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佛珠,墜神壇,清冷佛子破戒了

第二十一章 放蛇嚇唬容隱

“你讓我下山?”燼歡一口拒絕了他,“不可能,我現在毫無靈力,若是下山就連活下去的機會都沒了,我絕不可能下山。”

裴修寂沒想到她會如此倔強,臨走時多囑咐了她幾句一定要小心后這才離開。

第二場比試的時間往后推了推,這也讓燼歡有了幾日能夠修行的空隙,從梓夷那要了本基本法術的書翻看著學了不少。

“這些法術也不知夠不夠你應對的。”梓夷撐著下巴靠在桌子上,“早知道比試的內容改了,我就該早教你些法術的。”

“沒事,應當夠用的,你不用太擔心我。”

“真是奇怪了,往年的題目嚴師兄都是有參與的,這次不知為何就連嚴師兄都不知道,真是瞞的夠嚴實的。”

鳳棲宗每年的弟子入考都是千篇一律,只要入考弟子參加了三次擂臺比試,勝出者便是新入宗的入門弟子,稍稍遜色些的也會收入外門弟子。

但沒出現過臨時改了第二次比試內容的情況,這讓梓夷也很焦灼,畢竟她比任何人都想讓燼歡入鳳棲宗。

“不知道就不知道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嘍。”燼歡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還沒入考她不會急著給自己下定論。

很快便到了第二次比試的時間,鳳棲宗宗門在比試場地外設了陣法,不許外人進出,而入內比試的弟子除了棄權以外也不能出來。

太陽高空懸掛,比試場周圍圍繞著金色符篆的陣法,一名白發老者翩翩然從高空落下,看其周身仙力,至少已經是半仙修為。

“老夫乃縹緲峰宗主紫陽神君,此次入考的題目便是由本君來考核的,請第一輪入選的弟子站至左側,旁觀者站在陣法外,由玄光鏡觀看,每位參加入考的弟子陸續入內。”

陣法前站著幾排準備入考的弟子,依次從鳳棲宗弟子手中拿過一塊玉環佩戴在身上,此玉環是在入考時時刻監視入考弟子所用。

每個人的玉環都不一樣,也代表著每個人所考核的題目也不一樣。

燼歡因為身份特殊排在了最后一列,因為她現在在所有人的眼中就是個普通的凡人,能不能過了入考都是問題,也沒人想在她的身上浪費時間。

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入考的弟子陸陸續續的進了場,燼歡時刻關注著其他人的動向,在人群中看見了并肩而行的映雪很沈辭秋。

他們倆能夠入選燼歡并不覺得稀奇,稀奇的是這倆為什么會跟她同一個場次,之前結下的梁子估計這次要算個清楚了。

燼歡跟著隊伍往前走了走,發現前面的弟子年紀約莫在三十五六歲左右,周身靈氣繚繞,至少是個云丹級別的修仙者了。

真是奇怪,他這個修為怎么還會來參加鳳棲宗的弟子入考?

“請跟我來。”

面前的鳳棲宗弟子朝著燼歡施了個‘請’,燼歡點了點頭,隨著他往里面走。

向前一步便是入了內殿,出現在眼前的是一面很大的鏡子,鏡子周邊的鐵輪循著軌跡旋轉著,當燼歡走至跟前時,鏡面里出現了她的倒影。

“燼歡,凡人,初級試煉場。”

看見凡人二字,燼歡抽了抽嘴角。

卿玦那家伙做的還真狠啊,就算是要抽她的靈力也不用抽的這么徹底,就連奉天鏡都看不出她的本身,完完全全是變成了一個凡人。

“弟子余休,是這次你的會考弟子,有什么問題可以用玉環通知我,若是想要臨時退出比試,我也可以用玉環帶你離開。”

燼歡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

“請隨我來。”

燼歡跟著余休去了一個稍稍偏僻些的屋子,里面站著好幾個人,對面坐著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神情冷肅,給人一種不敢靠近的感覺。

接過燼歡遞過去的牌子隨手就掛在了墻上。

順勢看過去,墻上已經掛了好幾個人的牌子。

“這是法書,按照上面的圖畫去刻畫陣法,讓我看看你的能力能到什么境界。”白衣女子遞給燼歡一本上了結界法印的書。

燼歡接過一看,上面的陣法都是她之前學過的,不過翻看了兩頁,便刻畫出了其中一個困妖陣。

不得不說前世因為肅清的壓迫,讓她學習了一些妖不該學的東西,不然現在也不會這么得心應手。

白衣女弟子滿意的點了點頭,“很不錯,很少有凡人對法陣如此熟惗,不錯,你可以進下一個比試場地了。”

“多謝。”

燼歡是眼看著白衣女弟子將她的成績打了個滿分才離開的,她剛才偷看了比試規則,只要連勝三場,她就可以成功進入鳳棲宗。

晃神的功夫,余休已經進入了下一間房,燼歡趕忙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一進屋子,徹骨的寒意包裹全身,燼歡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抬頭剛想問問,卻發現原本走在她前面的余休不見了。

“余師兄……”

燼歡試探性的喊了一聲,回應她的只有無邊的冷漠。

是比試開始了嗎?

“阿歡……”

這熟悉的聲音讓燼歡心里咯噔一下。

燼歡機械式的轉頭看去,只見那個熟悉的臉再次出現在眼前,唯一不同的是,他臉上帶著淚光,滿眼的悔恨。

“沈辭秋,你又想玩什么花樣?”燼歡警惕性的退后幾步,不確定這是不是試煉的其中一步。

沈辭秋緩步靠近,眼神中透著悲傷之意,“阿歡,昔日往事都不是我所想要做的,你可以聽我解釋嗎?”

“解釋?有什么好解釋?”燼歡聽得有些不耐煩,看向他的眼神也越發煩躁,“你能不能有話直說?”

沈辭秋像是陷入了魔障之中一樣自說自話,“對不起阿歡,都是我的錯,是我讓你飽受一切不該承受的傷害,全部都是我的錯。”

燼歡緊皺眉頭,快步上前一腳踹在了沈辭秋的胸口上,后者踉蹌了幾步不可置信的看向她,“你,你為何如此?”

不是幻象,剛剛的觸感是真實的。

難道眼前的人真的是沈辭秋,而不是她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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