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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嗎,風流一些難免,不會婚姻大事就得父母做主了,你說是不是彭家侄女兒?”
劉凌面色鐵青,她沒想到這個老陰比這么難纏,哪怕自己的行為已經讓他不喜,并且用兒子比她還花回擊了她,還要促成這段婚姻。一時間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腦子里閃現出葉茂的身影,劉凌銀牙一咬,也豁出去了:
“我們相戀數載,早已經不分彼此,除了他,我是不會嫁給別人的!”
楊靜云臉色陰鷙的看了一眼彭金生:
“老彭,看來你連女兒都管不了,是不是真的老了?”
彭金生一拍桌子罵道:“胡鬧,婚姻大事怎么可能讓你做主?彭成仁,你把她關起來,成親之前,不許她離開屋子!”
彭成仁猶豫了一會兒,但是面對彭金生吃人的目光,還是帶走了劉凌。
接下來沒有再說政事,而是彭金生和楊靜云談論起婚事,其他人目光復雜,沒再插嘴,這兩個人若是聯手,他們也就啥都不是了。
彭家住宅很簡樸,但是一個大院子。里面有幾排房子,里面不但有家眷,還有幾十個彭金生的親兵。
這都是彭金生的絕對嫡系,也可以說是死士,基本都是為了彭金生可以毫不猶豫赴死的。
劉凌被關在一個竹樓里,下面有幾根柱子撐起來,上邊就是個簡單的屋子,屋子用竹片編成的,并不嚴實,雨水都能透過縫隙鉆進來。
這個樓是彭金生專門為懲罰壞規矩的家人打造的。把下面的梯子一拿掉,人就下不來。
要是有人想接應,因為地勢高的原因,衛兵老遠就能看到。所以,只要進了這里,根本別想出去。
彭成仁臨走時候,收走了劉凌的手機,這是規矩,誰也不能破壞。
劉凌又氣又急,她雖然志向遠大,并且在京城對這里就有了規劃,誰知道一回來就被老爸關起來,成了籠中鳥。
她原本的計劃是,直接把隊伍在老街這里集結,然后幫同盟軍進行反撲。
雖然她的武器并不站優勢,但是一千精銳戰士一出來,政府軍那些紀律渙散的兵痞們,她還沒有放在眼里。
只是這件事她還不能告訴父親,她了解父親的性格,太教條。如果現在告訴他,他絕對會把隊伍打散編進同盟軍。
到時候別說她,就連父親也失去了對這只隊伍的掌握權。這樣自己辛辛苦苦掌握的隊伍,也就失去了價值。
在竹屋里面轉了半天圈子,她也沒能想出好的辦法,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跟外界聯系上,以便告訴黑子他們,三天后繼續蟄伏,等待命令。
不過看老爹這態度,是鐵了心要隔絕自己和外界的聯系了,心中不由得懊悔,為啥今天非要回來。
至于嫁人這件事,她并沒有太往心里去,因為她知道老爹非常疼自己,不會真的逼她做什么不愿意做的事情。
只是,這一次她真的想錯了,外面的大廳里,歡聲笑語,就連婚期都定了,楊家老五和劉凌的婚期被定在了十日后。
彭金生雖然鐵骨錚錚,但他畢竟是個政客,政客最擅長的事情就是投機。
這樣通過聯姻,就能讓同盟軍重新被他掌握的事情,他咋可能不去做?
至于女兒的幸福,活到這把年紀,他早看透了。什么山盟海誓,什么海枯石爛。都特么鬼話。
十年之后你在看,說這話的人,不知道把這些重復多少遍了,關鍵還是跟不同的人。
跟誰過不是過?過不到一起那就離唄。等危機過去,結婚離婚這種事兒都不用考慮。
楊靜云因為搞定了兒子的婚事,也是老懷大慰,跟彭金生暢飲起來。
本來,他都準備翻臉了,這個老彭太刻板,動不動就把百姓的利益放在前面。這果敢是他們的,關老百姓屁事!一群奴隸罷了。
他既然掌握著軍隊,那就能把控一切,所有的行為那就是為自己牟利。
打仗也好和談也罷,只要我的利益得到保障并且擴大,那我就完全可以配合。否則,咱們就磕!
但現在就不一樣了,和彭金生成了親家,面子總是要給的。特別是他這個女兒在國內上的大學,聽說還是最高學府,這就不同了。
雖然楊靜云對于華夏沒啥認同感,但面對這個強大的國家,他還是膽怯的。
而且,他本身對于拉大旗做虎皮的事情也沒少干。也正是因為他的姓氏,才能有了今天的地位。若是突然哪一天他沒有姓氏了,那他現在的一切就是個屁!
要知道緬甸人僅有名而無姓。常見緬甸人名前的“吳”不是姓而是一種尊稱,意為“先生”。
常用的尊稱還有:“杜”是對女子的尊稱,意為“女士”,“貌”意為“弟弟”,“瑪”意為“姐妹”,“哥”意為“兄長”,“波”意為“軍官”,“塞耶”意為“老師”,“道達”是英語Dr.的譯音即“博士”,“德欽”意為“主人”,“耶博”意為“同志”等。
但他楊靜云卻是姓楊,是幾千年來傳下來的姓氏。
如果他楊靜云真的能通過劉凌,跟那邊搭上關系,今后的地位那就更穩了。
回去以后一定要囑咐小五,好好對待彭凌霄,這可是他家以后的鎮宅神獸啊!
酒席一直等到半夜才散去,一幫人都醉醺醺走了。彭金生步履沉重的走回后院,抬頭看了一眼朱樓,本想過去看看。
但最后還是搖搖頭,回自己的屋子去了。這個女兒脾氣比他還倔,這會兒就是自己去,除了爭吵,啥作業都沒有。
老仆“剛”彎著腰走過來攙扶他,被他揮揮手拒絕了。
剛是個緬族人,是他年輕時候救助的一個孤兒,這一晃跟了他也五十年了。
如今后院就生了他和這個老仆,大女兒有自己的宅子,跟彭成仁住在外面,老妻早已經去世,他這個人不好色。一生就有過兩個女人。
第一個就是老妻,生了大女兒。第二個就是劉凌的媽媽,她是個知情,曾經和一些人過來打游擊,生下劉凌后不久,又回國了,到現在也沒有聯系,不知道人還在不在?
彭金生因為一直忙于政務,對于自己的欲望這一塊一直控制的很好。屬于比較自律的人。
剛伺候老主人躺下,喂他喝了一些蜂蜜柚子茶,這個解酒很好。趁著老主人心情很好,剛就問了一句:
“小姐似乎很傷心,難道非要這么辦嗎?”
剛雖然是緬族人,但是跟彭金生親如兄弟,所以兩個人相依為命這么多年,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彭金生搖搖頭:“年輕人不懂事,她能懂什么愛情?不就是喜歡人家長得帥,嘴甜罷了。其他還能有啥?”
剛嘆口氣不說話了,默默給他蓋上毯子,就退了出去。
回到自己屋里,呆坐了半天,剛又去廚房拿了一些吃的,走向竹樓。嘴里還念叨著:
“今天小姐一定沒有吃東西,得給她送一些,餓壞了就麻煩了,唉,這個老爺哪都好,就是太不在意孩子的感受了。”
剛的動作很慢,步履蹣跚,年齡雖然只有六十多歲,但看起來像八十的人了。
走到竹樓下,喊了一聲小姐,樓上沒有動靜。剛豎起梯子,拿起籃子慢慢的走上去。
主樓內,劉凌兩眼發直的看著屋頂,不知道再想些什么?對于剛的到來無動于衷。
剛慢吞吞的掏出籃子里的食物,還有一竹筒水,也沒有說話,看了一眼繼續發呆的劉凌,轉身又走了出去,然后下樓,撤掉梯子。
一連三天都是這樣,到第四天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喧嘩聲,夾雜著蘆笙等樂器的曲調。
劉凌從床上蹦起來從窗戶里面看去,只見一個外面英俊的年輕人,帶著幾輛皮卡進了彭家大院。
皮卡上面裝滿了東西,后面還跟著幾個奏樂的人,原來是那個楊逍來提親了。
彭金生親自出門迎接,對待楊曉非常親熱,就像對待彭成仁一樣,甚至比對彭成仁還要熱情,畢竟是新女婿。
兩個人寒暄了一陣兒,然后楊逍就朝后面走來,熟絡的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樣。
與此同時,黑子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這么多年,他已經習慣了接受劉凌的指令,讓干啥就干啥。可是今天晚上集結的時間就到了,可小姐卻被關了起來,這該怎么辦呢?
下面的幾個首領都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了,盡管他都很平靜的告訴他們按原計劃進行。
但是他卻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
老爹劉奎生似乎看出了兒子的不安,但是他沒有多想,而是拍著兒子的肩膀安慰道:
“小姐不是你能高攀的,楊逍雖然五毒俱全,但是家庭勢力擺在那里,又非常受楊靜云賞識,會是彭家一大助力,你老實點,這一點老爺沒有錯!”
劉奎生雖然對彭金生不滿,但是對他做事的方法和眼光還是贊同的。
如今前線正打的不可開交,雖然都是躲在戰壕里互射,半天也不見得能打到個人,但既然動槍了,肯定就屬于戰爭。
黑子沒辦法跟老爹說明實情,但最終還是決定,召集幾個部下商量一下,最起碼要把小姐救出來。
彭金生雖然德高望重,但那是在他們父親那一輩心中。最起碼青年軍這些人,卻只聽小姐的,哪怕跟彭金生開戰,他們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楊逍目光鄙夷的看著彭家大院,心里吐槽,這是什么破地方?就像他家的馬棚。
他不相信彭金生會沒有錢?只是覺得這個老家伙太會收買人心了。但是又有什么用呢?
即便全果敢的都擁護你那又咋樣?老子帶著兵往街上一站,我還不信誰還敢放個屁?
溜溜達達來到竹樓下,楊逍抬頭喊了一句:
“彭家阿妹。我來了!我現在已經是你未婚夫,上去看看你。”
遠處的彭金生看著這一切,搖搖頭,這個楊老五有些輕佻啊?不知道女兒會怎么樣?
不過這是他家里,也就沒有擔心。他不信在這里,楊逍敢怎么樣?
楊逍喊完之后,也沒管上面有沒有反應,豎起梯子就開始爬樓。上來之后,就看見劉凌坐在竹床上,目光冷峻的看著他。
楊逍咧嘴一笑:“彭家阿妹,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老婆了。幾天之后就要圓房,今天提前來就是認識一下。”
劉凌秀眉微蹙,冷冷道:“你跟我沒有關系,婚姻既然是父親做主,你就找我爹去要人,我是絕不會嫁給你的。”
楊逍此刻已經被眼前的劉凌給迷住了,雪白的肌膚,在這里很少見,大長腿,精致的五官,身上還有一股濃濃的書卷氣。
楊逍閱女無數,早已經過了見色起意的階段。但眼前這個女人卻有足夠的資本吸引他,甚至可以讓他瘋狂。這種資本并不是外在的。而是神情中,骨子里的那種高貴。
所以,不管劉凌如何冷漠,楊逍也不以為意。依舊是笑嘻嘻的,這要是換個女人,他早就一巴掌抽過去了。
伸手掏出一串項鏈,遞給劉凌:“別的禮物我都給了伯父了,為了娶你,我的父親也下了血本。五門最先進的迫機炮都拿了出來。”
“但那都是他們的,這串項鏈我必須要親自交給你,因為他價值兩億美元。名字叫“AHeritageinBloom。”
對于楊逍價值兩億美元的貴重禮物,劉凌看都懶得看一眼,冷冷道:
“拿開你的爪子,我嫌臟!”
楊逍眼神中怒火一閃而逝,繼續陪笑:
“彭家妹妹,你只要是果敢人,是彭家人,咱們的婚姻就必須算數,你就肯定是我楊逍的老婆。”
劉凌冷笑一聲,楊小五,都什么時代了,你還拿著這種觀念來約束女人,我是在國內上的大學,這套理論對我沒用。
劉凌的蔑視徹底激怒了楊逍,他眼睛一瞪,然后目光淫邪的打量劉凌幾眼:
“你信不信,就算在這里老子把你干了,你爹都不會怪我?頂多罵我幾句,什么他媽的京城大學,對老子屁都不算!”
票票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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