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
醫院隱藏真相,跌倒黑白。
想要掩蓋丑聞,避免為醫院帶來不良影響。
此事同警察廳特務股何干?
這并非他們職責所在。
再者醫院豈是背后無人之輩,你去踢這塊鐵板毫無意義,可能自身都要被撞的頭破血流。
得不償失!
其次主要責任人是誰?
鄭可安!
父親鄭良哲冰城女高校長,背后關系錯綜復雜,警察廳刑事科科長費漣,憲兵隊特高課課長住田晴斗。
以及醫科大學吉葉秀樹教授,都與其有錯綜復雜之關系。
金恩照今夜無非是閑來無事前來看熱鬧,卻并未打算節外生枝。
面對醫院主治醫師話語他并不接言,示意池硯舟同自己離開。
二人朝著醫院外走去,在走廊盡頭見到鄭可安,呆坐在醫院走廊供人休息的長凳之上,宛若泥塑木雕。
學醫只為治病救人。
卻不曾想人未救治幾個,卻失手錯殺。
此舉只怕對鄭可安影響甚大,甚至于影響她整個職業生涯,學醫之路是否就此葬送猶未可知。
金恩照自是看到鄭可安情況,低聲說道:“你是否上前安慰幾句。”
“只怕不好。”池硯舟不愿同她過多接觸,再者對方如今心情不佳,你也不便上前打攪。
偏金恩照認為鄭可安處境與自己無異,都是失落之際需要關懷。
趁機而入拉近關系,也算一條不錯人脈,金恩照覺得何樂而不為。
池硯舟雖想要在冰城建立人脈網絡,卻絕不會將鄭可安算入其中,因此再度拒絕道:“屬下同她昔日稍有摩擦,此刻上前只怕引人不悅。”
“冰釋前嫌的好機會。”
“容易弄巧成拙。”
不理會金恩照的建議,池硯舟同他一起離開醫院。
對此金恩照表示池硯舟膽小,教育他日后要膽子大一些,池硯舟點頭稱是。
看熱鬧折騰到現在時間較晚,二人分道揚鑣。
回到家中進入房間,徐妙清將手中書籍放下,她如今備課結束之后,依然會保持閱讀的好習慣。
“今夜偶遇一場醫療事故。”不等她開口,池硯舟率先說道。
“醫療事故?”
“你猜主角是誰?”
“鄭可安!”
“你這……”對徐妙清猜測之準確,池硯舟大為吃驚。
徐妙清卻說道:“近日診所一事我們提及更多的乃是燕季同,可他早就不做所謂治病救人之事,自然談不上醫療事故。
其余你我都認識且同醫生有關之人,唯有鄭可安較為接近,且此前在學校時聽她提過一嘴,或在冰城醫院實習。”
有理有據。
池硯舟緊跟著道:“今夜我在醫院……”
聽罷講述徐妙清也略感吃驚。
“鄭可安接受多年專業教學,更是有留學經歷和醫學泰斗親自教導,理應不會出現此類情況才對。”徐妙清很是感嘆。
“藥物作用相生相克,且患病之人各有不同,鄭可安無非是紙上談兵多年罷了,真的實踐起來不一定就能得心應手。”
“話雖如此,卻還是令人難以置信。”
“誰說不是。”
“后續如何處理?”
“她身份放在這里,只怕要不了了之,頂多是破財免災。”
二人交流幾句便沒再去談論此事,畢竟相距兩人甚遠。
隨后各自休息,清晨日常鍛煉吃飯,出門前去警察廳。
得見楊順已經連夜由礦山趕回,見池硯舟過來急忙上前說道:“池兄,當真是危險至極。”
“你沒進礦洞?”
“原本我是要進礦洞,可我所負責工作突然加班,隊長認為人員足夠便讓我不要異動,免得被發現端倪,于是照常上工才避免一劫。”
楊順此刻提起這件事情,心有余悸。
若非突然加班連飯都不給吃,他便也需進入廢棄礦洞內,金恩照沒有深入能死里逃生,他只怕會和遇難的警員一樣,尸骨難尋。
楊順第一次感謝礦山的高強度工作,救得一命。
“你這運氣不錯。”
“老天保佑。”
兩人談話間楊順也詢問安排情況,他得知同行的兩名警員并未回來,池硯舟講明目前的調查手段和安排。
“定是池兄在隊長面前美言讓我回來。”楊順當即說道。
“隊長主動提及。”
“那也是看池兄的面子。”
“能回來就好,日后多小心些。
“牢記在心。”
等漫漫前來池硯舟繼續授課,培訓已經到了收官的尾聲,池硯舟尋了一些當年的考題給漫漫作答,后講解分析告知最佳方案,今日培訓便算是糊弄過去。
結束今日培訓工作讓漫漫離去,池硯舟跟隨身后一同由臨時培訓室出來。
卻見從傅應秋辦公室內走出一人,盛懷安跟隨其后,此人直徑離開警察廳,盛懷安回到自己辦公室內,金恩照被叫進去。
池硯舟腳步跟隨漫漫同樣走到警察廳外石階上,見漫漫目光也放在方才由傅應秋辦公室內離去的人背后,他出聲詢問:“你認識他?”
“有些眼熟。”
“努力回憶,這是你做情報工作的必備要求。”
漫漫認真回憶后說道:“兩年前我隨薈芳里舉辦的一次交流學習活動,去過新京一趟。”
“你們薈芳里還有交流學習活動?”池硯舟是真不知道此事。
漫漫不知池硯舟是嘲諷還是真不知情,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偶爾會有這樣的活動。”
“在新京見過此人?”
“沒錯,在新京高檔俱樂部內見過這個人,當時出手闊氣所以較為有印象。”
“新京本地人?”
“當時身邊姐妹有討論,得知是新京本地人。”
新京之人。
跑冰城作甚?
且還來警察廳去特務科見傅應秋。
雖心有疑惑但顯然漫漫不可解答,故而池硯舟說道:“日后細枝末節也需記憶,你不知何時便能用上。”
“是。”
“回去吧。”
“池警官再見。”
看著漫漫努力克制腰肢擺動走下石階,對她這種習慣在群仙書館內賣弄風情的女人而言,確實有些為難。
卻見紀映淮警察廳收捐科警員,腰肢扭動幅度遠超克制后的漫漫。
冬日里高跟靴子踩的穩當。
池硯舟轉身回去避免再同紀映淮寒暄,警察廳低頭不見抬頭見,總是客套寒暄也是負擔。
回到特務股見金恩照還沒從盛懷安辦公室出來,池硯舟便等待起來,想詢問有何事發生。
他潛伏警察廳內便是為情報而來。
能直接從金恩照口中正大光明打探,他便無需遮遮掩掩。
若是任務重要金恩照選擇保密,池硯舟當然不會繼續追問,卻也無其他渠道可以獲悉情報,但也能將此事匯報組織。
雖無具體情報內容,可根據目前分析肯定與新京所來之人有關,也算為組織提醒。
起到警示作用,往往也很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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