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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錦城小跑離去,此時的密室之中,只剩下了盛爾雅和時戎兩人。
瞧著爾雅的嘴邊銜著話的樣子,時戎不禁詫異。
“怎么了,你方才好似有話要說?”
他的語氣溫柔,眉眼間全然寵溺的看著她。
“時戎,你看!”
盛爾雅并沒有立馬靠近他的冰床之處,只是依舊保持了點距離,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你看我今天有什么變化嗎?”
時戎聞言,微微皺眉,定睛去看眼前的她到底和平常有什么不同之處,看著她甚至還在原地轉了個圈,可是他卻是看不出有其它的變化。
“或許...你今天心情更好了?”
他瞧著臉上帶笑,是指的這個變化嗎?
盛爾雅勾著唇笑著,卻是搖了搖頭。
“不對,再猜,是我身體上的變化。”
女人心,海底針...
時戎不禁微微抬手扶額,再次朝著她打量了去。
“你今日好似換了個發簪?嗯...或許今日的胭脂是不同的?”
女子家不就是那兩眼,珠寶裝扮,并無其他。
盛爾雅饒有興致的再次搖頭。
“不對不對,再猜。”
“我知道了!”
時戎頓時聲線放大,倒是讓爾雅的眸間一亮,一副期待的樣子看著他。
“知道什么?快說!”
她的聲音帶著點點俏皮,倒是玩味十足。
“你今日穿的大氅,是娘親的!這是娘親素來最愛的顏色,沒想到竟然送給你了,果真是她的好兒媳,哈哈。”
看著爾雅能得到娘親的喜愛,證明他們在外面也是相處甚好,時戎心中便更是高興。
盛爾雅卻好似是泄了氣一般。
“早就是好兒媳了,還用你說嗎,你看這里,有什么變化?”
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上。
“嘶...你最近是不是有些貪吃?胖了些?”
這是在說自己腰粗嗎?
她頭上再次一陣的黑線,卻是繼續朝肚子下邊一點指了指。
“很接近了,在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猜猜。”
她指的的那個地方,時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臉頰微紅。
“我主要現在是不能動彈,如若不是這般,否則怎么會不能滿足你。”
他聲線沙啞,卻又帶著絲毫的愧疚,夫妻之事,他的確很難在讓她盡興了...
“你說什么呢!”
看著時戎如今思緒微微低沉,盛爾雅自然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微微嘆氣,走到他的身邊,將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之上。
“你閉上眼睛,感受一下。”
她的聲音輕柔,帶著一陣愛意。
時戎的大手有些微涼,她的小腹卻是一陣的溫熱。
“嗯,軟軟的,你最近好像有了點小肚子了。”
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腹上的軟肉。
盛爾雅頓時嬌嗔,小拳頭輕落在他的胸口之上。
“這小肚子里,可是裝著大寶貝呢,嘿嘿嘿。”
她這么一說,頓時拉回了時戎的思緒,她說這話的意思...
時戎的頭猛然抬起。
“你...有喜了?!”
眼看著他終于猜到了正題上,盛爾雅這才晃了晃頭,咧著嘴角露出潔白的貝齒。
“是啊,府醫說孕有一月。”
“是我的?”
時戎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時戎?!你什么意思啊,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難不成你懷疑我與他人有染?!”
盛爾雅本就是個驕縱的脾性,原本都在時戎這廂盡數收斂了起來,但是一想到,他不相信自己,她就忍不住的來氣。
“不是不是,我怎么會不相信你呢,我是不相信我自己,畢竟如今的身子狀況,你也是知道的...”
他如今,難免會對自己有所懷疑。
瞧著盛爾雅撅著小嘴,一副不愿搭理他的樣子,他頓時也慌了起來。
“對不起,爾雅,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你要相信我...”
“爾雅...對不起...”
“爾雅...”
“爾...”
他的語氣一次比一次弱,誰承想,盛爾雅卻是噗嗤笑出了聲來。
“沒想到,我們大名鼎鼎冷血修羅的時統領,也會有服軟的一面啊!”
她笑的開心,哪里還有生氣可言。
“那不是也只有對你服軟。”
他拉著盛爾雅的手不松開,一把將她再次扯到自己的身旁。
“快讓我聽聽我們的孩兒。”
他正準備再次抬頭,卻是一把輕輕的將她推離自己的身邊。
“怎么了?”
她有些詫異?
為什么突然推開自己?
“這冰床甚涼,小心傷了你的身子。”
如今她不是自己一個人了,自然要方方面面注意的,自己雖然是孩兒的父親,卻是什么都做不了。
“無妨,我穿的厚,孩兒也是不會介意的。”
盛爾雅生怕他的心中會因此有芥蒂,輕輕的湊到他的身旁,俯身過去。
時戎這才試探性的,用胳膊撐起自己的身子,在她的小腹部聽著。
可是如今才懷孕一月,自然是什么都聽不到了,當然,除了盛爾雅那餓的咕咕叫的肚子響動吱聲。
“你餓了?”
他小聲的說著,好似生怕自己聲音大點,吵到那肚子里的胚胎一般。
“嗯..好似是的。”
盛爾雅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難怪說近日她總是吃的多,并且偶爾還會反胃,原本是一位吃壞了肚子,到沒想到,是懷了身孕。
“那你快去吃點東西,別餓壞了身子。”
自己本來都什么都做不了,帶耽擱了爾雅,那屬實不好..不好..
“也好,我方才讓小玉進宮請御醫了,府醫說孩兒還不是很穩,我想著宮中的御醫總是更好些的。”
說到這里,她還是有些憂愁之感,這個孩子對于自己實在重要,是萬不可出任何閃失的。
“嗯,好,有什么情況,一定要告訴我,對了...你一會兒回去,讓時昱來一趟...我有話想和他說說。”
時戎說這話,掩飾這自己內心的些許失落,有些事情,自己還是要麻煩時昱。
“好啊,為了孩兒,我只能忍痛割愛了,那我先上去了,等我吃飽了,一切安排妥當,在來尋你。”
盛爾雅只當他們兄弟二人嘗有悄悄話說罷,并未慮之過急。
“嗯,去罷。”
時戎言罷,眸子像是粘在盛爾雅身上一般,看著她朝著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