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嬌妾

第409章 去苗疆嗎?帶我一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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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苗疆之事既定,諸多準備的事宜便開始提上日程,與此同時的,還有太子妃的冊封之禮被緊鑼密鼓地籌備著。

這兩件大事,讓整個皇城都沉浸在一種緊張而又充滿期待的氛圍之中。

時光匆匆,寥寥數月,轉瞬即逝。

立夏之日,冊封之時。

此一日,晴空萬里,霞光萬丈,仿佛是上天特意為這場盛事鋪開的壯麗畫卷。

天朗氣清,微風輕拂,帶著絲絲縷縷的溫暖,世間萬物皆顯得生機勃勃、繁茂昌盛。

陽光如金線般穿過輕薄的紗幔,慷慨地灑在京城寬闊的大道上,勾勒出一道道璀璨的光影。

微風輕輕拂過皇宮的每一個角落,帶來些許暖意,也撩動著人們心中的期待與喜悅。

整個皇宮張燈結彩,紅綢飄揚,處處洋溢著喜慶的氛圍。

從宮門到舉行典禮的太和殿,一路鋪滿了嶄新的紅地毯,那鮮艷的紅色如同燃燒的火焰,象征著熱烈與繁榮。

兩旁的宮女太監們恭敬而立,神色莊重而又充滿期待,每一個細節都不敢有絲毫懈怠。

誰都知曉,今日,乃是太子太子妃蘇檀的冊封之日。

太和殿前的廣場上,文武百官整齊排列,眾人身著華麗的朝服,神色肅穆中又帶著幾分說不出的唏噓,回想起過往的種種,心中更是思緒萬千。

誰能夠想得到,當年幾位皇子明爭暗斗,每個人都使出渾身解數,只為爭奪那至高無上的儲君之位。

最終成為儲君的卻是被人最不看好的三皇子?

誰又能夠想到,太子殿下居然會棄皇城一眾出身尊貴的名門貴女不要,一定要娶平民出身的蘇檀?

誰又敢想,所有的一切看似不可能之事,今日竟都實現了。

無論是選儲君還是太子妃,或許他們過往還有些別的心思,在權力的漩渦中暗自揣測、籌謀,但時至今日,卻是徹底偃旗息鼓了。

有道是,時也運也命也。他們豈能與天命抗爭?

如今大局已定,唯有衷心恭賀,順應時勢。

隨著一陣悠揚的鐘聲響起,清脆而又莊重,回蕩在皇宮的每一個角落。

禮樂齊鳴,絲竹之聲、鑼鼓之響交織在一起,氣勢恢宏,一隊隊儀仗緩緩行進,引導著一輛華美的鸞車緩緩駛入宮門。

那鸞車裝飾得美輪美奐,金絲銀線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繁花似錦簇擁著車身,仿佛承載著世間最美好的期許。

而車內端坐著一位女子,身著繡滿鳳凰祥云圖案的嫁衣,那針線細密精致,鳳凰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會振翅高飛;頭戴珍珠鳳冠,顆顆珍珠圓潤飽滿,散發著柔和而又迷人的光澤。

整個人如同畫中走出的仙子,那般莊重又不失溫婉,艷麗卻不落凡俗的容顏,幾乎讓人不敢直視,不忍褻瀆。

也就是此刻,諸多大臣才明白,為何一位民女能夠將太子迷得這般死心塌地。

她的美不僅僅在于外表的容貌,更在于那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從容與堅定。

太子蕭逐野站在殿前,一身明黃四龍袍,那龍紋刺繡栩栩如生,彰顯著他尊貴無比的身份,頭戴白玉紫金冠,整個人矜貴傲然,威風凜凜。

他望著緩緩步入殿堂的蘇檀,眼中里盛滿了溫柔,那是一種能將人融化的深情。

在他的心中,這場冊封大典不僅是對蘇檀太子妃之身份的認可,更是讓全天下見證他和蘇檀,從此夫婦一體,永結同心,不離不棄。

他們之間經歷了諸多的風風雨雨,如今終于迎來了這榮耀的一刻。

兩人的結合,不僅是對此刻的承諾,更是對未來那一個個日夜共同度過的莊重誓言。

無論將來面對怎樣的艱難險阻,他們都將攜手并肩,共同前行。

隨著司禮太監一聲高呼:“太子妃至!”

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地抬起眸子,目光漸漸聚焦于蘇檀身上。

她的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眾人的心尖上,帶著無盡的莊重與神圣。

在眾人的注視下,蘇檀輕輕呼了一口氣,緩緩起身。

她想象過冊封大典會是怎么樣的盛大與莊嚴,也聽過禮部過來告知流程的官員形容今日的場面,可真到了這一刻,她還是忍不住內心的悸動。這不僅僅是一場儀式,更是她人生的一個重要轉折點,從此她將肩負起太子妃的責任與使命。

蕭逐野看著臺階下的女子,負在身側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頭,心里莫名的緊張。

旁人或許看不出,但他卻知道,蘇檀方才稍稍停頓了一步。所以,她這是怎么了?是在猶豫,還是后悔?

無數個念頭在他腦海中閃過,他的心瞬間揪緊。

蕭逐野無法控制自己不去往壞的方向想,他和蘇檀這一路走來,小心翼翼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卻也甘之如飴。

他們共同面對了無數的困難與挑戰,每一次都相互扶持,堅定地走了過來。

若是在此刻出意外,他……不,他絕對不會允許。

他也相信,蘇檀會堅定地走向他,他們經歷了太多的考驗,不會在這最后的關頭出現差錯。

輕輕呼了一口氣,蕭逐野悄無聲息地松開了緊握的拳頭,緩緩地閉上眸子。

他在心中默默祈禱,愿一切順利,愿天地寬宥。

再度睜開時,便看到臺階下之人已經拾級而上,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卻也堅定如磐。

那每一步都仿佛帶著無比的決心,讓蕭逐野心中的擔憂瞬間消散。

這一剎那,蕭逐野感覺似乎有一朵朵蓮花在自己的心頭燦爛地盛開,清風拂過,陣陣清香,心曠神怡。

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角,那笑容中滿是欣慰與幸福。

他強忍住下去接人的沖動,終于在蘇檀的手落到自己手中時,一把握住。那一瞬間,仿佛時間都停止了,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們兩人。

十指相扣,蘇檀能夠感受到對方手心里傳來的溫度,那溫度傳遞著信任、愛意和堅定,也能夠感受到他隱匿在內心里,悸動又強烈的情緒。

輕輕呼了一口氣,蘇檀下意識地也用上了幾分氣力,像是在和他完成一個無聲的約定。

這個約定,只有他們彼此懂得,那是對未來的期許,對愛情的堅守。

“恭喜太子殿下,恭喜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太子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當二人走上最上方的神壇時,文武百官的恭賀聲在下方如雷鳴般響起,聲音震耳欲聾,充滿了敬意與祝福。

這一刻,無論是殿內還是殿外,所有的喧囂似乎都已消散,只剩下一片寧靜與祥和。

天空中的云朵仿佛也在為這一對璧人祝福,慢慢匯聚成一幅幅吉祥的圖案,有龍鳳呈祥,有百花盛開,祥瑞盡顯,美不勝收。

儀式并不算簡單,每一個流程,蕭逐野都極盡小心地呵護著蘇檀,生怕她有任何的不適。

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她的身上,關切而又溫柔。

任誰都能夠看得出來,他當真是愛慘了身邊的太子妃,那眼神中的愛意,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掩飾的。

在眾人的道賀聲中,太子蕭逐野與太子妃蘇檀的冊封大典,在這樣的氛圍中圓滿落幕,在這個初夏之日,留下了一段完美的佳話。

太子沒有說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誓言,太子妃亦沒有說生死相許,不離不棄的許諾。

但所有的文武百官,都能夠從他們的眸子里看出彼此之間的愛意與信任。

此后,他們的愛情故事將在皇城中傳頌,成為百姓們茶余飯后的談資,成為所有人眼里的神仙眷侶。

宮外,寧野狐百無聊賴地靠在一棵大柳樹上,嘴里叼著一根翠綠的狗尾巴草,那草隨著他的呼吸微微顫動。

他的目光幽幽地望著那皇宮內熱鬧非凡的方向,眼神中透著一絲落寞和不甘。

天殺的,這熱鬧的場合,居然沒有他的一席之地,他想起當初蕭逐野給他安排官位時,自己還一臉不在乎地拒絕了。

早知道會是今日這般光景,因為沒有官身而被阻攔在這宮墻之外,他說什么也不會那么堅決地推辭。

以他的身手,若是想要硬闖進去,這皇宮的侍衛自然沒有一個能夠攔得住他,畢竟他的功夫可不是吃素的,在江湖上也是少有敵手。

可是思來想去,這又何必呢?

他去了,不過是遠遠地看著,又不能夠站在他們兩個人的身邊,徒增傷感罷了。

不對,等等……

突然間,寧野狐一個翻身坐起,“呸”地一聲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茫然與驚悚并存。

不是,剛剛他想了什么?

他居然覺得自己應該站在他們兩個的身邊?

他為何要站在他們身側?

他使勁地晃了晃腦袋,仿佛要把這荒唐的想法從腦海中甩出去。

“寧野狐啊寧野狐,你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此時,一陣風吹來,寧野狐抱著胳膊打了一個哆嗦,不敢再猶豫,飛身下樹,身姿矯健,如同一只敏捷的獵豹,幾個起伏之間,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宮墻之間。

皇宮的守衛們一直死死地盯著他離去的背影,手中的劍始終不敢松懈,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他去而復返。

直到他徹底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里,他們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他走了?”另一側的侍衛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和緊張。

“我看著像是走了,你那邊呢?”侍衛依舊不敢轉頭,眼睛還是緊緊盯著寧野狐消失的方向。

“我也看到時走了。”

二人互相確認一番,才似乎終于敢肯定,那在樹上待了大半日的年輕男子終于走了。

“奶奶的,不知道這人什么身份,居然今日穿一身大紅色在皇宮外頭晃悠,他要是再近一些,我是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先開口的那個侍衛心有余悸地說道,額頭上還隱隱有著汗珠。

“可不是嘛,看他生得這般好看,行事居然如此鬼鬼祟祟,還穿一身紅衣,害得我以為他是想要去跟太子殿下搶太子妃。”另一個侍衛小聲嘀咕著接話,臉上滿是疑惑和擔憂。

侍衛瞪大眼睛,猛地轉頭看向同伴,“你,你也是如此之想?”

另一個侍衛一臉篤定:“難不成,你想的不是這個?”他話里帶了幾分狐疑,仿若在說你若是不是這般作想,我把名字倒過來寫。

好在侍衛甲也算實誠,輕輕呼了一口氣,說道:“乖乖,我能不是這么想嘛,這要不是搶親,一個大男人穿個紅衫子青天白日地晃來晃去做什么?”

“就是啊,還哪里不去,就在這宮墻四周,虧他長了一副好樣貌,奈何做賊。”

“做賊也沒用,咱們太子殿下英俊瀟灑,愛民如子,太子妃娘娘又足智多謀,和太子殿下恩愛有加,他就算是在太子妃娘娘面前扭成麻花,太子妃娘娘也絕對不會多看一眼!

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當成了“卿本佳人,奈何做賊,做賊也無用”的寧野狐悶了一肚子不知道是氣還是什么的東西,飛身進了太子府——不想走門,只想翻墻。

只回到了府里,還是覺得百無聊賴,躺了一會兒,眸子一閃,起身快步朝客房走去。

果不其然,另一側,一頭白發的女子正在曬藥。

“今天天氣好啊。”寧野狐將半個身子倚靠在門上,便算是打了個招呼。

院子里的人頭也沒回,也沒有開口,就好像沒有聽到身后的動靜似的。

寧野狐見對方如此忽略自己,頓時不干了,不請自進地踏進院子,“今日可是你家圣女的冊封大典,你怎的也沒有去觀觀禮?”

“今日乃是神醫至交的好日子,神醫不是一大早出門了嗎?怎的時辰還沒有結束,你就回來了?”莫黛將手中的藥篩子往架子上一擱。

寧野狐:“……”

“不是,你先前說話也不是這樣的啊?這跟蘇檀學的?”

之前雖然冷冷淡淡,但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莫黛強忍住翻白眼的沖動。

別說是她了,換任何一個女子,一個被你日日拒之門外的人翻墻爬院進來打攪你,菩薩也會變成怒目金剛吧?

寧野狐也知道自己這是在自討沒趣,摸了摸鼻子,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哎,那啥……你們去苗疆帶我一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