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錯背景大小A24A默認第五百五十四章戲演全套(1/2)
枯燥!
算盤聲清脆悅耳卻難掩房間內枯燥氛圍,閑談兩句醫院負責人閉口慎言,再不做多余回答謹遵來前領導叮囑。
正襟危坐,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多說多錯,不說不錯。
噼里啪啦的算盤珠子上下飛舞,修長玉指好似化作一片殘影,投身工作中的紀映淮給池硯舟看到了截然不同的一面。
也是第一次讓他在對方身上感受到生氣。
生氣!
活著的痕跡!
明明就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同池硯舟有過諸多交流,甚至情緒也會隨著事態的發展而波動。
可偏就未曾感受到活著的氣息。
但目光全然投入眼前算盤之上,紀映淮所展現出來的生氣尤為明顯,池硯舟很明白自己永遠也看不透對方。
她也不會允許有人將自己看透。
更別提想要走進她的內心!
池硯舟很難想象紀映淮究竟經歷了什么,他也不會因為自己的好奇就去追問。
更不會天真的以為對方需要自己的安慰。
安慰!
其實很多時候可笑。
帶有生氣的紀映淮才是真正的明媚,可隨著算盤聲猛地一停,池硯舟很明顯能感受到,死一樣的味道又回到了對方身上。
這是一種很微妙且玄之又玄的感受,醫院負責人便沒有任何察覺,池硯舟也將目光收回。
既然起不到任何作用,裝作不知道則是最優選擇。
再者又何止紀映淮,全國上下空活軀殼者數不勝數。
“沒問題。”紀映淮對池硯舟說道。
“辛苦你跑一趟,現在可以帶著賬目離開。”
“多謝池隊長,多謝紀警官。”
聽到可以帶著賬目離開著實松了口氣,匆忙感謝之余將賬本抱起離開,回去也好交差復命。
同時池硯舟安排警員聯系下一處人員前來,沒有早做安全亦是給紀映淮提供休息時間,畢竟一人負責查賬工作強度很高。
“賬目確實沒有問題嗎?”池硯舟也出言打探。
“沒有。”
“還是說問題隱藏在賬目之下?”
“這則需要更加深入的調查,我們目前就只負責查賬目,其余的可以等之后再看。”
“明白。”
目前賬目較多紀映淮很難在一處停留太久,初步查看賬目沒有問題便可放行,等全部核查一遍之后可再進行推理。
且讓對方將賬目拿走會使其覺得風頭已過,麻痹對方倒也有利于后續調查。
之后工作方式依然如此,夜里收工紀映淮表示會將特務股的意思轉達岑鑫。
至于池硯舟呢?
他從警察廳特務股離開后,卻不曾回家。
而是前去購買一些禮物和吃穿用度的東西,前去馬家溝區冰城學院。
說好今日要見幡田海斗,池硯舟便不會拖延。
可明知對方已經從冰城學院結業,入職冰城憲兵隊特高課,為何還要再去冰城學院?
池硯舟自然是另有打算。
做戲就要做全套!
帶著禮物來到冰城學院門崗表示尋人,一番打探之后才知幡田海斗結業,詢問獲悉是在憲兵隊特高課。
池硯舟帶著禮物又回到南崗區憲兵隊,向值班憲兵打探幡田海斗的消息。
詢問得知他在埠頭區負責封鎖工作。
此前池硯舟也臨時參與這項工作,可未曾聽聞幡田海斗之事,應是他離去之后幡田海斗才參加行動。
但埠頭區的封鎖還未結束?
前幾日池硯舟確實注意到憲兵隊還在進行封鎖,但這幾日風平浪靜以為早已結束,最主要是軍統方面沒有再提過此事。
池硯舟與紀映淮雖沒有明確討論,卻也能猜到人員應當已經安全。
看來特高課是太過謹慎小心,但能讓他們浪費時間在無用的任務上,池硯舟覺得算是好消息。
從憲兵隊門前再跑去埠頭區,終于在新城大街一處路卡見到幡田海斗,多日未見對方氣勢更加內斂,可見冰城學院的學習收獲頗多。
“幡田師兄。”池硯舟驚喜呼喊。
幡田海斗聽到熟悉聲音眼中喜色一閃而過,立馬黑著臉默默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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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錯背景大小A24A默認第五百五十四章戲演全套(2/2)
池硯舟快步跑上前說道:“幡田師兄讓我好找。”
“好找?”
“師弟今日終于得空,收工后買了些吃的用的想要給師兄送去,恐在學院內條件不佳。
誰知到了地方之后告知師兄已經離開,說是加入憲兵隊特高課,于是又跑去憲兵隊,這才得知師兄在埠頭區負責封鎖工作。”
池硯舟舉著手上的禮物言辭誠懇,且發絲已經有些汗漬,觀模樣便是風塵仆仆。
幡田海斗原本心中有些不喜,遠在冰城學院你公事繁忙不來相見也就罷了,可他都已經加入憲兵隊特高課,與警察廳同在南崗區,亦是不曾得見池硯舟身影。
豈能沒有微詞?
只是幡田海斗死不承認罷了。
此刻聽聞池硯舟又跑去冰城學院尋他,顯然是并不知曉他已經畢業,心中悶氣倒是瞬間消散不少。
路卡同班站崗人員還有其他憲兵,池硯舟上前將禮物也是遞給對方,他們便行了一個方便。
讓幡田海斗和池硯舟去一旁聊會。
畢竟路卡封鎖已經多日,且這里憲兵還有三人,少幡田海斗一人沒有影響。
兩人移步到路邊茶館之內,距離路卡不遠尚在視線之中,有任何事情都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坐下要了兩杯茶,池硯舟便開始抱怨:“師兄你是有所不知,我這段時間朝不保夕。”
“怎么講?”
“新京許家丑聞可曾聽說?”
“未曾聽聞。”
“許家女兒……”池硯舟當即講的繪聲繪色,讓自己顯得異常忙碌不說,還表示被人推出來負責。
想要幡田海斗心中不去介意,那當然是要有一個足夠的理由。
對方的性格池硯舟很了解,你只要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他是不會和你計較的。
幡田海斗的不計較與陸言的狂妄自大有所不同,是真的不愿計較,否則會顯得他在乎。
再者想要拉近兩人的關系,就是說一些對其他人不能說的話,例如許雯之事。
這件事情是秘密嗎?
壓根不是。
但看在許固的面子上,大家閉口不談罷了。
可當著幡田海斗的面,池硯舟就可以聊,顯得對其信任。
果然在聽完之后幡田海斗覺得情有可原,池硯舟這段時間確實難以脫身,甚至稍有不慎還會陷入麻煩之中。
這兩日也不得空閑還有任務在身,可夜里收工都要跑一趟馬家溝區尋他,幡田海斗久違的感受到了關心。
甚至沒有任何猶豫就聽到了秘聞,幡田海斗提醒池硯舟說道:“我在冰城學院也有學習,不該說的話不要講。”
“在師兄面前怕什么。”池硯舟很是無所謂的說道。
“小心禍從口出。”
“謹遵師兄教誨。”
后池硯舟便轉移話題問道:“師兄怎么結業后沒有聯系我?”
“從冰城學院離開加入憲兵隊特高課,課長也給我安排了一些考核工作,在此期間不宜與人相見。
待考核工作結束,我回了一趟香坊區。”
“去見永川友哉大師?”
“是。”
“此行可順利?”
“師傅閉門不見,我等了三日后離開,回到特高課就被安排負責封鎖任務。”
難怪池硯舟當時在埠頭區的時候不見幡田海斗,原來從冰城學院離開之后,還有這些事情耽擱時間。
有關永川友哉的態度,池硯舟不好討論,于是說道:“日后都在南崗區工作,我和師兄終于是有時間多聚一聚。”
“再說。”
“師兄現在住在什么地方?”
“住田晴斗課長念我沒有住所,就在憲兵隊內宿舍給我安排了一處床鋪。”
“住宿舍幾人一間只怕不便,師兄若是想要出來住,我可以幫忙看看房子。”
“課長言我初參加工作,很多事情一知半解,住在憲兵隊內他好指導我工作上的問題。”
由此看來住田晴斗確實很看好幡田海斗,打算親自教導。
也不奇怪。
若非看好對方能力,當時又何至于讓池硯舟從道館將人帶出。
“恭喜師兄,得到住田晴斗課長的親自教導,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學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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