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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葉茂又借著酒勁表演了一段最拿手的模仿杰克遜的片段,酒吧里頓時瘋狂起來。
巴圖也有好久沒唱過了,也是上去了連唱了三首歌。氣氛一次子達到了高潮。
葉雨澤悄悄地走向吧臺,想告訴收銀員,今天所有的酒水他都買單。這么多年了,已經很少有這樣快樂的時刻了。
年齡越大,能被感動的事情就越少。其實今天他并不是因為鬧鬧替他出頭而高興,就是單純的因為大家的興奮而興奮。
對于他而言,那個所謂的劉秘書其實就是個螻蟻,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脅的,只是今晚他想喝醉,都不記得多久沒有過了。
沒想到王璐丹站在吧臺里,深情的正看著臺上的巴圖,眼里有淚花再閃動。
這個男人很有名,有名到在整個亞洲無論在哪里開演唱會,都會爆滿。
但是他卻很少為了掙錢去做這些事情,更別說一些其他的商業活動了。
他活的很純粹,就如一個普通男人一樣,白天上班,晚上偶爾來一下酒吧,替她照顧生意。
余下的時間,就是陪伴她和孩子。這在整個娛樂圈當中,真的是很少見。
突然看見葉雨澤過來,王珞丹擦擦眼淚:
“葉叔,你想要什么?咋不叫服務員給你拿?”
葉雨澤一時間不知道咋開口了,要是收銀員,他可以隨便吩咐,可是侄媳婦就有點難了。關鍵人家不見得聽他的。
不過他還是想試一下,于是說道:
“今天酒吧里面的客人消費,都有我買單。你不能拒絕。”
王珞丹笑了:“叔,你是看不起你侄媳婦?今晚我能收錢嗎?”
葉雨澤有些無奈,這話還不如不說呢。
瑩瑩花癡一般看著正在擦汗的葉茂,有些為難的對鬧鬧說道:
“我好像愛上葉茂了,葉叔也行啊?你說我該怎么選?”
鬧鬧照著屁股就給了她一巴掌:“老娘拿你當閨蜜。你竟然想做我伯母?”
瑩瑩噘噘嘴:“這不是沒辦法嗎?葉家的男人為啥一個比一個迷人?”
鬧鬧長嘆一口氣:“還是安心跟我搶葉山吧,雖然他是葉家最無趣的人,最起碼安全啊!”
瑩瑩一雙眸子咕嚕嚕亂轉,似乎并可以聽見她的話。
鬧鬧一把揪住她的耳朵:“你要是不聽話信不信老娘真的讓你爸的公司倒閉?好好的給葉山做小,不然我說到做到。”
瑩瑩頓時垮下臉,還是屈服了,沒辦法,惹不起啊。為了老爹和哥哥,只能犧牲自己了。
當王珞丹上臺宣布今天的酒隨便喝,全部免單的時候。酒吧里面卻突然出現了強烈的抗議聲。
“憑什么?我們是在聽演唱會,你有啥資格免單?”
“就是,說的好像哥哥差這點錢一樣。不行,今天我請!”
一時間,吧臺那邊的人堆成了山,都是買單的。
收銀員徹底凌亂了,關鍵只給錢不拿東西,都是讓別人隨便拿,這個賬咋算?
突然想起剛才老板娘的話,也就釋然了,給就給唄,好像誰不敢收一樣。今天的演出實在太精彩了,沒看樂隊都沒人敢唱歌了嗎?只敢伴奏。
于是,收銀員來者不拒,誰給都收,至于酒水嗎,自然也是誰要都給,而且多給,反正收的錢早就夠把店里的酒水賣好幾遍了。
葉茂幾次被大家抬上去,杰克遜是重生畢竟是難以復制的事情,他的歌聲,舞姿,即便杰克遜再世,也不過如此了。
唯一的缺憾就是嗓音,葉茂的嗓音沒有那么尖銳,高亢中還帶著一種男中音的混音,聽起來別有一種味道。
王璐丹這個當了媽媽的人,已經穩重了很久了,卻也忍不住在舞池里盡情狂野起來。
鬧鬧和瑩瑩如同兩只大猩猩,拼命的甩動雙臂,這個屬于天災,她們是真想好好跳來著,奈何真的跳不好。
歐陽雪三個女生也是一樣,本來是優優雅雅的女子,但是在音樂和酒精的刺激下,也拼命扭動著身子,似乎要把壓抑了很久的情緒釋放出來。
全場唯一坐著的人只有葉雨澤和楊革勇了,楊革勇學啥都快,可就是偏偏沒有樂感,跳舞打死也跳不起來。
葉雨澤其實舞姿也相當不錯,特別是杰克遜的音樂,奈何人家都是年輕人,還有自己兒子的同學和女朋友,放不開啊。
瑩瑩舞動雙臂,不停的露出花癡狀:
“鬧鬧,不行了,我要嫁給葉茂,做小也行,他他太颯了。”
鬧鬧剛想打她,卻突然發現酒吧里唯一還坐著的兩個人。
于是抬抬下巴:“好啊,你先把你公公弄過來跳一曲,老娘就做主不讓你給葉山做小了。”
其實鬧鬧是想給閨蜜挖坑,因為雖然她一直天不怕地不怕,但是面對葉雨澤的時候,總是不由自主的膽怯。
沒想到被酒精刺激的瑩瑩一聽這話,“嗷”的一嗓子就朝葉雨澤沖了過去,在葉雨澤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硬拉進了舞池。
其實葉雨澤早就想來了,只不過年齡和身份,讓他不得不裝個逼。沒辦法,老男人了,在晚輩面前,能不矜持嗎?
只是隨便扭動了幾下身子,葉雨澤就小心臟就開始悸動起來,沒辦法,瑩瑩時不時的用身子在他身上開始剮蹭,這尼瑪誰能忍?
不過大庭廣眾的,真的不能干啥,葉雨澤索性轉移注意力,不就是迪斯科嗎?不就是太空步嗎?老子十幾歲就會了。
徹底爆發的葉雨澤如同馬達一般,在舞池里面擺出各種奇異的姿勢和舞步,和臺上的葉茂竟然有的一拼。
而葉茂看看老爹下場,也不由得來了斗志,更加賣力。
“臥槽!”
“神跡啊!果然是兄弟酒吧!”
“哇塞,這位大叔好帥,我要給你生猴子!”
葉雨澤身邊很快就圍攏了一圈人,那些渣女們不停的展露自己的傲人之處,開始剮蹭。
瑩瑩拼命得護著葉雨澤,大喊:
“鬧鬧,保護我男人!”
鬧鬧毫不猶疑的沖了進去,兩個人一邊一個,緊緊的貼著葉雨澤。只是她們的舞姿真的沒辦法恭維,如同兩頭怪獸守護一個精靈。
米妮看了看葉雨澤,又看了看獨自坐在那里的楊革勇,也是毫不猶豫的沖過去把楊革勇拉進了舞池。
這一下鬧鬧和瑩瑩終于不寂寞了,如果她們是猩猩,那么楊革勇就是一頭狗熊,連胳膊都不會動,只是一下下扭動自己笨重的身子。
一個瘋狂的女人沖上臺,一把扯掉自己的外套,對著葉茂擺出各種挑逗的姿勢。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跳的很好,特別是那一對傲人的汽車大燈,跳動的讓人心顫。
葉茂有了對手,各種滑步層出不窮,讓臺下的人徹底瘋狂了。
而此時的京城飯店來了一群人,一個個面色嚴肅。一個為首之人臉陰沉的像結了冰:
他身后的劉秘書如喪考妣,低著頭一言不發。
這個人看了服務員錄的視頻之后,一揮手就把手機摔到了地上。隨手吩咐劉秘書把一打錢塞給服務員。
憤怒的服務員看見錢,瞬間就眉開眼笑了。
郭揚如同死狗一般被拖了過來,中年人吩咐,連夜把他送出國,把影響縮小到最小。
隨從點點頭,郭揚就被人抬走了,相必這小子睜開眼的時候,該是已經到了大洋彼岸了。
劉秘書看到中年人冰冷的目光看向他,面如死灰。
中年人微微一沉吟:“你跟我也這么多年了,功勞有,但是也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情。回老家吧,你還能有一個相對平穩的生活。”
劉秘書嘴唇蠕動,想說啥最終還是沒敢,連夜帶著一家人離開京城。
已經是深夜,中年人查看著一疊厚厚的資料,眉頭緊皺:
“好好查查,這個兄弟集團是不是如同表面那么干凈?”
一旁的年輕人使勁點頭,隨即追問一句:
“那個戰士集團要不要查?”
中年人面色一寒:“你不要找死,那種企業誰也不許碰,兄弟公司重點業務是房企,法人也不是葉雨澤,查起來沒有問題。”
年輕人心領神會,點頭就出去了。
中年人又重新翻閱著資料,喃喃自語:“葉雨澤,不是我想跟你過不去,只是你太飄了,該受到一些教訓。”
舞廳的喧嘩終于在凌晨之時散去,葉雨澤和葉茂除了長相之外,終于又多了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臉上,衣服上被蓋上了無數的口紅印。
兩輛車把他們送回了小院,屋里的麗麗和韓曉靜一起出來給他們開門,看到他們這個樣子不由得大吃一驚。
等聽完事情的經過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兩個人把葉雨澤攙扶回屋子,精心“服侍”,直到榨干了他最后一絲力氣。
楊革勇和米妮互相攙扶著進了屋子,米妮環顧四周,米妮心中一陣的溫馨。
在認識楊革勇之前,她一直就是別人家的孩子,單純,上進。屬于那種沒有一點瑕疵的白紙。
如果就這樣下去,她肯定會順利的畢業,回到家鄉,有一份薪資優渥的工作,然后結婚生子,就這樣幸福平淡的過完自己的一生。
只是這一切一夜之間就徹底改變了,只源于認識了這個男人。
楊革勇的年齡比她的父親年齡還要大,按說兩個根本不會有什么交集的,但是命運就是這樣的扭曲,不但讓兩個人相遇,而且把他們緊緊是綁在了一起。
跳了一晚上熊舞的楊革勇很疲憊,這玩意比他干力氣活還要累。換個人讓他干這事兒,打死他都不會干,葉雨澤也不行。
但是米妮讓他跳,他竟然毫不猶豫的跳了,哪怕在舞池里像個小丑,但是米妮臉上的微笑就足以讓他欣慰了。
鉆進被窩,初春的天氣屋子里還是有些冷。米妮把身子緊緊蜷縮進楊革勇身子里面。
楊革勇身上的反應米妮自然感覺的到,她很欣慰,這個老男人無論有什么反應,都能控住不碰自己,這何嘗又不是一種愛呢?
米妮今年也21歲了,雖然原生家庭的寵愛,讓她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但是智商擺在那里呢。
該懂得事情一件都沒比別人少懂,甚至有些地方還要懂得比別人多一些。
一夜的熱舞并沒有讓她的精力徹底被釋放,甚至此刻心中還如同關著一頭小獸在蠢蠢欲動。
手順著楊革勇的結實的肌肉在上下游走,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的心跳越來越快。
以前每到這種時候,她都會趕緊停手,依偎在他懷里甜甜睡去,可她今天不想睡。
手繼續往下走,這具熟悉的身體散發著男人荷爾蒙的味道,這讓米妮很迷醉。
但是今天她仿佛角斗士一般要去挑戰。
在這樣的天氣里似乎很舒適,而且感覺的到,溫度正在越來越高。
米妮有些樂此不彼。但是楊革勇卻如同斗牛場上一頭發瘋的公牛一般喘著粗氣。
米妮瞬間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嘴里喃喃道:
“果然不能玩火啊!”
太陽升起來的時候,米妮如同水一般的癱在被子里,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楊革勇傻了一般看著她,眼神里充滿了憐惜。
“對不起,對不起。”
本來就情商不高的楊革勇嘴里一直重復著這三個字。
米妮終于笑了:“從今之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吧?”
楊革勇堅定的點點頭:“會是唯一。”
米妮伸手堵住他的嘴:“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承諾,那樣你會很累,你只需記得我是你的女人就好了。”
楊革勇重重的點頭,沒有再說廢話,其實他本來話就不多。此刻他的手上拿著很多吃的。
從荷包蛋到水煎包,林林總總有十幾樣。
米妮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你當我是豬啊?這么喂?”
韓曉靜沒好氣的在屋門口罵了一句:
“終于長大了,知道疼女人了,還是等他們老了才認識的女人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