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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瞬間覺得渾身欲燃。
他倏地捉住她的手腕,一個翻身就將她狠狠壓在了身下:“那我們現在就生……”
感受到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她嬌聲急急:“李玄夜!我身子還沒好呢……唔……”
剩下的話悉數被堵了回去。
細密又炙熱的吻,從唇瓣至耳垂,再從脖頸順延而下,一路留下一朵朵嬌艷燦爛的桃花。
衣帶被他輕而易舉地挑開,觸感絲柔的衣裙自床畔滑落。
僅存的一絲理智,在危險的邊緣游走,迫使她用力去推他:“李玄夜,你忘了顧大夫的話了……我寒癥發作很痛的……”
“我知道……”太子殿下吻吮的動作輕了一些,但熱情卻高漲不退,就連語氣都充滿了蓬勃的攻勢,“微兒放心,孤自有分寸……”
都這樣了誰還能相信他有分寸……
趙昔微好容易抓住他的手指,很沒有底線地和他商量:“離一個月就差幾天了,等過幾天……過幾天……”
這話非但沒有讓太子殿下的退步,反而起到了反作用。
“生孩子的方式有很多種……”
他低低一笑,反握住她的手指。
清冽聲線染上情欲,一字一句,引誘著她投降:“微兒別怕……我們試試另一種……”
“備水——”
隨著太子殿下慵懶地一聲命令,幾名侍女魚貫入了殿內。
銀寶少在跟前服侍,但也是知道自家小姐正在調養身子的。
這忽然要備熱水就算了,還是大白天?
越想就越覺得不對勁,便拿眼角悄悄打量了一下寢殿內的兩個人。
就見太子殿下半俯下身,正在柔聲哄著自家小姐。
眉間含情、嘴角含笑、看上去心情很是不錯。
再一看自家小姐,大半個身子藏在被子里,任憑太子殿下怎么哄,就是怎么也不肯理太子殿下。
銀寶什么也不懂,更是什么也不敢問。只好滿臉疑惑地將沐浴所需的衣物、棉巾等物都送入了后面的浴房,又恭恭敬敬地屈膝一禮:“都已經準備好了,請小姐沐浴更衣。”
說完一抬眼,便又是呆了呆。
自家小姐縮在被子里,那一張小臉紅撲撲的,似那三月花一般鮮艷欲滴。
“小姐,您您您沒事吧……”銀寶嚇得人都傻了,結結巴巴地道,“您您您哪里不舒服?奴婢幫您去煎藥……”
“……”趙昔微一把拉過被子,將整個臉都包了起來,甕聲甕氣地道:“我沒事……”
沒事?
銀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您……”
太子殿下忍不住低笑了一聲。
趙昔微掀開一個被角,語氣滿是羞怒:“李玄夜!不準笑!”
銀寶從未見過誰這樣和太子殿下說話,頓時驚恐萬分:“小姐……”
哪知太子殿下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軟聲附和:“好好好,不笑不笑!”
銀寶一雙眼睛嚇得銅鈴大:不是吧?
太子殿下止了笑,但那嘴角弧度卻是壓不住,一抬手,十分好脾氣地吩咐道:“這里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
“是!”銀寶得了令,腳底跟抹油似的就退了下去。
她一邊急急飛離寢殿,一邊在心里不停地嘀咕:這個差事她真的當不了,也不知道錦繡到底什么時候回來?
她只顧著低頭疾步走路,直到“哎喲”一聲,撞上了一個人。
銀寶聽這聲音十分熟悉,陡然抬頭,就驚喜得差點跳了起來:“錦繡姐姐!你可算回來了!你沒事吧?你你你衣服怎么了……還有臉色怎么那么難看?你——”
“噓!”嘴巴被人一捂,錦繡皺了皺眉,左看右看,一把就將銀寶拉進了旁邊的小角落:“快去幫我燒鍋熱水,我得去洗個澡……剩下的一會兒再跟你慢慢說!”
“啊!”銀寶滿臉疑惑,卻一時又不好再問,只得被她拖著進了后罩房。
寢殿內,太子殿下仍在柔聲哄著被子里的人。
“微兒乖,別生氣了。”
“再不洗澡水涼了……”
“餓不餓?你還沒用早膳呢。”
“你還知道人家沒吃早膳?”被子里的人終于探出了半個腦袋,氣惱地睨他一眼:“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都是我不好!”太子殿下親昵地摸了摸她的臉,好聲好氣地順著她的話:“那微兒原諒我好不好?”
這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哪有認錯的態度?
趙昔微抱著被子坐了起來,一臉幽怨地看他。
李玄夜被看得心尖都軟了,忙柔聲繼續哄道:“微兒別擔心,方才不是說了,我自有分寸……”
趙昔微臉上又是一紅。
說有分寸,可她哪知道他竟然還有這種手段?
越想就越窘迫,她急急撲進他懷里,伸手捂了他的嘴:“你別說了!”
指尖纖纖,覆在唇上,身子軟軟,貼在胸膛。
太子殿下才得了些許紓解,此刻又有些復燃的跡象。
他心中一動,順勢捉住美人兒手腕,低聲安撫著道:“傻微兒,沒事的……”
她羞得垂了眼睫不敢看他。
太子殿下輕輕吻了吻她的手指,十分有耐心地繼續開解:“你中了毒,若只一味的承受那藥效,也是有損身體的……”
“你騙誰呢!”趙昔微縮了縮手指,卻仍躲不過他的追逐,只好放棄了掙扎,嬌哼了一聲反駁道:“那毒藥效早就過了!當時都沒事,這都隔了一天了,還能怎么損害我的身體?”
“嗯……”李玄夜一怔。
這個問題,他還真的不好回答。
那海棠醉的事她一直蒙在鼓里也不好……
等顧寒蘇找到了解藥,就好好跟她說清楚吧!
趙昔微全然不知這茬,只當他不認可自己的話。
關系到身體健康,她也不敢太過掉以輕心,她下意識地摸了摸滾燙的臉頰,細細琢磨著他的話。
似乎也有那么點道理……
便有些狐疑地抬起頭來,緊張地問:“這個藥真的那么嚴重嗎?那我到底是恢復了還是沒有呢?”
“這個……”李玄夜收了神思,安慰道:“不用擔心,顧大夫說沒什么問題。”他俯身靠近她,低聲道:“再說了,剛剛孤不是已經幫你解了嗎——”
“啊……”趙昔微想的和他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她驚了一驚,脫口而出:“這樣就解了嗎?”
太子:孤是解藥
微兒:嗯!(認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