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海無名

第五百零八章 開始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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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起意。

時不待我。

諸多條件逼迫你做決定則難面面俱到,所遇問題會出現在何處此刻亦難全部所料。

雖說抓機會乃是轉瞬即逝的事情,容不得你再去細細考量,但必須做好最壞打算。

若任務進展實在不順,應當如何?

必須提前考慮清楚,免得臨場情況危急處理不當。

池硯舟被組織選中成為此次任務的負責人,他就要肩負起責任。

王景山、趙玉堂、許雯等人安危都要考慮在內。

平常所接受的任務多是自己執行,明著配合的任務都很少,更別提指揮行動。

這對池硯舟而言,同樣是一次考驗和鍛煉。

寧素商心知市委方面有意磨煉池硯舟,但卻沒有當面提起,免得給其造成不必要的心理負擔。

此次任務已經存在諸多變數,不宜再施加壓力。

同寧素商分別池硯舟回到家中,都還在思索這件事情,夜里上床休息腦海之內尚且思緒飛揚。

不確定因素著實太多,池硯舟很難全都想到,只能看具體情況再說。

當夜醫院這里趙玉堂也通過許雯得知此事,對于組織安排他當然是全力以赴,可卻意識到風險很大。

其次是可能會有同志途中與他確認身份,進而開始負責指揮行動,那既然如此為何不直接讓其指揮行動呢?

再者便是組織要求他不可暴露,也就是說這個任務的級別在他暴露之下。

原因在于鄭可安這里要做到萬無一失,趙玉堂是很清楚的。

但組織同志王景山的安危又要如何確保?

看著眼前不遠處的許雯,莫非是打算用其做最后的砝碼?

只是組織所給的情報內容里,并沒有這方面的資料。

趙玉堂只能按照組織安排行事,最后究竟會如何,現在很難講。

但他需要告訴組織之后的行動路線,便于配合。

于是趙玉堂就用暗語加密書寫情報,告知組織自己打算兩日之后動身,乘坐火車走東南方向。

拉林、五常、山河屯、水曲柳這條路線。

至于何時下車需具體觀察,或組織在何地接應就在何處下車。

接應自是將趙玉堂、王景山一同接應。

將情報交給許雯讓其一定要交給省委同志,許雯表示沒有問題。

她的身份地位以及刁蠻任性,讓所有人包括特務股的警員在內,都對其的警惕性很低。

以至于她有很多機會傳遞情報。

畢竟無需久做接觸,許是擦肩而過就能完成情報交接,故而安全性足以保障。

再說池硯舟這里回家休息一夜,第二日起來他前去醫院,雖是想要避而不見,但許固讓你催促總要落實。

來至醫院得見方言帶隊在此,池硯舟上前說道:“方隊長好福氣。”

“池隊長是自告奮勇,不然也難有方某福氣。”

“我是趕鴨子上架。”

“但許科長對池隊長,可是好生感謝。”

“口頭上的感謝罷了。”

兩人寒暄幾句池硯舟表示自己先進去一趟,等出來再聊。

進入病房許雯神色不喜不太歡迎,池硯舟則上前問道:“何時動身?”

“明日便可。”

“怎么走?”

“乘火車。”

“需要提前買票嗎?”

“不必。”

許雯皺著眉頭問道:“你們要去何處?”

池硯舟借口道:“我要帶著趙先生去外地確認一件事情,很快就能回來。”

“我也要去!”許雯其實什么都知道,不過此刻該配合的表演,你必須要配合。

你要趙玉堂離開冰城帶著許雯,總要有一個合理的借口不是。

三人都在演戲,那自然不會有人揭穿。

從趙玉堂的反應池硯舟可以做出判斷,他應是將信息都匯報給組織,便也無需池硯舟再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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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錯背景大小A24A默認第五百零八章開始啟程(2/2)

言罷就從病房內離開,找方言閑談。

許雯在其出去后來至趙玉堂身邊,低聲說道:“此人在冰城警察廳內也有幾分名氣,只怕不好對付。”

“你擔心他另有任務?”

“或許會想要伺機將你除掉。”

“到時你負責纏住他。”

“好。”許雯得知真相崩潰大哭要死要活,確實足以將池硯舟攔下。

走出病房的池硯舟和方言湊在一起閑聊,這趟外勤方言早就待不住了,現在只希望最后的收尾工作早些完成,他也好和潘堅誠等人回去新京。

“這趟停留時間不短但一直麻煩纏身,反倒未能陪同方隊長好好游玩,倒不如再多停留幾日,之后想來是得以空閑。”池硯舟對其說道。

“冰城還在搜捕紅黨會議代表,說清閑是難有清閑,且股長、科長要啟程返京我難有其他想法,來日方長倒也不必急于一時。”

“方隊長言之有理。”

寒暄閑聊幾句池硯舟就從醫院離開,回到警察廳特務股內。

向盛懷安做匯報,告知明日就啟程。

“一定要小心些。”

“請股長放心,屬下定會保護好許小姐安危。”池硯舟這里用詞就很明顯,他只管許雯的生死安危,至于趙玉堂并非他分內之事。

對此盛懷安沒有不同意見,許固是想要池硯舟除掉趙玉堂不假,但明顯保護不好許雯責任更大。

至于說暗中安排人員跟蹤監視,趙玉堂對此是杜絕的,他表示如果發現就會表達出對許雯的愛意,讓其更加深陷其中。

許固不想用女兒做賭注,便沒有過激行動。

今夜無言!

第二日早晨吃飯時池硯舟告知徐妙清,自己要出遠門一趟,或許今夜能回來,亦可能回不來。

讓其不要擔心自己。

徐妙清送他出門幫其整理衣領,朱唇輕啟道:“注意安全。”

“明白。”池硯舟笑著抱了抱徐妙清,表示此番任務很安全,這才轉身離開。

沒有前去警察廳特務股,而是直接前往醫院。

趙玉堂也已經洗漱換掉身上病號服,許雯同樣收拾妥當要同行,許固在場多有不滿卻拗不過,最后勉強同意。

臨行前拜托池硯舟照顧好許雯,最后叮囑同樣是女兒安危,而非一定要讓池硯舟殺掉趙玉堂。

三人結伴從醫院內離開,趙玉堂對池硯舟說道:“去火車站。”

池硯舟伸手叫來三輛人力車,警察廳距離火車站不遠,但醫院處尚有些距離。

乘坐人力車抵達火車站,趙玉堂前去買票,池硯舟一看直接買到了敦化,但趙玉堂肯定是中途下車。

趙玉堂很警惕的四處觀察,池硯舟笑著問道:“擔心會有警員暗中跟蹤?”

聞言許雯也是開始四處查看,她雖表現的不明所以,但聽起來就不是好事。

趙玉堂回道:“警員的話,確實很難令人相信。”

其實趙玉堂是想要借著觀察警員的理由,看看組織同志王景山是否到位。

雖組織未能將王景山的照片拿給趙玉堂看,卻也在情報中描述了今日的穿衣打扮,細節之處便于讓趙玉堂認清組織同志。

池硯舟則不必依靠這些,他看過照片一眼就能認出來。

環顧四周不見人影,但池硯舟發現火車站進出路卡處的負責警員,正是警察廳特務股成員。

不是池硯舟手下之人,而是刁駿雄這一隊的。

刁駿雄并不在此,應是在別處忙碌,池硯舟見此刻距離登車時間尚早,便邁步上前來至路卡。

“池隊長。”幾名警員出言喊道。

“刁隊長今日在何處忙碌?”

“好像是在新陽區安陽街附近。”

“可是有所發現?”

“這我們幾個不太清楚。”

“羨慕你們跟著刁隊長,能調查紅黨分子。”

“池隊長玩笑。”

池硯舟上前和負責路卡的警員交談,無非是想要給組織同志王景山進入火車站的機會,避免在此處就被警員攔下。

但這個信號王景山是否能捕捉到,就看運氣。

畢竟對方是不知道池硯舟身份的,但顯然交談時警員對進出火車站的旅客盤查,確實有所簡單。

池硯舟身為隊長一直和你說話,你回答慢一點都不好,更別說不回答。

至于要在池硯舟面前表現的工作認真?

他又不是刁駿雄,還管你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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