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虎頭虎腦的林大錘,葉雨澤忍不住吐槽一句:“這是誰給起的名字啊?”
師娘沒好氣的罵道:“還不是你姐,這個死丫頭還不讓改,就叫這個名字了。”
好吧,師姐這個風格他懂,響起哈里那個傻貨,不知道那家伙知道自己有兒子會是啥反應?
葉雨澤后來到是見過哈里幾次,一直還在地下俱樂部打黑拳呢,名氣越來越大。掙下的財產也是驚人的。
不過這小子嘬的太厲害,不僅有游艇,別墅,還有了自己的飛機。
想到飛機,葉雨澤心中動了一下,這次父親的事情對他觸動很大,若真的有一個私人飛機,自己來這邊,或者老媽他們去波士頓就會方便很多了。
事情想到了就得做,葉雨澤給老爸打了個電話,他自然不會說自己要買飛機,而是向老爸建議在軍墾城建立機場,如今軍墾城的客戶可不僅只限于國內了。世界各地的客戶都有。
只是每次來這里都需要在省城中轉,如果要是有個機場,哪怕只是支線,在省城機場轉機,也比去倒火車強。畢竟擠火車對于老外來說挺費勁的。
并不是火車有多擠,而是來回倒車人家弄不明白啊。
兒子的這個提議葉萬成到是很支持,很快跟劉慶華碰頭后就定了下來。召開常委會形成決議,然后就上報兵團司令部。
這種事情兵團也不能做主的,蓋章繼續上報,吳天明留了個心眼,把事情跟女兒透了個信。
王紅花如今非常受高層重視,因為能力擺在那里呢,國家的許多重大決策都有她參與。
接到父親電話后立馬跟有關部門溝通了一下,報告就這樣批下來了。如今煉廠正在大規模建設,建筑公司自然不缺。
這次葉萬成直接給王淑琴打電話,叫她找人設計軍墾城機場。
如今的軍墾大學可謂人才濟濟。主要是待遇好啊,大學生們的專利設計層出不窮,每一項賣出去那就是錢。
已經出現了很多大學生小富翁,導師那就更不要說了,只要學術方面有特長的,到這里別發愁得不到發揮。
當然,那些只會寫論文的那就算了,軍墾大學不看那些,比較注重實用性。
理論性的東西并不是不提倡,但是必須要有可行性驗證,整天在稿紙上畫大餅還是去別處吧。
戰士鋼鐵廠如今連鎖企業也不少了,但是總廠產量反倒低了下來。這里已經不生產普通鋼材了。出廠的都是特種鋼材。
此時的軍墾城已經意識到環保這一塊,塑料廠已經轉移出去很大一部分。那些再生產品基本已經轉去了東南亞一帶。
只剩下一個地膜廠和管道廠。汽車塑料件廠在汽車城那邊,早就不在連里了。
至于新建設的煉廠,更是跟軍墾城隔開了一段距離。
本來計劃著戰士鋼鐵廠也要搬遷的,結果最后都舍不得,這是軍墾城最初的締造企業,基建連的老兵們都不讓搬。
最后工廠采用了國際上最先進的減排設備,把鋼廠的污染減到了最低。
煉廠的位置靠近邊境,就是在魏全友巡邊的那個地方,這么大的工廠建在那里,魏全友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他比葉萬成大,等工廠投產他也可以正式退休了。
葉萬成跟他溝通幾次,人家就是不回來。按照他的話說:“除非是他徹底走不動了,不然絕不會離開離開邊界線。”
經過住院治療后,他的風濕也好了很多,加上女婿每天跟他一起,葉萬成也就沒有勉強他。
趙玲兒的父親趙主任今年就會離休了。戎馬半生,終究要卸甲歸田。
老兩口商量著,離休后搬去老家住。
家鄉那邊父母雖然不在了,但是兄弟姐妹和發小們很多還都健在,所謂葉落歸根,一把老骨頭還是埋回故里吧。
機場既然已經批了下來,自然就得牽扯到飛機的事情。目前國內還沒有生產飛機的能力。只能是向外面購買,而這方面的霸主無非是播音公司和歐洲的空客。
不過這兩家公司都是以大型客機為主,而軍墾城機場不過是支線機場,所以主要機型以一百座以下的小型客機為主。
雖然原則上機場屬于航空管理局,但是如果地方政府有錢,愿意補貼并且出資,那么管理局巴不得呢。
葉雨澤思慮再三,決定這飛機也去俄羅斯想辦法,畢竟這個國家雖然在輕工業方面差一些,uu看書但是在重工業方面,那也是妥妥的霸主,特別是飛機。
他先給楊革勇打了電話,這家伙最近一直在莫斯科。如今莫斯科的華人圈子越來越大了。楊革勇在里面儼然成為一個大哥級人物。
雖然論起背景,肯定一些人會超過他。但是他在莫斯科時間長,關系多。這些已經不是靠在國內有背景就能做到的,畢竟那是俄羅斯。
如今輸油管線的工程一直在進行著,預計是今年年底架設完成。主要是管線本來就已經通到阿拉木圖了。
阿拉木圖到阿拉山口才三百公里。而到了阿拉山口離軍墾城已經相當近了。
四百多公里的管道,挖溝,焊接,再埋起來。時間到年底這工期已經很富裕了。
這個工程楊革勇交給了阿克克烈去做。在不同的國家做事,一定要找當地的地頭蛇。這會避免很多麻煩。比你自己做效率要高得多。
接到葉雨澤電話說是要購買飛機,楊革勇被嚇了一跳,這兄弟沒瘋吧?這是汽車玩的不過癮了?改買飛機了?
不過當聽葉雨澤說軍墾城機場也就被批下來之后,他也興奮起來。這尼瑪以后想去哪開著飛機就去了。跟那個迪特爾施瓦茨一樣,這多威風?
興奮之余,楊革勇就滿世界打聽哪有賣飛機的?當然,飛機這東西肯定也能去飛機制造廠定制,可目前俄羅斯這經濟情況,萬一有二手的呢?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楊革勇撒網式的捕撈下,一個準確的消息傳到了他的耳朵里,而且這個有飛機的人還是個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