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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起身罷。”
盛午煊的眸子卻是一直都在容溫溫的身上。
這么多天以來,他都一直沒有來過這里,許久未見,容溫溫倒是比從前好似更好看了。
他的眸子轉而看向身旁的李楠霜。
“李小姐,不知您方不方便先出去轉轉?”
他有些話是要單獨和容溫溫說的。
李楠霜頓時身形一愣,趕緊點頭。
“方便,方便,太子殿下,您說您說。”
她說著便要出門,卻是剛走到門口處,盛午煊又繼續說道。
“你若是沒事的,可以去御花園處轉轉,二哥這個時間段興許是會在那里的。”
畢竟他們兩人是名正言順的夫妻,肯定是要多多見面才是的。
因為盛明城受傷一事,他們估計也許久沒有見過面了。
盛午煊說白了,還是對盛光霽很上心的。
畢竟在這皇宮之中,他內心總覺得,只有二哥是哪個凡事看的最為明白的人。
只不過,他什么看的明白但都不會參與,也不會說。
就像之前自己和大皇子之間的明爭暗斗,他也曾直接找到二皇子,詢問他自己對于如今朝局的見解。
可是二哥只是笑笑并未作答。
那一刻起,盛午煊心中便都明白了一切。
“太子殿下,在愣什么?”
容溫溫心中忐忑,看見盛午煊呆愣在原地,便自己先行出開了口。
不知為何,明明自己眼前的人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可是自己卻是對于盛午煊倒是沒有像他人那么的膽怯。
盛午煊被她的話拉回了神兒,眼見李南霜早已出了房門,這才收回神兒,看向了容溫溫。
隨之坐在她的面前,抬手繾退身旁跟著的眾人。
“三皇子...額...太子殿下,您這是...”
容溫溫一看見他繾退了眾人,心中更是有些難解。
盛午煊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難道是準備對自己用強的?
她一想到這里,不由自主的緩緩從凳子上站起來,一臉探視的看著眼前的盛午煊。
“你怎樣習慣叫我,就怎樣來罷,不過...你這是?”
他看著眼前那個慢動作起身的女子。
“沒什么,沒什么,只是想幫您倒杯茶。”
容溫溫趕緊打岔說著,自己心中所想,肯定是萬萬不能讓他知道的。
“嗯,也好。”
盛午煊也并不打算這么著急的開口說自己來的目的,這么久時間沒見了,還是緩緩而言的好。
他心中是這么想著,看著眼前的女子素白的手,端著茶壺小心翼翼的給自己倒茶水。
她好似極不專心的樣子。
“小心!”
盛午煊一把抓著她的手。
“這茶水都撒了!”
他嘴上說著。
容溫溫心中還在想著,這人準備對自己做什么,在他猛然間抓著自己手的時候,她甚至將自己朝著太子殿下動粗后的刑罰都想好了。
卻是在他說完后半句的時候,她這才反應過來。
“啊,對不住了殿下,我不是故意的,瞧您這衣裳都被我打濕了。”
若是眼前的人是時昱,自己這小手肯定要按捺不住的朝著他身上摸去。
可是眼前的人可是當今太子殿下,是自己將要避之不及的人。
容溫溫只能斂著心性,盛午煊好似在等待她的動作。
她只能頗為不好意思的說著。
“我這里只有裙子,是不能給您換的,您若是覺得身上粘膩不舒服,要不先回宮換換衣服?”
容溫溫說的支支吾吾,倒是讓盛午煊不由得輕笑出聲。
“我又不是女子,這衣裳一點點的潮濕又有何妨,不用擔心,我沒那么嬌氣。“
他口中這么說著的,眼睛卻是一瞬不瞬的打量著眼前的容溫溫。
“你好似對我很緊張?”
從前她在自己的面前,都是自由自在的樣子,他突然想起之前在易府回來的路上,她還興致勃勃的給自己講故事。
那個時候倒是挺逍遙自在的,這么一想,和這姑娘做不了情人,做朋友也是不錯的選擇。
可是容溫溫面對盛午煊這肆無忌憚的打量自己的眼神,心中倒是一陣的害怕。
他改不是還是像從前一想,想要讓自己成為他的皇子妃吧。
那時候自己是答應他了,可是明明答應的是借著自家和樞密院的勢力助他登上那儲君之位。
可是現在他已經登上了太子之位,那自己對于他是完全沒有任何幫助的,古往今來,宗親干政的下場總是慘烈的,就像如今的左敏的下場一樣。
一向愛多想的容溫溫,如今又再次將自己以后跟著他登上皇位之后,自己作死的死法都想好了。
她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滑稽,倒是讓盛午煊一陣的失笑。
他心中自然知道眼前的女子腦袋瓜子里都在想什么。
只是自己如今并不想戳破,他倒是心中涌現一個想法,若是自己故意這么吊著她胃口,她會不會神色更加的精彩?
這樣想著,盛午煊面色并沒表現出任何的不快,反而端起她方才給自己倒的茶水,端起來輕輕的抿了一口。
“嗯,這茶水倒是不錯的。”
他不免開口。
“若是茶水有罪,那我換了便是。”
容溫溫心中一直都在幻想著,自己能觸犯的各種罪過,還沒聽清楚盛午煊說的什么話,她便不由自主的說出了口。
“我說著茶水不錯,為何要換了?”
盛午煊臉上一直帶著笑,本來想到了這女子十分的有趣,卻是沒有想到竟然是如此有趣。
“啊?是不錯啊,那我在幫您斟上。”
容溫溫此刻仿佛化身了一個專職倒茶的奴婢一般,一心只想把眼前的人伺候的好好的,不讓他隨意的提起旁的事情。
“您若是愛喝這茶,一會兒走的時候,給您裝點,您帶回宮中慢慢的品嘗。”
容溫溫再次口無遮攔的說著的,明目張膽的暗示盛午煊趕快離開這儲秀宮中。
“無妨,這諾大的皇宮,都是我的家,這么說來,你還是住在我家里呢。”
盛午煊是故意這么說的,今日除去了左氏那個眼中釘肉中刺,他心中倒是不由得十分的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