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鶴歸

第一百四十六章-反擊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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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眼下都是要對付左元澤的。

他們這廂能工巧匠頗多,對付那左元澤起來自然也是手到擒來。

他當初先拿的時戎下手,那他們便要先那左闕下手也不為過。

“我這里還有噬骨之毒的毒藥,麻雀,去那宰相府中,左闕如今正在被皇帝禁足之中,便先拿他下手罷。”

江遠說著,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

“是,令主大人。”

麻雀對著江遠俯身應下。

鶯鵲如今的身上裸露之處便是傷痕,麻雀本便是對她有愧疚的,如今更是看在眼中痛在心里。

鶯鵲如今也是被盛明城都要圈出病了,看見誰都有種恍惚之感。

時光匆匆,一轉眼都這么多年過去了,父親也生出了滿頭的華發,麻雀也人過中年,就連爾雅都結婚有孕。

自己真的錯過太多了....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

竺笙被救走之后,煙宿閣今日也閉門不接客,對外美名其曰是因為皇帝被刺殺,默哀所致。

實則是尋來了夙夜樓中的第一醫者來給竺笙診治。

“竺笙,你糊涂啊!瞧瞧這一身的傷口,瘆人至極,以你的武力,我就不信你逃不出去!”

這名震天下的夙夜樓中的第一醫者,誰能想到,是一個的俏麗的女人。

她和竺笙相伴多年,一武一醫共同創辦了這眼下一切。

只不過南輕是在江湖中代表夙夜樓立足,而竺笙卻是在這京城之中,只為辦她心中那件事。

竺笙只是虛弱的輕笑,并未作聲,她是完全可以逃開,只是在看見易正青的那一刻,心中總是覺得有些事情,還是不能有所隱瞞的。

他...果然還是不能接受呢...

她如今身上不痛,只是心里卻在隱隱作痛。

“竺笙,你動情了。”

南輕和她相處多年,她的一顰一笑,她都了如指掌.

“當初你和我說和那錦衣衛在一起,只是為自己留后路,如今他果真為了你,放你一馬,殊不知,你根本都可以不被他抓到。”

“你是為了試驗他的心嗎?值得嗎?”

南輕一語中的。

“都過去了,不說那些了,我身上這傷口是會留疤嗎?”

竺笙抬起手臂,看著自己手上那遍布的傷痕。

“但愿不會..”

南輕本是想給她說說狠話,但是話到嘴邊卻是怎么都說不出口了。

“算了,我會盡力而為。”

南輕緩緩的說著。

竺笙這才算是放心下來,女子本都是為了美的,她自然也是一樣的。

只是本在易府中的易正青卻是沒那么幸運了。

皇帝如今還未醒來,大皇子盛天韻一聽說那殺人的刺客死了,便是百般的不愿意。

他直接讓身邊的小太監,去將易正青喚來宮中。

易正青深知這個事情自己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他也無所畏懼的進了宮中。

到達那龍霄殿門口,他遠遠的瞧見盛天韻一天仇視的看著自己。

“易大人,我知道你是父皇的心腹,可是今日的事情,你可要給個交代!那刺客本不該死的,你們東廠對待這樣的犯人,從前可沒有出過任何的岔子,這廂是怎么了?”

易正青沉默不語,這樣倒是讓盛天韻更是生氣了。

“易正青,你是看著父皇如今還未醒來,便什么都不怕了嗎?別忘了,我也可以治罪于你!”

“大皇子賞罰分明,易正青無話可說。”

“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也便不客氣了,只要父皇有一日還未醒來,你便一日不得出府!”

這是變相軟禁,盛天韻素日里邊對這易正青頗為的看不上眼。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個能打壓他的機會,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只是這皇帝剛重傷在身,大皇子便如此舉動,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憂。

歡喜的是大皇子在他們眼中是握有實權的,不歡喜的是,大皇子如今還什么都沒有的時候,卻已經開始拿重官者下手了。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了。

前有盛天韻拿易正青下手,后有麻雀派人給還正禁足宰相府中的左闕下手。

這廂宰相府中,左闕正在沉沉的睡意之中,自從皇帝給他下令關在這里,他反倒是更為愜意了,每天就是吃吃吃喝喝睡睡,倒是樂得自在。

他睡的極沉,就連房頂什么時候被掀開瓦塊都不知道。

房頂之人瞧著里面沉睡的左闕,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隨之從跳下房頂,直接從窗戶處走了下來。

拿人帶著一個鬼面的面具,在漆黑的夜色下倒是頗為的嚇人。

只見他走到左闕的身旁,輕輕的拍了拍左闕的身子。

左闕在睡夢中翻了個身子,一睜眼便看見身旁的一個人影乍現,定睛一看,竟是一個白無常般的鬼面存在。

他頓時坐起,身子止不住的顫抖,想要尖叫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他的頓時被嚇的尿失禁了,腿上都是一片的濕潤。

“你是誰,你是誰,為何來找我。”

左闕支支吾吾的說著,自己的手頭自然也是不干凈的,這倒是不知道是哪個怨鬼找上了門。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說你到底害了誰,你心里都不清楚嗎?”

那鬼面人就在眼前,聲音卻好似是從遠方傳來一般。

“不不不,我沒有做過...莫非...你是程二?當初活埋你可不是我出的主意,都是那些世家子弟所為,你可不要來找我,你去找他們,快走啊,快走啊!”

左闕被嚇的,舌頭都不利索了,甚至被自己不自覺的咬出了血,他自己都不知道。

聽見活埋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左闕都干得出來,自然不是什么好貨。

那鬼面人更是氣憤不已,直接掏出那匕首,朝著左闕而去。

左闕現在被嚇的渾身酸軟,毫無反抗之的,本以為那利刃會刺入自己的胸膛之中。

卻沒想到那人只是用那刀刃在他的身上輕輕一劃,雖是出血了,但是這總比那傷人性命的好很多。

那鬼面人的匕首上涂滿了噬骨之毒的毒液,這看似是輕輕的一刀,卻讓那些毒液順著他的血液直接被吸收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