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賴寂擔任了煉油廠的廠長兼總工。這也是葉雨澤承諾他的,叫他好好做事,不會有人來干擾他。
萬賴寂干的很累,但是也很舒心。他是工程院士,專業知識對他而言自然不會費勁。
設備安裝和廠房建設那些有專業人士幫助。特別是那些設備廠的俄羅斯人,雖然來的時候有些趾高氣揚。但是看到軍墾城的情況后便也老實起來。
如此偏僻的地方能建成這樣一座現代化的城市,而這里的企業隨便拿出一個,
就是遠銷海內外的產品,他們真沒有驕傲的資格。
杜鵑的身體真的一天天好了起來。看來這里的水土真的養人。主要是本來已經得了厭食癥的她如今都快吃成小胖子了。
本來商量萬妙妙是先不來了,畢竟軍墾城太偏遠。結果小丫頭非要來玩,然后就不回去了。
每天跑去葉雨澤家玩,這不今天又沒回來吃飯。無奈的杜鵑只好又去葉雨澤家接她,不接一般都不肯回來的。
敲開門,一股香味兒就飄了出來。葉雨澤一看是她,
就笑著讓了進來。
萬妙妙趴在桌子上吃的正香,
看見媽媽來了,
招呼都顧不上打。
梅花讓杜鵑上桌子再吃點,其實杜鵑已經吃好飯了,但是架不住梅花的熱情,只能又跟著吃了點。結果這一吃就停不下來了。
杜鵑愛吃魚,但是軍墾城魚少,河里雖然有,但是沒有人去捕撈。主要是都有工作,誰有時間去搞這些東西。
到是放假的孩子們會去弄一些,但那個也只限于自己家吃了。
這里的河因為沒有泥,所以魚自帶的那種土腥味幾乎沒有,少鱗,少刺。吃起來非常的鮮美,杜鵑這一吃就停不下來了。
母女兩回家的時候,梅花把剩下的都給他們打了包。因為看到他們愛吃。
回到家里,看到老婆一個勁兒的劃拉肚子,萬賴寂便問怎么了?他以為老婆不舒服。
杜鵑苦笑著說明了原因,
萬賴寂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過沒敢說啥,而是到了一杯茶,叫老婆趕緊喝了消食。
老婆的變化是萬賴寂最高興的事情,兩個人年齡相差很大,而杜鵑又是萬賴寂的學生,所以萬賴寂對于杜鵑的感情又像愛人,又像父兄。
眼看著老婆的身體一天天壯實起來,萬賴寂自然是最高興的人。
“老公,我好像又有了。”杜鵑有些羞澀的摸著肚子對老公說道。
萬賴寂愣了一下,隨即有些擔心的看著老婆:“你的身體生孩子能行嗎?”
杜鵑白他一眼:“那個葉雨澤的話你沒聽見啊?不出三個月就把我養的跟母牛一樣壯實,你以為母牛只是能吃啊?”
萬賴寂“哈哈”的大笑起來:“好,好。那就再生幾個,省的妙妙一個人孤單。”
“好耶,媽媽要給我生小弟弟啦,我就會象葉風哥哥一樣有好幾個弟弟妹妹了。”萬妙妙在一旁歡呼。
“老公,最近看你好累,吃得消嗎?”杜鵑看見萬賴寂揉著腰,擔心的問了一句。
萬賴寂興奮道:“工作順心,老婆結實,
累死我都高興,
再說,
這也是我喜歡的工作啊!”
“那我也上班吧,去幫你。”杜鵑是萬賴寂的學生,自然專業也對口。
萬賴寂有些擔心:“你這身體能行嗎?要不生完孩子再上班吧。”
杜鵑白他一眼:“沒看看我都胖成啥了?再不做事就胖成豬了。再說剛懷上,生還早呢,我可不愿意整天就這么在家躺著。”
“好,你要是愿意上班,隨時可以去技術科上班。正缺人呢。老婆,這個煉油廠建成,產量在國內也是數一數二的,我保證煉出中國最好的燃油。”
杜鵑點點頭:“我男人是最棒的,這個廠一定也會是國內厲害的企業。”
“媽媽,我不疼。沒事的!”巴圖揉了揉膝蓋,繼續踢著正步。
烏蘭吁了一口氣,滿臉的欣慰。這一轉眼來軍墾城快一年了。生活非常的幸福。
因為有葉雨澤和楊革勇的照拂,烏蘭在汽車廠做了試車員的工作。這工作還真適合她,因為開車對她而言,本就是輕車熟路。
烏蘭能從發動機的聲音里面聽出毛病,對于車的性能極為了解。所以在一眾試車員當中很快就脫穎而出,成為了組長。
兒子巴圖剛來到軍墾城的時候有些不適應。軍墾城再好,有些東西也是無法跟京城比較的。
不過好歹孩子懂事,很快就如魚得水了。巴圖最喜歡的就是軍訓。非常羨慕人家大孩子們可以實彈射擊。
只是他的年齡還小,沒機會摸到槍,為此他在軍訓上非常努力。在這方面遠遠超過班里的同學們了。
教官非常喜歡他,一直夸他是個當兵的好苗子。巴圖為這個非常得意,在家里時候沒事自己就加班訓練。
“兒子,你以后打算去當兵嗎?可是媽媽希望你上軍墾大學,你看那里出來的孩子多有出息。”
烏蘭看著一絲不茍訓練的兒子,忍不住說了一句。
巴圖稍微一猶豫:“媽媽,那我就考軍校好了,我喜歡當兵。”
“好吧,那就考軍校,但是一定要當北疆的兵,不能離媽媽太遠。”烏蘭只好妥協。
“嗯,我就去小白楊哨所,到時候隨時能回來看你!”巴圖看了一眼不省心的媽媽,只得做保證。
魏玉祥的大兒子魏疆也七歲了,長得非常像他,虎頭虎腦的。如今腰上整天插一把木頭手槍,最喜歡玩抓特務的游戲。
妹妹今年五歲,魏疆非常不喜歡她,太愛哭了。他可是個要當兵的人,不會哭鼻子。
老叔前些日子探家,說已經提干了。爸爸非常高興,教育他一定要向老叔學習。
這不,這會兒他正趴在地上練瞄準兒,老叔說,瞄準的基本功就是盯住一個目標不眨眼。
“小兔崽子,這衣服剛穿上你就往地下趴,你是嫌老娘不累得慌啊?”于蘭的罵聲響起。隨后,魏疆的屁股一疼,后脖領子就被人抓住揪了起來。
魏疆嘆口氣:“女人真麻煩,非要娶媳婦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