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一套說辭第四百五十九章一套說辭(1/2)
陰狠毒辣。
此等言語形容鄭良哲確實沒有問題,先前敢在中央保安局嘴里拔牙,這等氣魄膽識異于常人。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傅應秋對待此等人物也給予應有的尊重,池硯舟自然是全數記在心中,避免遭受兇險。
畢竟他與鄭可安之關系秘不告人,鄭良哲難以知曉。
盛懷安所提建議被傅應秋同意,池硯舟便無需再去醫院,轉而想要約見鄭良哲。
約鄭良哲則需尋舒勝幫忙,故而用警察廳特務股內電話打去學校,找教務主任舒勝。
“是我,舒勝。”
“舒主任。”
聽筒內傳來池硯舟的聲音,令舒勝有些欣喜。
“池隊長。”
“今日想要請舒主任幫忙。”
“但說無妨。”
“能不能幫我約見一下鄭校長,晚上我在宴賓樓設宴。”
“你約鄭校長?”舒勝對警察廳一事有所耳聞,池硯舟此番邀請對方用餐只怕困難。
“還望舒主任幫忙。”
“代為轉達此言定是沒有問題,可鄭校長是否會赴約我難保證。”
“能幫忙轉達,老弟就十分感謝。”
“池隊長太過客氣,只是我也有一事想要同你講。”
“莫非是?”池硯舟沒有在電話內明言,但意思不言而喻。
舒勝壓低聲音說道:“沒錯,你看何時有時間我們見一面?”
今日池硯舟要先見鄭良哲,再見寧素商。
肯定是沒有時間和舒勝碰面,至于明天能否得空現在難講,只得在電話內說道:“等有時間我聯系你。”
“盡快。”舒勝表現自己所得情報很是關鍵。
“好。”
池硯舟確實不會拖延,畢竟舒勝這里提供有關烏雅巴圖魯的消息,對他會有很大的幫助。
掛了電話池硯舟再打去宴賓樓,直接定了位子。
他相信鄭良哲會赴約,畢竟牽扯自己女兒,豈能毫不理會。
果然鄭良哲在從舒勝這里得知消息后,同樣很奇怪池硯舟為何要約他見面,明明二人關系現在很是緊張才對。
且他心中非常清楚,不會同軍統有關。
他能知曉池硯舟大概率被‘燭龍’發展策反,乃是先前最早接手過判斷池硯舟的任務。
但上峰萬不會將他的身份告知對方,這點毋庸置疑。
因此約見確實令他好奇。
鄭良哲沒有拒絕,他同樣很想知道,池硯舟要做什么。
若是能給對方提供一些便利和幫助,鄭良哲是不會介意的,畢竟在軍統這里兩人算是戰友。
晚上警察廳收工池硯舟前去宴賓樓等候,鄭良哲沒有故意遲到,來的時間不算晚。
“感謝鄭校長今日能賞光。”
“池隊長不知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歉意之藥。”
“這世上可沒有后悔藥。”
“鄭校長稍安勿躁,入內我們邊吃邊聊。”
“我倒要看看是不是鴻門宴。”說罷鄭良哲邁步入內。
池硯舟跟在后面笑道:“在下這斤兩,豈能設下什么鴻門宴。”
包間內坐定讓后廚走菜,池硯舟先給鄭良哲倒茶一杯,順勢口中說道:“想來鄭校長應該知我苦楚,先前中央保安局一事我沒有功勞,應該也有苦勞,就看在當日告知消息的情義上,勞煩今日多聽在下說幾句。”
“直接說重點。”
“在下身陷特高課自身難保,當日眾人皆懷疑令愛,我又豈能特立獨行。”
“可池隊長表現的不僅僅只是隨波逐流,大有揮斥方遒之感。”
“鄭校長誤會,在下沖鋒陷陣無非是想要負責對鄭可安的調查,有我在前面擋著,若有消息豈會不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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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良哲覺得可笑道:“按照池隊長的說法,我倒是冤枉你了?”
“鄭校長不知內情談不上冤枉。”
“你當真覺得我好騙?”
“鄭校長若是好騙,我又何必今日解釋,應當也不會存在誤會才對。”
鄭良哲現在看似嘲諷,但其實心中已經打定主意,最后選擇相信池硯舟一次。
因為他不管這是池硯舟的想法,還是特務科、特高課的想法,他既然知道池硯舟是軍統的人,豈會不幫忙。
且昨日徐妙清還找到他,說想要他對池硯舟出手,但不要傷筋動骨。
怕池硯舟出事,影響她的潛伏工作。
對此鄭良哲能理解,但今日池硯舟所表現出來的態度,他認為更好。
順水推舟也不會對徐妙清產生影響。
其實是池硯舟在徐妙清面前提起,說想要鄭良哲對他出手,才導致徐妙清和鄭良哲建議。
誰知盛懷安這里提出新觀點,明顯更加有可行性,池硯舟便只能臨時變陣。
他做這些肯定不會告訴徐妙清,誰能猜到她可以和鄭良哲搭上話呢?
起碼在池硯舟這里,他是不知道的。
鄭良哲也非死板之人,臨場應變自是將徐妙清的話忘卻。
等飯菜上來池硯舟招呼動筷,同時說道:“我知道鄭校長現在不相信我,但我可以明確的講,特高課現在壓根就沒有放棄對令愛的懷疑,甚至將調查工作交給特務科科長傅應秋。”
“傅應秋?”聽聞這個名字,鄭良哲語氣也有異樣。
面對住田晴斗他尚且沒有如此緊張,雖知道對方不會暗中放水,但憑借多年交情心知不會用卑劣手段。
可傅應秋則不同。
二人根本就無昔日情分,再者都言此人不好相處。
“南崗警察署特務系主任陸言,不滿當日被安排執行外勤,主動申請針對鄭可安的調查工作,鄭校長不得不防啊。”
“又是陸言?”
“此人看似狂妄自大,但能力確實不容小覷。”
“你是來給我送情報的?”
“在下口說無憑,自然要有所表示。”
“那你呢?
又扮演了什么角色?”鄭良哲眼神直視池硯舟,你只是單純來告知此事的嗎?
池硯舟臉色稍有無奈說道:“我被懷疑是與鄭可安通風報信之人,先前住田晴斗課長讓我負責調查,無非是想要陸言借調查過程,順道判斷我的身份罷了。
又豈會讓我真正參與調查動作,現在我是局外人,且嫌疑還沒有洗清,眾人都在參與搜捕紅黨任務,獨我留在廳內閑來無事。”
這話半真半假,卻符合邏輯。
鄭良哲心想你不是紅黨,是軍統。
“你想報復?”
“在下根本就不是報復,也不敢報復,只是若令愛的身份被認定是紅黨,我緊跟著就會倒霉。”池硯舟對此很是無奈,他也不想招惹這些是非,但避無可避。
“不是說泄密人員已經抓到?”
“鄭校長也相信?”池硯舟笑問。
現在無非就是緩和與鄭良哲的關系,池硯舟什么話都可以講,真真假假虛虛實實。
至于你說特高課調查到的警員,是不是真的泄密人員,池硯舟就算認為是,現在一樣能在鄭良哲面前如此說。
“難不成……”鄭良哲眉頭皺起,心中大致想明白現在的情況。
“我幫鄭可安就是幫我自己,如果她被陸言公報私仇打上紅黨標簽,對我而言影響太大,陸言或許會順勢將我也鏟除,畢竟我們之間也存在恩怨問題。”
鄭良哲不得不說池硯舟今日這套說辭確實不錯,如果自己并非事先知道他軍統身份,大概率也會認為言真意切。
“你與陸言的恩怨我有耳聞。”
“所以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在下現在也不敢奢求和鄭校長做朋友,但應當是一個戰壕內的臨時戰友。”
“臨時戰友?”
“我會想辦法掌握陸言以及傅科長,有關鄭可安的調查安排,從而告知鄭校長讓您可以提前做準備,熬過調查我們都安全。”
“說真的,你的提議讓我很心動。”
“鄭校長可以選擇嘗試一次。”
“讓我想想。”鄭良哲也是假裝開始陷入深思。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