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女學堂

第九八六章 行走在路上

第九八六章行走在路上

第九八六章行走在路上

即使再親密的人也沒有辦法,什么事情都了解對方。所以她跟文良之間約定,最好有事情說出來,不要讓對方猜測,因為猜測往往是制造懷疑的因子,錢汝君沒有幫文良洗腦,所以更必須對文良的所作所為做很多猜測,而錢汝君一旦猜測總是往壞的地方,猜測很少會往好的地方去想,所以錢汝君最討厭的就是必須猜測對方的心。

即使是被洗腦的學堂島學生,錢汝君也不知道他們詳細的想法,錢汝君只能夠略知道對方究竟有什么想法,而且如果想要知道對方詳細的想法,這對方必須對錢汝君發出他們的訓練,他們似乎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們有時候就根本懶得跟錢汝君講話,常常直接在遠的地方對錢汝君發出他們心底的聲音。

他們似乎認為這件事情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可不知道別人在主仆之間很少能夠做到,這點,應該說完全沒有,即使是仙人一般也不能夠掌控他們的屬相,人和人之間永遠存在著懷疑。

而信任其實在大部分的情況之下,如果對人沒有信任的話,很多事情就不能夠做,所以必須給予對方一部分的信任,才能夠繼續下一步的事情,所以如果對方做出不值得信任的行為,那么這個人的未來就會被貼上不值得信任的標簽。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看起來簡單,但是又非常的復雜,不過大部分的人都適應了這種情況,而且努力想辦法接受這種狀況,否則他們的生活就會充滿著各種不方便。

如果有人違反了這樣的信任,就會受到社會整個的抨擊,他就沒有辦法在這樣的社會團體中生活下去。

在寒冷的山上,人們不知不覺的更緊密的連接在一起,他們彼此之間存在著信任,學堂島學生之間最可貴的感情,大概就是他們彼此之間不需要懷疑,大部分的情況之下,如果有什么不滿,他們會直接說出來,但是他們說出來并不適用苛責的方式,而是用商量的方式讓對方了解她對這樣的行為的不滿,而雙方就會討論如何解決,大部分的情況之下,他們也能夠理解,不能解決的狀況是存在的,在這個時候他們只能退一步,各自忍讓,或者是在同樣的情況之下,不再接觸,而如果這件事情是必須要存在的,他們就會直接的忍受他們知道這世間再好的關系也沒有完美存在,跟錢汝君不一樣。他們接受各種不方便和不完美,認為各種不方便和不完美,對他們的生活只是會產生一點影響,但是卻不是他們生活的全部。

在這方面比較起來,脫離人群生活的錢汝君跟在人群生活中的學堂島學生就是完全兩個不同的例子,他們在人群中生活就經過了不同的磨練。

錢汝君因為脫離了人群,就沒有接受這樣的磨練,所以他的生活會越來越相愛,如果不是學堂島學生,是他的生命力的延伸,或許他的生活已經變得非常的孤獨。

而且錢汝君對大部分事情的解決方法其實就用洗腦,因為他根本懶得去猜測,以及對對方建立信用,所以為了絕對的信任對方,就是用洗腦的方式在大部分的情況之下,如果是高級洗腦,對這個人沒有影響,如果是對低級洗腦,對這個人的人生就產生了徹頭徹尾的打擊,所以在大部分的情況之下,錢汝君并不會使用低級,雖然對他來說,低級洗腦的積分真的非常低,洗腦一百個低級積分,才能夠洗腦一個高級積分。

最開始的時候,錢汝君非常喜歡用洗腦,認為這是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但是漸漸的她認知到洗腦的缺點,對別人的影響,錢汝君并不是一個非常治我的人,她大部分的情況之下,之所以會特別容易傷心,就是因為它能夠把別人的思想感同身受,再感同身受的情況之下,大部分他只能夠感受到對方的痛苦所以當對方痛苦的時候,錢汝君也開心不起來,雖然被洗腦的人,他會失去痛苦的這種感情,但是錢汝君可以想象他被洗腦失去了自我之后,對他的人生帶來多么大的影響,就會替對方感到痛苦,即使對方并不會痛苦。

錢汝君現在所面臨的痛苦,包括她穿越前所面臨的痛苦,幾乎都是自找的,由于思想無限廣闊,她的痛苦就無限廣闊,換一句話說,其實錢汝君在二十一世紀有一個名詞可以說明她的狀況,那就是憂郁癥。

按理說喝了那么多靈水可以治病,照理來說,她的病早該治好了,但是不管是怎么喝靈水,錢汝君身上的病永遠是這樣子,可見得,這種病在人們身上其實已經不是病,只不過可以用藥物控制,讓人的心情變得比較舒爽,但是事實上這種癥狀想要緩解,其實還是心理活動的關系。

人類的心理狀態千奇百怪。錢汝君只不過是比較不適合生存。

在大部分的情況之下,她的生存是必須連帶著痛苦在很多人看起來錢汝君現在的生活已經非常的優越,他應該每天都過得非常的開心,但是錢汝君仍然沒有辦法逃脫憂郁的影子。

她的情況或許只有讓她脫離思考,讓她每天忙碌者,完全沒有思考的空間,這個時候她的身體雖然會非常的痛苦,但是她的心里卻會非常的放松,因為她沒有時間憂郁,所有的時間都放在思考,如何讓工作做得更好,如果他有時間思考自己的狀況,或許他會覺得自己每天的狀況都會讓他想死,但是他沒有時間思考,這樣他就只好每天生存著,為了每天面對的問題,直到最后一刻。

“公主,帕米爾高原究竟在哪里?”

“你腳下就是啦!”

“難道我們已經到達目標了?”

“可以這么說。”

“但是我怎么覺得前面的路還非常的漫長?”

“因為前面也是帕米爾山結的一部分。如果按照我們的速度走,我們一輩子都可以在山里面走都走不出去。

但是如果循著固定的方向,把這個地方當成經過的地點,那么走個十天半個月還是能夠穿越的。”

“我覺得行路真是非常的困難,在這個地方想走一定要帶很多人吧?”

“我知道有一個勇士,雖然這個勇士進行的行為可能還沒有發生,但是這個勇士帶著駱駝,卻走過了千山萬水,到達萬里之遙的另外一個地方,雖然它只是經過,雖然它經過的地方,甚至是一片荒漠,但是他的足跡卻踏遍了我們想要走的地方,那是一個真正的偉人。”

“既然事情還沒有發生,公主怎么知道事情已經發生了呢?”

學堂島學生被錢汝君說得暈頭轉向的。

不過她卻不敢質疑錢汝君的話,在她的眼中,錢汝君說的話絕對是真理的存在。

他只好去思索錢汝君口中的話存在著什么樣的道理,因為如此的神秘,所以他才會想不明白,所以必須花時間好好的研究,不過他這一輩子算是被錢汝君坑了。

幸好屬于哲理的東西,向來不是學堂島學生研究的重點,他們嚴重的凍重點,在錢汝君的要求之下,大部分是屬于科學化的東西,不管是文學藝術,甚至是其他的純粹的物理化學都是錢汝君所要求的,但是哲學卻是錢汝君所鄙棄的。

錢汝君所不喜歡的,他們當然不會專門去研究因為他們沒有辦法獲取額外的資源,而且他們上面的頭頭竟然不喜歡他們,又為什么要為了這個東西而努力呢?他們的生活還沒有這么無所事事。

大自然是這樣循環著,冰山的冰融化了,流下來的水融化成溪流,溪流邊長出了青草,牛羊順著青草開始維系他的生命放牧的人趕著牛羊四處放牧,然后這些牛羊,成為他們口中的食物,身上穿著的衣服,還有他們棲身的帳篷,維系了他們的生命。

除了天葬的族群,或許人類對于這片大地來說是最沒有貢獻的。

在這片對人類來說,荒涼的土地上,錢汝君還是可以注意到生命的存在,許多的生命,還是在這個地方覓食生存,甚至牧民可以放牧的,牛羊也在這個地方出現,只不過這里的牛似乎是適應寒冷的牛。

錢汝君看到了牦牛的影子。

在冷風中看到牦牛,就讓人有一種溫暖的感覺。他也是提供高原上人們的溫暖以及食物的重要來源。

似乎在哪一個地方,大自然都不會斷絕人類的生命,在那一個地方,一定會有一種生命的存在,能夠讓人類的生命延續下去。

當走到一定的高度的時候,一路走過去,都沒有看到大片的草地,但是這些牦牛,藏羚羊的影子,卻不時的出現在光禿禿的路上。

或許他們也是到處在尋找綠色的蹤影,然后找到了食物,他們就能夠生存下去,找不到食物,他們就提供了別的動物食物。

春天就快到了,選擇春天上山是山牧季移的一種重要方法。到了山上,就是山上草木盛開的時候,剛好讓牲畜可以活下去,而避開了下面水草的競爭。

錢汝君聽到的歌曲就是不斷的生存,生存生存,或許只有生活在大漢的人才,能夠引航高歌,為了尊嚴,為了榮譽,為了其他的東西而奮斗。

在這個地方,錢汝君覺得自己的煩惱也非常的可笑。

或許學堂島學生在這個地方之所以沒有叫苦,就是在進行一項祭典。

雖然錢汝君自己并沒有感受到更大的辛苦,她很好的保護了自己。

雖然錢汝君也想保護身邊的文良,但是文良似乎感受到這種差異,而跟錢汝君說:“我想要感受真實的世界,你不用刻意保護我。或者是在我即將受傷的時候,你再來保護我,免得我受到傷害,這樣才能夠讓我有更大的能力來迎接挑戰。”

文良想了一下,最后補充說道。

錢汝君向來很尊重身邊的人,所以文良既然提出要求,錢汝君就不好在讓空氣隔離法蔓延到文良的身上,獨自享受了,因為她絕對沒有吃苦耐勞的精神錢,汝君也非常的汗顏,因為所有的吃苦耐勞似乎都不能夠體現在她的身上,她覺得既然有能力過得舒舒服服的,為什么要忍受痛苦來追尋一些道理呢?

“公主,這里竟然有人哎,你有沒有看到前面的氈房?”

“看到了,不要打擾到人家。”

“怎么可能不打擾到他們,我們這么多人出現在這個地方,或許他們正在猜測我們去哪里來什么目的,因為我們大隊人馬又這么年輕,千里迢迢的跑到山上,似乎是要對這個地方的人宣達一些什么,或者這些宣達是有利的,或者是無利的。”

“是啊,人出現的時候對另外一個人是一種威脅,也可能是一種好初,不過對人的生活經驗來說,帶來歡喜的東西不多,但是帶來威脅的人卻非常的多,因為想要給人家好處,必定能夠給人家利益啊,不能夠給別人家利益的時候,就必須猜測對方會給自己帶來威脅,所以大部分的人都在衡量自己,而在衡量自己的時候,其實是非常實在的,能做多少事能給多少力量都是固定的,所以對方需要什么?是他們給的起的東西嗎?就非常重要了。”

“我們要不要試著跟他們說說話,不過我們一定語言是不能通的,在沙漠里生存的時候,我們最大的困擾就是學習當地的語言,學習起來非常的困難,因為我們往往找不到翻譯的人,而且當地的語言也不見得是一種各種不同部族的人,還使用不爭的語言,這些住在氈房的人估計是來自于青藏的人,他們也是一支獨立的人群。”

“可是這個氈房似乎只有一戶在這個地方的人會獨立生存嗎?這幾乎是不太可能的,越艱苦的環境,必須要有人一起協助生存,至少要形成一個十幾戶的人家,才能夠在這個地方生存吧?”

“或許是這里的地形不適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