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七一八章分工
作者:金佶分類:快捷操作:
彭于勇不是一窮二白的人。
所以他做事的出發點就跟一般一窮二白的人不一樣他打人是為了朋友,他做的事情,也是為了朋友。
說到底,他還真沒有為自己做過什么。
回想起來,他的人生真的很虧本。
幸好,他做過的事,大致上不會連累家人。
就算他被關,被發配到銀河城,他家人還是有些兄弟照顧。
他的兄弟,絕對是值得當兄弟的人。
所以也不必替家里擔心。
有那些田產,大富大貴不能奢望,但是吃飽飯沒有問題。
將來兒子長大,還能夠替家里找些營生。
說起來,嫁給他的女子,也真的幸運。
不用在服侍男人,就能夠一輩子吃喝不愁。還有人照看。
“我想要你當銀河城的管理,不管未來銀河城的城守是誰,這個城市的實際管理者就是你。
城守的位置不能給你,因為這個位置,只有皇帝本人才能給,我是沒有這個權利。
我選出的人,也不是大漢的官員。而是我放置的管理人員。
以后你們的薪水,都由城里出,官員要稅收,你們給他就是了。如果要求太多,可以不理會他。
但是城防部分,要給他權利介入。”
彭于勇發覺,女孩講話的語調很平和。本來他滿心怒氣和提防,但是不知不覺,他發現他竟然能夠聽見對方的話,然后再心中開始詳細記錄起來。
然后,到最后,他和其他朋友看眼前女子的眼神,變得很和善,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
女子碰了每個人一下,也僅僅是有了接觸。
就這么一下,彭于勇并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任何的改變。
只是感覺到一股溫暖進入身體,他真的有這種神秘的感覺,這種感覺,跟以前被母親碰觸沒有什么差別,一樣讓人安心。
他懷疑,眼前的美麗的有點異常的女子,即使打扮再平凡,穿著再簡單,都不是一個平凡人。
要下這種判斷很簡單,她的衣料,不是常見的麻布。不是棉布就是絲綢。
感覺上,她穿的衣服不單純是棉料和絲綢,而是兩者的結合體。
在這個時代,很不正常,但是她衣服的搭配,有讓人感覺很自然。
他甚至在她衣服最需要保暖的地方,看到羊皮,只是,皮件被隱藏在布料里面。
他審慎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思維,并沒有感覺他的身體有任何的改變。
體察一下記憶,回憶過往,也沒有發現被改變了什么。
但是他很快的自我嘲笑了起來,就算被改變了,他又如何能察覺的出來。
女子似乎發現他在想些什么,對他輕聲說道:“你很敏感。”
“一般般吧!只是對自己和跟自己有關系的人,小命看的比較要緊。”
“那樣很好,繼續保持。這世間,沒有比小命更重要的。在人群里,你也算是能帶人走向一條道路的帶領者了。”
他發現,他回答女人的話很自然,聽女人說話的時候很舒服,著對他來說是不正常的。
但是他興不起反抗的念頭。
只是對女子的命令覺得理所當然。對于她吩咐的事情,他自然而然的就想要做好,甚至比自己其他事情更為重要。
漸漸的,他連奇怪的想法都沒有了。
但是,他對另外一個女人,還是有防備的心理。
“以后,城市就交給你了。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肯定不會,請問,我該如何稱呼妳”
“都忘了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錢汝君。以后你要稱呼我為金麥公主。我是大漢的義公主,大漢皇帝的義女。
著十二個人的職位,就由你負責安排了。你想要安排在哪個位置,都隨你自由,如果那個位置有人,我會讓他讓出來。
所有的位置,都是為了你們準備的。
好好做,不要讓我失望。
那被弄下位置的人,不會怨懟嗎
大部分的人,本來就是要走,以后,你還必須挖掘人來填補他們的位置。
你必須把這十二個人安排在最適當,而且能讓你掌控這個城市的位置。
你要相信他們,而我負責相信你。
至于其他的手下,或許你可以交代給他們來找,由他們負責掌控。
管理這些人估計就是你的上限了,要不然,你還能到更高的位置。”
“那旁邊那個女子,我要如何處理。”
“她她不是你能處理的人。如果她想處理你,倒是有可能。不對,或許,她已經失去處理你的能了。
你對她的確有威脅,但是我不允許你動他。”
“是的,我不會動他。”
彭于勇自然而然的說出這樣的話。連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又如此自然而然。
他知道那個陌生的女子,他有一股奇特的精神力量,總是能讓讓身邊的人聽她的話。
他看過很多人為了這么弱女子失去生命,但是她本人一直活的好好的。
所以他離那個女子向來都遠遠的。
從沒有試著接近她。
這大概就是人們說的王不見王。
雖然他知道,自己有點特別,但是他一直能認清身份。他不是什么王。
如今,變成一個城守,要負責守衛管理一個有幾十萬人的城市。
他的壓力很大,也很自豪。
他覺得,這個城市,能夠把他所有的能力都發揮出來。
他得到的,超乎他所預期的。
他有點懷疑錢汝君也是這樣的女人,但是每一次他的懷疑才興起,就被彌平了。
總是感覺到錢汝君公主,就是擁有這種力量。
他知道,估計他已經中招了,但是那又如何。
他似乎沒有損失,反而獲得了很多。
或許,這對公主而言,就是一種儀式,只有經過這種儀式,她才會感到安心。
他對錢汝君交代過他要去做什么之后,很快的帶著他的人下去安排工作了。
這個城市已經歸他管,他要安排的工作,他必須先看過才能夠仔細安排什么人,在什么位置。不是簡簡單單說幾句話就能夠做好的。
這個過程,他需要學堂島學生的幫助。
錢汝君已經告訴他,之前的工作都是學堂島學生在負責做的,所以他必須跟學堂島學生做交接而交接的時候,對方會告訴他,這個工作需要做些什么。
他不會第一時間把所有的工作都交接過來,因為他必須先把最適合的工作位置找出來,交給心腹的十二個人。
再利用這十二個人去找現在在工作的****,再從這些****挑選最適合的工作,如果它原本的位置就已經很適合他,他就不會再去動他們的工作崗位,只不過會安排十二個人去管理的這些人。
讓彭于勇把人帶走之后,錢汝君的前面就只剩下一個女孩。
她剛才下去走動的時候,在第一個瞬間就已經碰觸了女孩,把這個女孩洗腦。
錢汝君不喜歡意外事件,雖然她判斷出對方,沒有辦法把學堂島學生催眠,但是她不敢確定自己會不會被催眠,所以她并沒有看對方的眼睛,而是假裝無意,經過的時候碰觸到對方。
那一瞬,她就把女孩洗腦了。
幸好,洗腦這個女孩,和洗腦別的女孩,沒有什么區別。
把就把對方洗腦了,她就確定對方沒有機會發動她的攻擊。
因為,一個被洗腦的人,不會對她產生惡意。
錢汝君讓學堂島的學生自己去忙自己的,而開始審問這個女孩。
其實一開始就這樣審問是最簡單的。
她不想浪費積分,才會做出這么麻煩的事。女孩從頭至尾,她沒有看出她有傷害別人的舉動。
只是有利用別人的舉動,或許她認為保護自己的生命是最重要的,所以她會借助一切的可能來保護自己。
她的能力是催眠,利用旁邊的惡人保護自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但是錢汝君不知道的是,她會不會利用好人。
事實上,錢汝君已經發現,這個世上,很少有純粹的好人。
但是,如果有純粹的好人,當好人沒有被這個社會搞死的時候,她希望好人能活的快樂一點。
要不然,她心里都會不好受。
定風波之所以沒有被直接洗腦,就是因為她的能力有一點特色。本身雖然有害人致死,但是又沒有親手殺人。
至于被害的人,也不是好人,只是剛好在她身邊,被她催眠的人。
似乎,她的能力覺醒之后,還沒有機會接觸好人。
至于牢中的獄卒的下場,估計是沒事。
要是有事,她就不會被送來銀河城了。
能夠來銀河城,對她來說,也算是解脫。
比較讓錢汝君擔心的是,她的父母本身就不是好人,如果她的父母借助她的幫助,來到銀河城又變成山大王,對草原的銀河城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
對錢汝君來說,受到她洗腦的人,也算是自己人了,自己人,她都不希望受到傷害。
至于殺了大漢平民百姓的那些人,已經被皇帝劉恒帶走了。
也不知道,皇帝劉恒會怎么消耗那批人。
估計,不會讓他們當大漢子民。
除了受他制約以外,這些人還是保持著草原匈奴人的本性。
草原人如果用****的說法來說,就沒有一個好人。
為了過更好的生活,為了多吃一口糧食,他們會拿命去拼。
錢汝君覺得,她這種能力,在草原非常有用。
草原人是用體力說話,而不是用腦力說話。
或許,催眠草原人會比較容易。不管怎么說,錢汝君準備讓這個女人,留在銀河城當黑暗面的代理。專門探聽消息。
有部分,會給彭于勇,但是有部分,只能給錢汝君。
她的催眠控制人心的特長,或許對錢汝君能帶來一點幫助。
畢竟全部讓錢汝君洗腦,很多人還會失去所有的一切,變成完全清白的人。
但是她的催眠,沒有改變這個人的神什么東西,完全可以用過即丟。
不用再做回收。
不像錢汝君洗腦,還要花幾分。
十積分,可以讓錢汝君看好多小說,豐富錢汝君腦子里的精神含量。
定風波的催眠,似乎只要在她能力以內都沒有任何的付出,或許她需要付出的只有她的精神力。
精神力這種東西,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息,就能夠恢復。
現在就是不知道,她一天能夠催眠多少人。催眠的效果如何被催眠后,跟催眠前,這個人跟之前又有很什么不同?
在定風波,對于錢汝君的問題是有問必答她就算想要不回答,也沒有辦法隱瞞錢汝君。
看得出她是一個秘密,非常多的人,許多心里的話并不愿意對外說出來。
必須把話說出來,讓另外一個人知道,對她來說似乎很痛苦,幸好錢汝君理解她的痛苦把其他人都趕走讓他講出來的話,只有錢汝君聽得到。
“你會把你的父母也在到銀河城來嗎?據我所知,妳父母也是據山為王的游俠也做過不少的壞事”
“我其實是不太明白,為什么還有據山為王的人會認為自己是好人
只要他實施搶劫,就是會有人受到損害就算那個有錢人,他是損害別人,使自己有錢的,沒有真的利用物品的流通來賺到錢。但是受他雇傭的人,很多人也是養家糊口,在做的一種工作。
只要據山為王,他畢竟沒有辦法辨別這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所有的人都會被他一鍋踹,甚至被殺死。
那么我能不能認為啥是好人的就是壞人呢?”
“我……我不能說我自己父母的壞話,但是我跟他們的確是沒有什么感情的,因為他們做的事情不符合我的需求,所以我才會說動他帶著我離開。我一個人要離開,太過困難,但是我沒有想到他到了城里會把我賣掉,告到官府說他有多少冤屈。”
“你認為他這么做不應該嗎?據我所知,這個人他也是被你們劫掠上山的,雖然也幫你們做一些文書的事情,但是沒有做過大壞事。
而且他的妻子在被你們劫掠上山的時候,不但死亡,還被你們毀去了名節。
他如何能夠不恨你?”
“我以為我把他催眠了。沒有想到他竟然保持清醒,并且知道我有催眠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