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澤和英迪拉相互攙扶著往外走,酒吧經理找到他問,剩下的錢怎么辦?
楊革勇沒有退就和幾個姑娘走了,他當時沒注意。
葉雨澤擺擺手:“放著吧,明天接著來。”
看他們這個樣子,經理就跟對面的酒店打了個招呼,直接送他們過去開房了。
這樣的大客戶,他自然要殷勤,至于什么關系?他又不想知道,抱一塊了,就往一塊送總不會錯。
葉雨澤到了房間就給楊革勇打電話,那家伙卻死活不接,估計是忙活上了。
他出去的時候,葉雨澤倒是看見了,摟著好幾個姑娘一起走的。
英迪拉已經醉成了一攤泥,葉雨澤也不敢把她放床上,到時候吐了,就沒法睡了。
自己頭也有些暈,酒摻的樣數太多了,難受。
想了一下,他干脆讓英迪拉趴在馬桶上,這樣最起碼嗆不著,自己則爬上床睡了。
只是睡到半夜,他又被英迪拉給弄醒了,這個女人迷迷糊糊的還知道洗澡脫衣服,然后爬上床。
但是這一次葉雨澤表現得很堅定,就算不是十分清醒,也保持著我自巋然不動。
直到第二天兩個人徹底醒過來,還保持純潔的男女關系。
楊革勇的電話打過來,問他在哪?葉雨澤沒好氣的罵道:
“還有臉問,你這一晚上跑哪去了?”
楊革勇“嘿嘿”傻笑:“我為國爭光了一晚上,你不會自己睡了一夜吧?”
葉雨澤看了一眼英迪拉:“倒不是自己睡的,但是跟自己睡沒區別。”
楊革勇罵了一句:“臥槽,你行不行啊?白浪費老子幾十萬啊?”
葉雨澤也回罵:“你那錢是給自己花的,有我屁事兒?”
兩個人打了幾句嘴仗,然后才知道竟然在一個賓館,幾分鐘之后,楊革勇帶著三個姑娘來敲門。
結果葉雨澤開門才發現,英迪拉都濕著扔衛生間了,整個人裸在被窩里呢,這還咋起?
楊革勇喊了一聲:“弟媳婦,用不用哥哥去給買衣服?怪不得對我沒興趣,原來是看上我兄弟了?”
也不知道為啥?楊革勇在英迪拉面前一直表現的比較粗俗,平常他不這樣的,好歹也是個有身份的人。
葉雨澤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別亂喊,我倆啥事兒沒有!”
楊革勇點頭:“我知道啊,就是沒穿衣服一起睡了一晚。”
幾個姑娘“哈哈”大笑起來,其中一個拉著楊革勇胳膊:
“那咱們去給英迪拉姐姐買衣服去吧?”
楊革勇豪爽的一揮手:“買,都買。”
英迪拉沒好氣的瞪著他:“誰用你買?是覺得老娘沒錢嗎?”
楊革勇“哈哈”一笑:“我還就是覺得你沒錢,不然掏出來比比?”
英迪拉拿起枕頭砸過去,差點走光,葉雨澤趕緊幫她蓋上。
幾個人走后,英迪拉沒好氣的問葉雨澤。
“他這個人一點素質都沒有嗎?”
葉雨澤搖頭,實話實說:“只看見過他跟你這樣。”
英迪拉一臉憤怒:“我像是個放蕩的女人嗎?”
葉雨澤很堅決的搖頭:“咱們什么都沒干!”
這句話說完,英迪拉突然不說話了,然后突然捂住臉,眼淚卻從指縫里流了出來。
葉雨澤有點傻眼,這是感動的哭了嗎?
英迪拉抽泣著說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喜歡你……”
葉雨澤趕緊點頭:“嗯,我知道你不那樣,你快別哭了。搞得好像我欺負你一樣。”
葉雨澤不是個圣人,平時這么漂亮的姑娘自薦枕席他是不會拒絕的。
只是上次的事情后,他就突然有了心結,不能說對女人沒興趣了,只是對于條件好的女人沒興趣了。
他寧可跟楊革勇一樣,哪怕女人是因為他的錢,也總比啥也不需要好,最起碼,他會覺得不欠誰的。而且也不會動感情。
當然,作為一個老男人,一個億萬富翁,糾結這些其實挺沒意思的。
只不過人啊,都會有心結,總會不由自主的讓自己不痛快。就如很多時候自己管不住自己一樣。
楊革勇他們很快就回來了,英迪拉喜歡穿傳統服裝,也就是她們說的莎莉。
這東西葉雨澤看著就是一塊布,纏了幾下,就成了裙子的形狀。沒穿過的,還真的裹不起來。
一幫人又在一起玩了一天,下午時候,還是去了那個酒吧,吧臺還押著一百萬美金的。
昨天那么造,也沒花出去十萬,今天楊革勇叫昨晚跟他一起的三個女孩兒多叫人,放話要把這一百萬美金花完。
三個女孩兒自然配合,這種錢多人傻的人不好遇見,遇見就是緣唄。
上午給英迪拉買衣服時候,楊革勇也沒少給她們買。
這三個女孩兒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家里都不寬裕。之所以來這里,就是因為這是有錢人來的地方。
萬一遇見個金龜婿啥的,那不就土雞變鳳凰嗎?
沒想到金龜婿沒遇到,卻遇到個超級富豪,雖然年齡大點,可是人家真有錢啊!
所以,三位姑娘誰也舍不得離開。
只不過楊革勇讓她們喊人時候,一個個都藏了小心眼,比自己漂亮的肯定一個都不叫!
萬一老頭變心咋辦?那不雞飛蛋打嗎?
楊革勇又開始玩大桶雞尾酒,并且宣布,一定要把這一百美金造完,來多少人也沒事兒,他都請。
這一下可就熱鬧了,都不用他身邊那幾個女孩兒搖人,酒吧這邊就開始給造勢了。
這可是一百萬美金啊,多少人都紅了眼,雖然這個酒吧富人子弟來的不少,但是有幾個能自己掏出100萬美金的?
聞訊而來的自然大多是姑娘們,這樣的金主爸爸,不抱大腿那就得犯罪!
于是一波又一波的美女來到酒吧,跟楊革勇打個招呼,然后就一起喝酒。
很快,酒吧里面就水泄不通了,人太多了。
蹭酒喝的,也有男人,但是極少,都是那種喜歡正在跟楊革勇喝酒的某個女孩兒的。
畢竟同性相斥,沒有哪個傻逼青年喜歡看一個外國老頭團寵自己國家的姑娘。
但是偏偏沒有能力抗衡,人家是真金白銀砸的,沒實力只能暗地里咬牙。
辛格是新德里卡拉里帕亞特武館的首席武士,在整個阿三國都赫赫有名。
卡拉里帕亞特是阿三國的傳統武術,就如華夏的功夫,在整個民間都享有盛譽。
在英國統治期間,因為卡拉里帕亞特太有攻擊性,被他們禁止了,誰要是敢練習卡拉里帕亞特。就會被抓起來,甚至槍斃。
英國統治了阿三國89年,差點讓卡拉里帕亞特斷了傳承。
好歹民間總是有一些他們難以發現的人悄悄保留下來,以至于獨立之后,卡拉里帕亞特還是被迅速恢復。
并且以一種蓬勃的趨勢,開始形成了鍛煉的熱潮,并且每年都有比賽。
卡拉里帕亞特既有傳統的套路練習,更是注重實際的搏擊,一個卡拉里帕亞特高手,對付幾個普通人,就跟玩一樣,這也是他的魅力所在,讓人們趨之若鶩。
辛格是無數次大賽中脫穎而出的選手,他的戰斗力已經堪稱無敵了。
最起碼在這幾年全國性的比賽中,他還未嘗一敗,對手倒是被他打殘了好幾個。
他的身形并不高大,身高也就173厘米,身子也沒有發達的嚇人的肌肉塊。
整個人看起來很普通,但是一站在賽場上,那就是一頭隨時擇人而噬的餓狼。
他是個很自律的人,平常基本不喝酒,也不會吃亂七八糟的東西。
唯一的愛好,就是訓練,一直訓練,讓自己的巔峰期保持的長久一些,因為他不太敢面對被人打倒的那一刻。
他今年已經35歲了,一直沒有結婚,倒不是沒有女孩兒看上他,而是他不想讓任何外界的東西,影響他的身體。
畢竟女色這種東西,對身體的影響是最大的。
他是整個國家的偶像,愛他的女孩兒有多少沒人知道,但是如果計算的話,最少也得有九位數。
這還算的是適齡的,如果老的小的都算,那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不過就算辛格再自律,他也是個正常男人,他也有七情六欲,何況他已經35歲了。
從去年開始,他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一個姑娘,那就是塔塔的孫女英迪拉。
這個女孩兒實在太漂亮了,而且舉手投足間,那份嫵媚讓哪個男人也無法抗拒。
他們是在一次聚會認識的,然后辛格就開始接觸她,只不過英迪拉眼光太高了,對他基本沒有回應。
辛格長得不難看,甚至可以說很帥,唯一的缺憾就在他的膚色有些黑。或者說偏棕色。
辛格還有一個自卑的方面,那就是出身,他出身南部一個農民家庭,按照種姓,他屬于達利特。
前面介紹過,阿三的四大種姓,而這個達利特則是連最低等的都不如。
稱為“不可接觸者”階層,又稱“賤民”或“達利特”,他們多從事最低賤的職業。賤民在印度不算人民,不入四大種姓之列。
雖然阿三國早已經廢棄了種姓制度,但是有些根深蒂固的東西,咋可能去除?
辛格就是其中的一員,雖然他目前享有極高的榮譽和財產,但他的出身,還是讓他極為自卑。
只不過種姓可不是經過奮斗就能改變的,所以,對于英迪拉,辛格一直處于那種愛慕到了極致,卻不太敢表達的地步。
雖然英迪拉對他沒啥反應,但是喜歡辛格的姑娘并不少,而且都在新德里。
楊革勇這次的裝逼行為,自然也有人通知了辛格。
喊辛格來參加的自然也是姑娘,而且有好幾個。
辛格自然不會為一個外國老頭的裝逼行為來捧場,但是當他知道英迪拉也在的時候,一下子就忍不住了。
如今的身份讓他早就不缺錢了,一百萬美金對于他也不算什么?
他只是不明白,那個女神一樣的英迪拉,怎么會參加這樣無聊的聚會?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是女神嗎?
辛格趕到的時候,楊革勇他們已經喝到第五桶了,只不過因為因為人太多,一人分一點,基本上還沒人喝多呢。
楊革勇領著一幫姑娘們在最中間的舞臺上。誰喝酒拿著被子上去舀就可以。
葉雨澤和英迪拉則坐在他們旁邊,并沒有加入那個圈子,但也離得不遠。
酒吧特地把舞臺騰出來,讓楊革勇狂歡,一百萬美金,咋也得有點儀式感不是?
所以,每次有人上去裝酒,幾個跳舞的都會隨著音樂舞幾下助興。
不的不說,阿三國的民族歌舞,確實有她們獨特的魅力,根本不遜于那些所謂的西方流行舞蹈。
只是這個地方曾經被奴役了幾十年,很多地方都比較西化,比如演員們,一個個衣著暴露,在臺上表演的是鋼管舞。
楊革勇徹底玩嗨了,兩只手一只舉著酒杯,另一只則不停的摸一些他自己喜歡的東西。
比如一些凸起和凹陷,比如一些柔軟。
他的行為已經讓很多人眼里閃出了怒火,畢竟酒吧里那么多人,很多還是沒有參與他的派對的。
特別是年輕男人們,楊革勇的這一系列行為,無疑是一種挑釁。
沒辦法,雄性生物就是這樣,天生好斗,他們能把很多行為視為挑釁,從而引發流血事件。
葉雨澤一直留在臺上是因為不放心,這個兄弟玩嗨了,得看著點。
他只是不明白為啥英迪拉還一直陪著他?
要知道,作為一個名媛,參加這樣的活動,無疑是自貶身價,畢竟她又不缺這點酒喝。
而且楊革勇這種裝逼行為,對于層次高一些的人,無疑就是一種蔑視,英迪拉是絕對不該參與的。
哪怕就是湊熱鬧,也該在臺下,而不是坐在臺上撐場子。
辛格走進大廳的時候,立刻引起了震動。畢竟他太出名了,特別是在這個年輕人云集的地方。
很多人立刻喊起了他的名字,他則是淡淡的揮著手往前繼續走,并沒有跟誰打招呼。
他的目光一直在搜尋,搜尋著他的女神,當他的目光瞟向舞臺的時候,一下子就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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