“為父這兩日事務纏身,一直沒能與你推心置腹地說兩句話,還以為,你做事有分寸,誰知道竟然如此胡鬧!
我們暫且不說,凌王究竟是否真的有罪。即便那鑄造弓箭的人真的是他,你這樣做,讓皇上如何與南詔使臣交代?”
沈嶠正色道:“女兒只知道秉公而斷,給皇上一個真相,至于皇上如何決斷,那不是女兒所應當考慮的。”
“胡鬧!”沈相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皇上要的是真相嗎?他要的就是一個交代!”
“父親難不成是想讓女兒就這樣不了了之?”
“當然不是!”沈相壓低了聲音苦口婆心:“這刺殺一事必須要是南詔人所為。”
“假如不是呢?”
“假如不是那就創造證據讓他是,全都推到南詔奸細身上。今日不是正好又有刺客出現嗎,你就借坡下驢,替凌王洗清嫌疑。”
“穆錦苼已經坦然供認不諱,這弓箭正是凌王殿下命鑄劍山莊所鑄。再加上今日之事,可見這刺客在上京有多么猖狂,更要追根究底詳查。”
沈相見她不聽自己勸告,急得火冒三丈:“你怎么就一根筋死腦子,一點也不懂變通呢?”
正發火呢,沈嶠突然色變,一把將沈相推到了一旁。
一把飛鏢貼著沈相的耳畔飛過,“嗖”的一聲,釘在了一旁的土坯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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