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海無名

第四百八十五章 謠言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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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城風貌誰人不曉,無非是不想場面漸冷。

抵達宴賓樓盛懷安門口相迎,潘堅誠上前與之握手說道:“勞煩盛股長久候。”

“潘股長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宴賓樓店大客多唯恐招待不周,先一步前來叮囑。”盛懷安口中說道。

實則他不想浪費時間在火車站等候,便在股內繼續排除工作,等池硯舟處接到人后,警員電話打給盛懷安,他直接從警察廳乘車過來自是先到一步。

“讓盛股長費心。”

“理應如此,潘股長快快請進。”

“請。”

眾人進入包間之內,但其余警員另有安排房間,此處則是盛懷安、潘堅誠、陸言、方言、池硯舟、趙玉堂幾人。

盛懷安得見趙玉堂在側,心中便有猜測卻未發問,而是言道:“這位相貌不凡,想必便是趙先生。”

“不敢當先生二字,盛股長喚我小趙或玉堂都可。”趙玉堂開口聲音儒雅,如此場面倒也沒有慌張之感,看來為人處世老練。

“請玉堂來冰城也是身不由己,還望莫要介懷。”

“晚輩雖難了解警察廳內工作,卻也對機關單位內的身不由己略有所知,這等情況心中理解,盛股長不必如此,反倒叫晚輩折煞。”

場面話無人不會,氣氛倒是不錯。

推杯換盞讓潘堅誠、方言等人多飲酒,明日若是能一醉不起,方是最好結果。

可后半程潘堅誠言自己不勝酒力,方言則是挺身而出替潘堅誠擋酒,見狀幾人也明白心思落空。

后吃罷飯安排幾人下榻,距離警察廳不遠處的酒店,環境非常不錯。

趙玉堂也安排在內,由冰城警察廳警員、新京警察廳警員聯合看守。

關押警察廳特務股內一事無人再提。

池硯舟等人一身酒氣跟隨盛懷安回到特務股,進入辦公室內命人倒來熱茶。

“多謝股長。”池硯舟、陸言齊聲說道。

陸言率先開口說道:“趙玉堂學識淵博長相不俗,與許固科長女兒乃是自由戀愛,許科長原本一兒一女,早年兒子死于匪患,此番是想要招贅入門。”

說這句話時陸言目光多停留在池硯舟身上,讓其忍不住說道:“陸主任可是指桑罵槐?”

“并無此意。”

“那你看我作甚?”

盛懷安打斷兩人爭執問道:“所以說許科長很看好趙玉堂?”

“正是。”

“只怕不好調查。”

“許固科長迫于上面壓力讓我等帶走趙玉堂,但叮囑潘股長等人代為照顧,非正常手段都很難奏效。”

“他是否承認與鄭可安有過一段戀情?”

“否認。”

“否認?”

“說只是朋友罷了。”

“倒是與鄭可安所言一致。”

陸言立馬說道:“可根據我在新京調查到的線索,兩人舉止親密,若沒有確定關系,按照鄭家書香門第的家教,又豈會有出格舉動?”

池硯舟嘲諷般說道:“鄭家一心鉆營權術之道,圣人文章早就不見蹤影,所謂書香門第家風嚴謹更是可笑,鄭可安有出格之舉實屬正常。”

此言無非是說鄭家都做了漢奸,你說的那些就是笑談。

是為讓兩人覺得鄭可安所言非虛,池硯舟力所能及想要幫襯,此刻參加討論并不突兀。

“池隊長所言確實有幾分道理,可根據所查信息我還是不能信服。”陸言有自己的堅持。

盛懷安問道:“你覺得趙玉堂與鄭可安說謊?”

“確有這樣的想法。”

“可趙玉堂現如今明明喜歡許科長的女兒。”池硯舟提出疑問。

“或他是想要故意接近許科長的女兒,以此達到接近許科長的目的呢?”

“成婚借助許科長女婿的身份,潛伏在新京從事地下工作?”

“股長推斷與屬下不謀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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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懷安扭頭去看池硯舟,事到如今他不可唱反調,立馬好似有所反應一般說道:“股長之言醍醐灌頂,這趙玉堂長相確實不俗,若真為潛伏工作如此計劃,倒也說得過去。”

“鄭可安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盛懷安對二人問道。

陸言途中便在思索這件事情,此刻直接開口說道:“趙玉堂最早和鄭可安相識相知,因鄭可安家庭背景不俗所以有意發展,但當鄭可安成為所謂同志后,紀律要求他們不可戀愛,所以為工作假意分開。”

這等推斷倒是合情合理。

但池硯舟提出質疑問道:“可你說趙玉堂已經與鄭可安愛慕,又豈會再去接觸許科長女兒,且紅黨行事對這方面應當有嚴格要求,此等所謂計策很難被同意。”

三人都與紅黨打過交道,了解對方行事風格。

“特殊情況或許會特殊處理呢?”陸言覺得不要禁錮自己的思維,免得掉入敵人的陷阱之內。

“所以你認定趙玉堂也有問題?”

“鄭可安為何出問題?

原由很可能就在趙玉堂頭上,他必然是有問題的。”

“那陸主任打算如何調查?”

“與其說現在如何調查趙玉堂,倒不如讓許科長了解他與鄭可安的感情,明白自己女兒被騙,他也差點看錯人。

致使他怒火攻心惱羞成怒,等許科長放棄趙玉堂后,那豈不是就任由我們調查。”

陸言的想法倒也算是有可行性,盛懷安問道:“如何讓許科長知曉此事?”

“人最怕風言風語,新京等地更是人言可畏讒口鑠金,當這件事情被提出來,是與不是就不再重要。”

陰險!

池硯舟問道:“你此舉無疑玷污鄭可安名聲,鄭家豈能如愿?”

“我們盯著鄭可安調查已經得罪鄭家,現在多得罪些少得罪些沒有區別,我等從事情報工作若事事瞻前顧后,那不如辭職回家來的清閑。”陸言說的倒是大義凜然。

可人人都知他陸言與鄭家關系勢同水火,現在想將警察廳特務股也拉上,算是同盟面對鄭家。

但你偏不能說陸言講的有錯,相反很有道理。

“陸主任言之有理,鄭家我等想與不想都要得罪,與其再加上一個許家,倒不如就得罪一處來的簡單。”

見盛懷安都如此說,池硯舟便問道:“那明日對趙玉堂的審問工作還進行嗎?”

“照常進行,但應當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等鄭家因輿論抽身后,我們再深入審訊趙玉堂。”

“是。”

看來池硯舟也不必拖延潘堅誠、方言等人,給特務股制造審訊的機會。

傅應秋本是希望池硯舟能幫上忙,但今夜喝酒時潘堅誠的態度就能窺見一二,他是不會給你獨自行動的便利。

盛懷安也不去為難池硯舟。

只是經費還在他手里,畢竟潘堅誠等人的衣食住行,這幾日還需池硯舟負責。

盛懷安先對陸言說道:“你負責在新京傳播此事,逼許家與趙玉堂劃清界限,從這件事情中抽身離去。”

“屬下明白。”

后則對池硯舟說道:“你繼續負責接待新京警員,照顧好他們便可,無需做其他的事情。”

盛懷安這里都不打算審訊,池硯舟費盡心思將潘堅誠等人支開,毫無意義。

“屬下知曉。”

安排工作結束便打算讓二人離開,池硯舟臨別前問道:“不知股長這里排除工作可還順利?”

“工作量很大,今日又有事情耽誤,晚上留下加班。”

“股長工作辛勞,需不需要屬下等人分擔?”

“不必。”盛懷安還是堅持自己親自做排除,這件事情他當著住田晴斗的面提出,肯定是想要有所建樹的。

見狀池硯舟隨陸言從股長辦公室內離開,兩人一同走出警察廳,在石階下分道揚鑣。

池硯舟現在不清楚,組織方面任由鄭可安將趙玉堂的身份告知,是不是想要借助許固的影響脫困。

但如果是的話,那么現在可以宣告失敗。

因陸言已經想到解決之道。

謠言破局!

所以池硯舟認為這個消息,需要匯報組織,看是否需要早做應對。

故而前去給寧素商送情報,尚有迫在眉睫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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