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錯背景大小A24A默認第四百九十八章最新計劃(1/2)
護送。
入住。
等將許雯安排妥當,池硯舟三人在酒店大堂內對坐。
方言率先開口說道:“就目前情況看來許雯并無大礙,明日一早勞煩貴股電報新京,通知許科長此事讓其不必著急上火。”
“不幸中的萬幸。”池硯舟心中再多疑慮與不甘,此刻也唯有站在特務股的立場看待問題,方能確保自身不露出破綻。
潘堅誠則是說道:“許雯觀其摸樣非要見趙玉堂不可,我等是橫加阻攔還是任其自便?”
“我明日問問股長意思。”池硯舟知道潘堅誠是想要盛懷安拿主意,畢竟人還在特務股內。
但盛懷安明日想不想招惹麻煩,那就另說。
見事情今日總算有所結果,三人也可睡個安穩覺,池硯舟從酒店內離開,讓兩人早些休息。
可回去的路上心中仍有不解,這許雯從薈芳里逃離,真就是自己本事?
首先許雯今日抵達警察廳,那么池硯舟清白。
無人再去懷疑他的問題。
包括今日對此事多有提醒的方言,都不覺得池硯舟有任何可疑,潘堅誠在內同樣如此,許雯都自己回來,你還說池硯舟故意將消息透露出去?
不合理!
可對于自身沒有任何麻煩池硯舟并未喜悅,省委計劃現在如何進行?
許雯落入警員手中再難讓其單獨行動,省委已經失去先機。
就在池硯舟百思不得其解之時,途中看到熟悉身影,跟隨來至河順街。
進入002號房間內,池硯舟看著眼前寧素商,眼神之中滿是疑惑。
寧素商回身首先解釋說道:“今日月色不佳,我擔心懸掛衣物或擺放花盆你難觀察到,故而選擇在路上等你。”
有關此事池硯舟并不好奇,心中理解。
他最為關心的是許雯的情況。
“我用電話緊急聯系‘麥穗’同志,將許雯所在位置用暗語告知,‘麥穗’同志沒有做詳細詢問確認,推斷其應當是知曉我所表達意思,但許雯今日出現在警察廳內,是否組織在時間上未能來得及?”
面對池硯舟現在提出的疑問,寧素商說道:“先坐。”
兩人坐在凳子上后,寧素商這才回道:“你在緊急時刻選擇用電話聯絡‘麥穗’同志并無問題,暗中告知許雯情況防止接線人員生疑同樣謹慎,‘麥穗’同志雖從來未與你見面交流,但他作為市委安排給你的負責人,通過我這名聯絡人對你多有了解,故而默契十足。
‘麥穗’同志通過你的話語,第一時間就意識到許雯久尋不見蹤影,應是被困在薈芳里內,且你選擇用電話通知足以表明爭分奪秒,所以‘麥穗’同志未向上匯報此事等候安排,而是親自出面負責行動。”
從寧素商話語之內池硯舟可推斷出,‘麥穗’同志確實明白他的玄外之音,也第一時間做出最快反應。
“莫非是未能趕上?”
“非也。
‘麥穗’同志第一時間動身行動自是比特務股要快,但考慮到你通風報信后特務股行動無功而返,恐你這里會遭受懷疑,故而‘麥穗’同志設計讓許雯看似是自己逃離,幫你降低嫌疑程度。”
果然!
許雯這里的安排確實是組織同志所為,如此緊張時刻‘麥穗’同志都還能考慮到池硯舟的潛伏問題,甚至想到應對的辦法,著實能力不俗。
雖說不能完全讓池硯舟沒有嫌疑,可卻讓情況變得復雜,意義非凡。
但既然如此池硯舟現在更加疑惑,他不解問道:“可許雯現在已經出現在警察廳內?”
“省委方面計劃有變。”
“有變?”
臨場應變是潛伏工作中最常見的情況,潛伏工作需要非常高的紀律性,執行能力和保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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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不能否認也是臨場變化最多的工作之一。
因潛伏環境瞬息萬變,敵變你則要相應改變,不可一成不變落在被動。
只是針對趙玉堂的安排屬于一變再變,未免讓池硯舟有些擔心。
“許雯被‘麥穗’同志帶走后,直接交給省委同志負責,在省委同志與許雯接觸期間,決定改變行動計劃。”
“現在計劃是?”
“許雯會力保趙玉堂性命,且會要求同趙玉堂成親。”
“成親?”
“沒錯。”
“就現在趙玉堂所表現出來的種種情況,以及新京方面的風言風語,加上許固對趙玉堂的恨意,怎么可能同意成親?”
面對一連串的問題,寧素商說道:“省委同志在接觸許雯時,得知她千辛萬苦從家中逃出來趕赴冰城,就是想要保全趙玉堂性命,而非承受不住新京的輿論壓力。”
“她喜歡趙玉堂?”
“沒錯,許雯不僅喜歡趙玉堂,甚至說早就猜到對方紅黨成員身份。”
“此言是否可信?”池硯舟擔心許雯此人,是借口如此從而脫離省委同志掌控,換取自由之身后出爾反爾。
“我等未曾與許雯交談,此事只有省委同志根據具體情況判斷,就目前看來是相信許雯而言。”
“所以省委是想要趙玉堂同志在許雯的幫助下離開特務股,而非‘交換人質’,目的是想要趙玉堂繼續潛伏新京從事情報工作,甚至得到許家女婿這樣的掩護頭銜?”
“因為這確實比交換趙玉堂同志脫困,要好得多。”
池硯舟承認確實好。
而且好的不止一點。
但你要明白原本交換人質,就存在諸多難點,現在這個計劃難度更甚。
首先許雯是否值得信任,誰敢打包票?
見池硯舟神色擔憂,寧素商說道:“日寇把控東北多年,開展情報工作諸多不順,想要安排人員進入東北難如登天,但組織卻另辟蹊徑尋到一條路子。”
“什么路子?”
“偽滿官員往往喜歡讓子女前去日本留學,借此增加履歷且可以博取日本人歡心,日本人也樂意組織偽滿官員子女赴日學習的活動,增加認同感和凝聚力,且可以通過這樣的方式,讓他們更加臣服。
但并非所有年輕人都會被蒙蔽雙眼,很多人還是有不同看法,所以組織有同志就在日本本土開展情報工作,借此發展偽滿官員子女成為黨內同志,等他們從日本回來就會借助家里的關系,進入政府部門工作,從而完成潛伏打入計劃。”
寧素商說的這些其實不是秘密。
早年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在偽滿洲國內鬧過一些風波,后來對這方面的審查則更加嚴格。
她現在提起此事便是告訴池硯舟,例如許雯這樣的人組織并非第一次發展,有很多經驗和依據。
省委同志定也是判斷過,才會同意如此執行。
但就算許雯這里沒有問題,許固呢?
池硯舟出言問道:“許雯就算想要一意孤行,許固只怕也難同意。”
這可是想要將趙玉堂手筋腳筋挑斷之人,豈會同意女兒嫁給對方,且還是在新京謠言四起之后。
“許雯自己說許固對其非常寵愛,可能是因為喪子后將疼愛都集中在她身上,且許固對趙玉堂是很滿意的,不然也不會談婚論嫁。至于說頂替名額參賽一事,在許固看來不是污點,反而證明趙玉堂善于鉆營。
現在許固生氣的無非是許雯名聲,他疼愛自己女兒所以難以忍受這等事情,而非趙玉堂昔日種種,對于許固這個年紀的人而言,昨日所有過往沒有值得放在心上之事。”
“哪怕就算如此,可新京謠言已經成為事實。”
“但許雯在冰城可是被關押在薈芳里。”寧素商提醒說道。
“薈芳里!”池硯舟念叨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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