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新婚夫妻,兩個人葉犯了一個通病,那就是孩子還沒有起名字。作為米國出生的孩子,身份證明上面要有一個英文名字的。
至于中文名字,那個可以慢慢想,反正梅花從他出生那一刻就喊他寶寶。
對于英文名字兩個人還真沒有什么研究,葉雨澤翻了半天字典后決定給兒子取名叫ulrica(優利卡)。
玉娥開始沒怎么注意,等戶籍上完之后才發覺不對,這尼瑪不是狼王的意思嗎?關鍵自己兒子咋就成了狼王了?明明是胖乎乎的一個小寶寶啊?
為此,從沒有跟葉雨澤發生過爭執的玉娥為此第一次跟葉雨澤吵了起來。
兩個人的聲音驚動了梅花,聽完兒媳婦的抱怨后,梅花不以為意的擺擺手:“好了,不就是一個英文名字嗎?咱以后反正都是喊中文名字,這個玉娥起吧!再說草原上鷹和狼都是圖騰,狼王也沒什么不好。”
玉娥一聽這話也有道理,于是抱著一本漢語大詞典就開始查了起來。
一連三天,吃了吃飯睡覺喂孩子之外,玉娥一直都在查字典,選出來一堆名字叫葉雨澤幫她拿主意。被葉雨澤很堅決的拒絕了。
主要是前兩天他給兒子換尿布時候,兒子一泡尿全撒他臉上了。他記仇了。
后來玉娥又去找梅花,梅花也沒啥主見,就叫玉娥給她公公打電話。葉萬成到是毫不猶豫,說叫葉茂吧,這個茂字單字雖然有點俗,但和姓結合起來寓意非常好。
玉娥對這個名字非常滿意,立馬“茂茂”的喊了起來。聽的小葉茂一個勁的皺眉。
晚上吃飯時候,看著心事忡忡的老媽,葉雨澤最終還是問了出來:“媽,你是要回軍墾城嗎?”
梅花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點點頭:“這兩天翠翠打電話說你爸總咳嗽,我想回去看看。”
葉雨澤一聽也緊張起來:“那你就趕緊回去吧,公司的事情交給玉娥就行,別惦記這邊。”
“可是玉娥這里還沒有出月子,我有些不放心。”梅花終于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玉娥趕緊說:“媽,你趕緊回去吧,我能照顧自己,家里這么多人呢?再說還有保姆,你放心吧。”
兩個人的話終于打動了梅花,她重重的點點頭:“那好,我明天就去辦簽證,趕最早的航班回去。”
簽證很順利,第二天辛迪一家和珍妮都來了家里,一起熱熱鬧鬧吃了一頓飯。
看著老三和老四,梅花語重心長的囑咐道:“我這次回去,估計要待一陣子了。不知道啥時候回來呢,你們雖然都長大了,但是還是要聽你大哥大嫂的話。”
老三老四都答應下來。對于父親他們自然是擔心的,只不過學校還沒放假,他們沒辦法去中國。
第二天走的時候,梅花沒有讓家里人送她,而是拉著辛迪阿姨一起走的,也不知道兩個人商量了一些什么?
不過從那天之后,本來還在一直限制辛西婭的辛迪突然不管了。本來老三和露娜才屬于正常的一對。
可是辛西婭死活不肯放棄,這事老三到沒啥激烈的反應,而露娜也被妹妹磨得徹底沒了脾氣。
而唯一堅定的反對者只有辛迪。但是這次她也徹底不管了。可能是梅花跟她詳細討論了這件事吧。
梅花走了之后,家里似乎一下子冷清了許多。中國式媽媽最明顯的特征就是嗓門。
一到晚上,家里面都是梅花的喊聲。現在突然靜默下來,大家反倒不習慣了。
梅花走了,玉娥就恢復了自由。其實她也馬上滿月了,早就躺的難受。
這一轉眼變成當家主母,玉娥的身份一下子就改變了,本來還是一個小嬌妻,被一家人寵呢,可梅花一走,瞬間就成了六個孩子的媽媽。
加上兩個小叔子還沒有結婚,這一下肩上的擔子可就重了。啥都得她操心。關鍵老三今年也24歲,這個年齡在國內肯定就得張羅著找媳婦了。
不過米國這地方對于婚姻這種形式似乎理解的意義不同,好像中年以后結婚的人反而多一些,可能人家對于先立業再成家理解深一些吧。
特別是對于帶孩子的女人,在國內就很難嫁出去。但是在米國卻很搶手,好像沒人在意孩子是不是自己的這個問題。
葉雨季回來之后,阿依江的jing神也好了很多。兩個人心齊,武力值又高,據說在學校里面被稱為霸王花,基本處于沒人敢惹的存在。
也就是這個原因,身邊聚攏了一群女孩子,也成了學校學生會成員。
兩個人明年也要升入高中部了,至于大學,兩個人目標一致,都是哈佛商學院。
按照葉雨季的理論,以后她是要幫著大哥管理企業的,阿依江沒有什么野心,但是被葉雨季教育一頓:“你爸爸的生意都跟我哥在一起,你不管誰管?叫那個小奶娃去嚯嚯嗎?”
兩個丫頭的學習一直都非常好的,如果不出意外,考上名校問題不大。
本來葉雨澤最擔心的就是玉娥和這兩個丫頭的關系。因為這兩個丫頭正處在青春期,正是叛逆的時候。
沒想到的是,玉娥跟這兩個丫頭卻處的最好。三個人經常嘰嘰咕咕的不知道說些什么?連葉雨澤都背著。
到是葉凌來了米國之后徹底輕松了。以前在德國,不管多累她每天都要回家,主要是怕女兒孤單。
到了波士頓之后她才明白,在這里孤單的是她自己。連每晚回家睡覺,人家女兒都是為了安慰自己。
這一下葉凌干脆徹底投入到工作中去了,能不回來就不回來了。不然女兒還得晚上帶著阿依江往她這邊搬東西。
雖然就住隔壁,但是日常用品葉雨季還是喜歡放在葉雨澤這邊的。
梅花風風火火的趕回了軍墾城,其實有一件事他沒有告訴葉雨澤,那就是翠翠發現葉萬成咳嗽的時候吐血了。
為此她連著給葉萬成打了幾個電話,叫他去醫院檢查,可是那家伙根本不聽。
她了解這個男人的性格,別人病了,他比誰都惦記,唯獨拿自己從來不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