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斗從開始到結束也就用了幾分鐘。四死一傷,唯一活著這個還是等于被阿加西變相給救了。
如果不是阿加西抱住他,那么下場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安吉拉讓保安隊長報警,這會兒阿加西格外機靈,把電話開機,撥通安東電話就讓列夫打了過去。
那邊就是秒接啊,可見安東等這個電話等的多焦急?
等列夫說了經過和地址,安東直說了一句:“等我。”電話就給掛了。
這時候安吉拉已經拉著葉雨澤去了醫院,一路上安吉拉一邊開著車,一邊不時湊過去在葉雨澤來臉上親一下。
安吉拉本來就極愛他,經過這次之后,這份愛已經刻在了骨子里,再也回執不去了。
葉雨澤看著這個小巧的俄羅斯女人,心中也是百味雜陳。和安吉拉的交往,一開始不能說沒有抱有目的。
可以說她的家世在某種程度上吸引了他。只是到了現在他的感情也變了,最起碼知道愧疚,這就說明也愛上她了。
一路上開著車,安吉拉就聯系好了醫院。等他們到了,擔架已經等在那里。弄得葉雨澤哭笑不得,勞資能跑能跳好吧?
經過檢查之后,醫生都有些哭笑不得,子彈竟然是從肌肉里面穿過的。連軟骨都沒有傷到,葉雨澤也挨過幾次槍子了,除了唐城那一次,剩下一次比一次幸運。
這種傷口基本不用處理就能長好,為了保險,醫生給他徹底消了毒,這次弄得葉雨澤眼淚汪汪的,太疼了,那局部麻醉沒管用。
慎重起見,葉雨澤要留在醫院觀察24小時。安吉拉自然要的單間,她可不會丟下葉雨澤自己回家。
那邊安東的人馬來的比警察還快,看著活蹦亂跳的兒子臉上腫起的那塊,不由得心如刀絞,對著那幾具尸體又是一頓亂槍,直接打成了篩子。
嚇得阿加西幾個人面如土色,這尼瑪得多暴虐?
然后安東叫阿加西給那個叫瓦西里的打電話,說錢準備好了,問他放在哪里?
還有,剛才在屋里發現有車輛經過,問是不是該轉移了?
那邊瓦西里一聽說有可能被發現,一下子急眼了。連忙叫他們馬上轉移,他會在西邊二十公里處接應他們。
看看阿加西和其他幾個人,重重的拍了拍他們肩膀:“等事情結束,想要什么跟說我,我安東從不會虧待對我有恩的人。”
“爸爸,真正救我人受了傷,去醫院了。我想去看看!”列夫這小子還算有良心,惦記著葉雨澤的傷勢。
安東點點頭:“你先回家我的兒子,明天上午我陪你去,到時候我讓你看看父親是如何對待朋友的。”
這時候警察也到了,簡單了解了事情經過后立馬呼叫在沿途設暗卡。
安東對他們有些不屑一顧,叫人把兒子送回家,自己則帶著阿加西和手下們開車往西。
車自然還是那輛面包車,只不過里面都是安東的jing銳保鏢了。安東不讓警察離他們太近,他心里這是窩著火呢,他要出氣。
帶隊的特警隊長自然知道他的身份,更是了解他的背景。對這樣的人向來都是供著,惹不起啊。
于是警車只好遠遠的綴在他們后面,唯恐觸怒了安東,此時安東就像個移動的火藥桶。
開了沒多遠,一輛吉普車就在一條岔道上并了過來。阿加西的電話響起,里面傳來瓦西里的聲音。
“阿加西,你給安東打電話,告訴他把錢放在東郊五十里處的鐵路橋下面。到時候叫他兒子跟他通個話,然后就把他兒子殺掉。我剛才看見可疑車輛了,咱們拿到錢就得走。”
阿加西冷靜的點頭答應,然后掛了電話。
安東一聲怒吼:“阿加西,給我撞上去,把他們逼停!”
阿加西沒說話,腳下使勁,面包車的排氣管冒出黑煙,跟拖拉機一樣。
正在前面領路的吉普車一點防備都沒有,直接被阿加西撞擊在車頭上。吉普車搖晃幾下就翻下了路基。
保鏢們全部下車,對著翻到的吉普車就是一頓掃射。沒一會兒,吉普車車廂就被打成了篩子。
阿加西沖上去打開車門,五具尸體也一樣成了篩子,還沒等他把人拖出來,結果油箱爆炸了。
等警察趕到,連個囫圇的都看不見了,只能等到火滅了,分辨一下人數交差。
取錢的那個很快也被抓住了,那邊是警察布控。瓦西里一伙十三人全部落網。
阿加西一幫人沒人得到了二十萬盧布的獎賞。其實這事本來還跟阿加西有點關系的,不過沒安東一句話就給抹平了。
阿加西開著他的拉達往回走的時候,那個同伴感激的看著他:“兄弟,這輩子我就跟著你混了,這二十萬可以喝好多年了。”
阿加西卻搖搖頭:“我覺得我們除了喝酒之外,還得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同伴撓撓頭,他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什么還能比喝酒還有有意義。阿加西在他頭上拍了一下:“笨,當然是找女人啊!你不覺得我們該找個女人生個孩子嗎?”
同伴深以為然:“還是哥哥想的遠,你找吧,閑了給我用用就行,那木屋給你了。生了孩子咱們一起養。”
葉雨澤躺在病床上睡著了,安吉拉靜靜地守在床邊。莫斯科的暖氣很足,這也可能是因為人家燃料充足的原因吧?
無窮無盡的天然氣敞開燒,屋里溫度能達到三十度,連個短袖t恤都穿不住。
此刻的葉雨澤就赤著上身,下身一件四角褲。安吉拉的手指輕輕的在他的身體上劃著。
每一次跟葉雨澤接觸,安吉拉都能發現他出色的地方。本來以為身體方面是他的硬傷,結果今天才知道,長得小并不代表真的弱啊!
可能是傷口有些疼,睡夢中的葉雨澤微微皺起眉頭。那表情更為迷人。
安吉拉伸手把他的眉頭揉開:“不許再這么迷人了,不然我老了該怎么辦?你會嫌棄我的。”
遠處的天邊露出了一抹魚肚白,天馬上就要亮了。安吉拉趴在床邊終于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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