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心術

第三百五七章,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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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別:都市青春

作者:吉字書名:

其三,劍楓現在正處于風口浪尖上,且和齊府余孽攤上了關系。。しwχS520。就算皋帝知道他被劫,也不會下令搜捕。

其四,對方在賭,賭祁王會不顧一切鋌而走險。

祁王閉上雙眼。

這次他和齊清兒算是遇到強勁的對手了。

沉香閣的謠言看上去是對純凈公主和劍楓的,而實際上完全是沖著祁王來的,還有尚且處在暗中的齊清兒。

而這個強勁的敵手是誰,祁王心中有數。

沉一口氣,他起身在書房中走了幾圈,然后奪門而出......

不巧讓聽到謠言趕過來的葛莜看了個正著。

剛穿過抄手游廊沖著書房走來的葛莜,勐地站住了。

她身后的婢女一個沒注意,栽在了她后腰上。

疼得葛莜直跳腳,“哎呦......你怎么走路的,都不看的么?!”稍微責怪一番,又忙轉頭看著祁王匆匆離開的背影。

心里面說不出的不自在。

因自言自語道:“出了事,殿下就沒想過要找我商量商量么?”

婢女順著她的目光看。

此時祁王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后苑當中。

“殿下這是要去哪兒啊?”婢女好奇的問。

葛莜白了她一眼,道:“你這問題問得好,我哪里知道!”說話間脾氣越發不好了,越發覺得祁王沒有將她當回事。

從昨天劍楓被傳出來是齊府余孽,到今天劍楓突然被綁。

這兩者之間具體有什么莫大的關系,葛莜不清楚,她也想不明白。但有一點她是明白的,就是祁王的前程--堪憂。

但凡和齊府扯上關系。

不管是直接關系也好,間接關系也好,最后終不會有好下場。

且看祁王的生母煬皇后,就知道了。

葛莜歪著腦袋又道:“殿下肯定也知道了劍楓被綁一事,他這么急匆匆的外走不會是為了要去救劍楓吧!”復又轉過身,用懷疑又探問的語氣道:“你說殿下他知不知道劍楓的身份?”

婢女眨眨眼睛,道:“小姐說的是現在還是過去?”

葛莜聞言又白了她一眼,差點就要拍她腦袋罵笨,“當然是過去了,現在我都知道劍楓的是齊府余孽的身份了,殿下能不知道么?!”

婢女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這個,婢女也不清楚。”

葛莜看著她即點頭,又說不清楚的,知道剛才的話算是白問了,道:“也不知爹爹是怎么想的,讓你跟著我來了祁王府。”

婢女腦子里還在轉劍楓的問題,一時沒反應過來,沖著葛莜做個疑惑的神情,道:“不是小姐想讓我跟著過來的嗎?”

這讓葛莜差點沒將白眼給翻背過去。

扭著腰肢,冷冷哼了一聲走了。

心道:還真是個笨丫頭。

其實這叫采月的婢女確實是葛莜自己挑選的,不但因為她長得不怎么水靈,還因為她笨笨的,一點不會來事。

要常在祁王面前晃悠的人,她怎么能不在意。

當然是越笨越好,越不出眾越好了。

當采月問,不是小姐想讓我跟過來的嗎?葛莜便無話說了,只作嫌棄不愿多話的離開。

而葛莜的父親,葛太尉這里。

自然也不能置身事外。

別人不知道齊府余孽到底是多重的罪,葛太尉不能不清楚。

外頭再這么傳下去,祁王的前程不只是堪憂的問題,而是沒有前程,結果不會比廢太子好到哪里去。

葛太尉作為祁王王妃的父親,沒有不急的道理。

本來高高興興地將女兒嫁過去,就是奔著祁王的錦繡前程去的,將來葛莜做了皇后,他葛太尉就是國公,將來榮寵可想而知。

現在卻無故冒出這等流言。

葛太尉甩著長袖在殿中來回不停的走動,眉頭緊鎖,突然振袖道:“查不到!不是說那散播謠言就是一個小生么?!一個小生的底細還查不出來,要你們是干什么吃的!”

殿側跪了一地的小廝畏畏縮縮,都低著頭。

有人斷斷續續抖聲道:“只能查到那小生在城南有一處院子,尚未婚娶,去年考舉人落了榜,其他的確實查不出來。”

“連原籍出自何處,家中是否還有老幼,在京城中又和誰聯系,這些也都查不出來么?還是你們根本不知道如何查人底細?!”葛太尉滿臉不能置信。

一為他手下的這些小廝,查底細這等事都不會做。

二為,那一個小生,難道還有藏身份的本事不成。

又一個小廝道:“據左右的街坊鄰居說,此人要么早出晚歸,要么就一天不出門,平日也不大與人說話,那院子里除了他一個人就沒再見什么其他人出入。周圍的人都不知他的底細。”

葛太尉急道:“就只能從街坊鄰居入手么?”

那頭一個回話的小廝又道:“再無其他人可問了,認識他的也就是那些常日里偶爾見一面的鄰居。”

葛太尉將兩只手往一伸,表示無奈,道:“不是去年考了舉人么?那監考官那里呢,總些關于他的資料吧!”

這話說得小廝們都不敢接了。

他們確實沒有想到這一面。

葛太尉沉了口氣,揮袖道:“還不快去,給那監考官塞些喝茶的銀子,沒有問不出來的事兒!”

小廝們紛紛點頭,欲起身離開。

葛太尉又道:“暗中查辦,別叫那不相干的人知道了!”

小廝們又紛紛點頭說是,然后離開。

后腳,葛太尉夫人走了進來,道:“給你燉了木耳蓮子湯,溫著,趕緊喝了吧!祁王的事再要緊,你的身子也要緊。”

葛太尉見是夫人來了,接了她手里的湯喝,微舒眉,“你說這都是什么事兒!祁王剛剛有了起色,陛下也很器重他,最近又將國事交于他監管。現在倒好,這么一鬧,那本該已經到祁王府的玉璽,我看陛下是不會讓人送下來了。當年齊府的事,你也是清楚的,陛下這些年最忌諱的就是和齊府有關系的人。這祁王偏偏又……”說到這里,葛太尉的眉頭又皺起來了,“貼身伺候的人,祁王怎么能不好好查一查人家的來歷,隨隨便便就帶回府上。”

說完不住的搖頭嘆氣。

只因這流言就像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

不可能叫皋帝閉上耳朵不聽,或者是將聽進去的再吐出來。

現在只能盡量補救。

葛太尉夫人忙拍著他的背,讓他坐下,“不就是些流言么?回頭祁王殿下自己跟陛下解釋一下,不就完了嗎?祁王如此出眾,皇子中無人能敵,陛下他就算再不滿意他,也別無選擇呀!”

葛太尉聽著覺得有半分道理。

這皇子當中,也只有祁王能擔當國務。

另一個蓉王,那就是個八字還沒有一撇的孩子。

可隱隱的就是覺得不對勁,復又搖頭道:“這流言早不來晚不來,我看啊,沒這么簡單。”

再說祁王出了祁王府。

他匆匆上馬,揚鞭直奔馥雅郡主府。

他前腳剛被竹婉迎了進去,從沉香閣趕來的楚秦歌也后腳進到郡主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