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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六章建筑商
這一晚,錢汝君睡得并不好。各種聲音,在她耳邊一直嗡嗡叫,皮膚更是遭到各種攻擊。即使晚上可以閉眼用意志力進入空間做各種工作,但效率很差。經常被皮膚的各種騷癢,弄得在做的事情被中斷。
而且錢汝君發現,她的玄武飛華的防御力,根本沒有辧法對這些應該是蚊子的生物起作用。
看來,除非危及她生命安全的動作,根本不會發動。
沒辦法,錢汝君只好起來運動。反正這里沒人,王鑫吵不吵到他無所謂。說不定他還能從玄武飛華里得到一些啟示。而不會把它當作是純粹的舞蹈。
王鑫醒來,的確被錢汝君的舞蹈吸引了。錢汝君這可不是在清醒的狀態下跳的半截舞蹈,而是在眼前只有電紙書玄武飛華秘籍的情況下,跳出來的舞蹈。全神貫注,心無旁騖。
因此,這個舞蹈,實際美妙非常,內中隱含的天道至理,讓見到的王鑫,看到之后,就移不開眼神了。他看到的不是舞蹈之美,而是所有肢體的力度和其后蘊含的天道。這是他未曾見到的一個新世界。
就這樣黑夜過去又是白天。錢汝君早就回到鋪著木版的地方睡去。
“謝謝,原來妳深藏不漏啊!以后妳的成就應該會比我高。”王鑫突然走到沉睡的錢汝君身旁,喚醒了她,沉聲說道。
錢汝君跳過玄舞飛華之后,身體散發出莫名其妙的香味。這種味道對那些會飛的小蟲子,卻不是那么美妙。一個個逃之夭夭,連王鑫也一起受惠,四周清靜多了。
總算讓那些會飛的小東西原離了她,她也能睡一場好覺了。
王鑫把她叫醒,跟她說的這些話,讓她覺得腦子有點進了漿糊,被黏住了。一個男人蹲在旁邊看妳睡覺,總是不那么令人自在。
其實,她也不是不理解,只是覺得王鑫有點嚴肅。讓她有點不習慣。很少有人把對她的感謝掛在嘴上。
錢汝加一直以為,她做的事,都是理所當然,所以別人不會特別的感謝她。王鑫這番舉動,雖然略顯突兀,但也在情理之中。所以她只是說沒什么,就匆匆起床。
后半夜,她還睡了一覺,但王鑫可是徹夜未眠。看王鑫的臉色,雖然滿臉興奮,但是疲倦之色,掩飾不起。她自己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不能進空間泡泉水,筋骨酸痛并不能得到緩解,
加上淳于緹縈又不在,她的身體更是受罪。而且一夜沒喝沒睡得,讓她也有點受不住。
不但他們受不住,如果有同樣待遇,他們兩人帶來的馬匹也會受不住。幸好,圍墻外頭,不缺草。雖然不是它們平時吃慣的草料,但有錢汝君偷偷丟下的空間青草,它們吃得更滋潤了。
所以兩人牽回馬匹時,馬匹比人的狀況好多了。
“這兩匹馬是健壯的小伙,胡家沒坑咱們。”
“他們不會坑咱們的。即使失去了胡茬這個鈕帶,他們也會知道咱們是得罪不起的人。在這個朝代,商人是沒地位的。當官的有各種手段能讓他們家破人亡。雖然他們可以買兇殺人,或許做什么壞事來反制。但當官的,尤其是中央官員。其實手段太多了。只要他們想做,沒什么做不到的。而商人,能出的就是錢了。這些錢,想要賺來,還必須當官的肯配合。除非,他們能當個大商人……不過,這種商人,皇帝不會放過他們。遲早會早他們麻煩的。就像長陵里的那些人,失去了原本的根基,若不能在新的地方,趕快找到一個活路,很快就會破敗掉……唉!我說這么多干什么呢!”錢汝君發現,她又多話了。
“這時候,妳更不像一個七歲小女孩了!上帝究竟賜給你多少智慧?”
“除了腦子多裝了點東西以外,我還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膽小怕事的性格沒變。”
“妳究竟從什么時候開始得到上帝的召喚?靈智頓開?”王鑫大膽問道。對于這些神神道道的人,他知道,這方面的訊息,可能是秘密。
“大概從我掉到水里以后,慢慢能感受到上帝的存在吧!”錢汝君這么說,就是指電紙書的出現。對她來說,大漢的上帝和五帝她根本搞不清楚。如果有人問她,她根本背不出來。
王鑫點點頭,這跟他猜測的時間不同。他看到的比皇帝更多,也就更相信錢汝君不是普通人。在她失去預測能力之前,她都會得到朝野的重視。
不過,歷朝歷代的上帝使者都有一個尿性,就是不按牌理出牌。明明需要他的時間,他偏偏不說話。而是在某個地方藏下預言,事后才被找到。也就是俗語的馬后炮。但錢汝君很不同,在皇帝重視到她之前,她就已經給出許多驚世駭俗的東西了。這些東西雖然不全然給皇帝,甚至被錢汝君拿去掙一些錢。但事后都能證明,這種方式對散播這些神奇的事物,很有幫助。
王鑫曾經去長安城照看過麵類食品的販賣制作。其實他當時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吃著麵點,他心中其實很驚訝,他不知道,原來他以前認為很難吃的麥飯,換個形式,其實非常好吃。回到樗縣的女學堂以后,他才隔一天就想念起麵食。問弓良好會不會做,可惜他一臉懵懂,最后說,等錢汝君回來,他一定會好好請教錢汝君,學會做麵食。蕭陽到長安去的時候,弓良好還擔心,又要多一個喜歡麵食的大肚王了。
天才剛蒙蒙亮,兩個疲累又饑餓口渴的人,努力尋找著地面的痕跡,追蹤前進。
果然不出兩人所料,帶走木水塔的人,的確存在。木水塔的失蹤,并不是神秘的靈異事件。而是人力所為。
人做任何事,都有原因。因為有跡可循。把木水塔帶走的人,也有把木水塔帶走的原因。
很明顯,對方還算專業,在車輪輾過的地方,用了很多的樹枝雜草掃過,地面上幾乎找不到車輪的痕跡。
不過,錢汝君猜測,水塔裝估計裝了胡茬人,胡荏雖然年紀小,但也有十五六公斤重。十五公近重,弄成行李箱來推,也要費不少的力氣,胡茬在這個時代,可是高挑的美女。看起來根本不像五歲的孩童。
就算水塔是木頭做的,重量也不輕,車轍明顯承受不住。
在地面留下隱隱約約的轍痕。即使經過樹枝的掃除,也掩飾不去。
找到轍痕,再來觀查樹枝掃過的痕跡,那痕跡變得不在自然起來,而顯得有些刻意,反而將一切暴露了出來。
找到規律,至少在王鑫眼中,跟地上劃了一條前進的路線沒什么兩樣。
錢汝君和王鑫兩個人,跟著痕跡一直找,總算在一刻鐘之后,見到被遺棄在屋外的推車。看來是人力推車,也就是說,錢汝君騎馬雖然花了十五分鐘。差不多走了七、八公里。換成人步行的距離,他們大概走了有一個多時辰。夜晚的行路困難,就算有星光,他們又熟悉路徑,估計最少也用了兩個時辰。
而他們發現,木水塔已經被解體了。一段一段地堆疊在旁邊,估計也花了不少的時間。錢汝君猜,如果胡茬真的在木水塔里,被轉移的時間,也不久。
必須把握時間,問出胡茬的下落。
至于他們偷木水塔,有沒有可能是為了木材燃料?看到四周充足的樹林,他們應該不會這么無聊。
錢汝君看到這個地方的景色,發覺這個地方,她有種很熟悉的感覺。仔細一看遠山,才發現這個地方跟她租的田地有點接近了。
應該跟她租田的地方在附近的地方。錢汝君有點不開心,有這樣的小偷住在附近她田里的東西很可能被偷走呢!
兩個人在遠處就停了下來,沒有進入村莊。這個村莊的房子雖然有點分散。但大體還是在一起的。
“我現過去看看,不要引起他們警覺了。他們會被木水塔化整為零,估計白天就會找機會燒了。這里不會是他們最終的聚點。”王鑫對錢汝君說道。
“好,你去吧!要小心點!”錢汝君點頭道。她也知道自己小胳膊小腿的。干不了大事。
土屋內,兩個人正在喝著自釀土酒聊天。
看起來,酒已經喝了有點時間,雖然這時代的酒普遍度數低。但這時代的人,明顯酒精承受量也沒有后世的人能耐。
兩人都有點醉了。
屋內并沒有第三人存在。而屋外,王鑫已經悄悄地靠近,甚至沒有驚動他們的鄰居。其實,就連錢汝君都沒看到王鑫的聲影。她只知道王鑫從她眼前走出去,沒有帶上馬匹,然后刷地一下,人就不見了。
“想不到運個貨,賺這么多!二狗子這貨,總算有點好處。”
“嘿嘿!沒有這外快,能喝得起酒嗎?都有多久沒嚐過酒味了!”
“是啊!想不到那個圓木球里,還裝了兩個人。難怪那么重。我還在想呢!那人說這圓木球是空心的,怎么還那么重。”
“又不是只重你一個,我也有推車啊!幸好我們兩力氣大,要不然還真搬不動。”
“不過,二狗子叫我們搬這個,不會有麻煩呢?那兩個人,大的還好,小的似乎是個小孩,還昏迷了。他們鉆出來時,可嚇我一跳。”
“什么昏迷,就是被下蒙汗藥,那味道我熟悉得很。你說薄家人干嘛把地租出去。那租地的人不出面,找個小女娃來說事。”
“那小女娃說的也不錯啊!我們種田也沒賺那么多錢,領錢不是很好嗎?還每個月都有收入。要是等收成才能有收入。我又要欠很多錢了。而且,以后收成不好,也不關我們的事了……”
王鑫確定沒有第三個人在,而且胡茬也不在這里了,就悄悄地進屋,捏住兩人的脖子問道:“你們是這里的佃戶?可知道心思太多,主人家會不喜歡的。”
“你什么人,快放開我!”
“對,惹火我們了,小心二狗子找你們算帳。”
王鑫嗤地一笑,對兩人的說法嗤之以鼻,冷冷地說道:“二狗子是誰?我倒想會一會他。你確定你們等的到他來替你們復仇嗎?”
王鑫剛進門,就聽到他們提起二狗子。這人是叫他們去搬木塔的關鍵人物。但此時,他故意不提胡茬,就是想得到更多的消息。
“二狗子是樗縣縣城的大人物的……,你管他是誰!他可是能號令樗縣縣城里的游俠幫他忙的。你不要以為有本事,就能為所欲為。惹火了二狗子,他分分鐘教會你怎么做人。”
“是嗎?我不怎么怕呢!聽起來,二狗子只是替人家做事的家丁嘛!沒什么了不起的。”王鑫故意說道,手在兩人的脖子上,力道忽大忽小。好像一不小心就會把兩人的脖子扭斷。
他觀察過這兩人,決定把比較不好控制的這個人打暈,專心處理一個,這會比較好處理。
看到王鑫突然以掌刀把人劈昏過去,ww..o另一個人緊張起來。本來因為想抬起雙手,頸部的壓力就會變大。但是因為王鑫突然的動作,他突然開始用力掙扎起來。
但王鑫是什么人?他很快就發現他的雙手不能動了。王鑫放開了他的脖子。
對著他呵呵笑了起來,拍拍他的臉蛋,讓他全身一陣惡寒。由于不知道王鑫究竟想做什么,他只好下意識地用威脅來保護自己。
“我告訴你!二狗子可不只是一個家丁。他還是一個很會狗架的高手。他見到你這樣欺負我倆,會找你算帳的。”
“我等著呢!二狗子誰的家人呀?這么了不起,說出來我聽聽,看會不會害怕。叫二狗的人多了,我每天都要踹幾條。”
“他是方家人!在樗縣和長安都是做建筑生意的。你得罪二狗子就是得罪方家。”
“哦!原來是做建筑生意的方家啊?那你可知道你綁了胡家的大小姐嗎?”王鑫左右一可巴掌,厲聲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