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翻頁→鍵
熱門、、、、、、、、、
皋帝顫抖著身子,道:“如此看來,四皇子俊鑫也是你們所害!”
嬴國直言不諱,道:“是啊,沒錯。四皇子當年不過五歲,多可愛的年紀,偏偏陛下就是不相信他是您的皇子,最后臨死都被貶為庶民,至今都沒有靈位要比起誰更狠毒,我嬴國自認為比不過陛下您的您是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能殺,都能不認”
此話一落,皋帝就差沒翻過白眼去。
張公公舞動著佛塵,道:“那不是受你這種小人的蒙蔽!”
皋帝咽口氣,道:“好好好,嬴國,枉費朕信任你這么多年……來人吶將此叛臣賊子押出去,使以貓刑!”
聽到貓刑,養心殿中的所有人均一震。
所謂貓刑,就是將罪人套進一個麻袋當中,再放出數十只餓了多日的野貓。野貓分食獵物,可想而知會是個什么樣子。
那不比凌遲,千刀萬剮,一點一點喪命來得痛快。
可見此時的皋帝已經恨透了他。
嬴國自知沒了活路,從被齊清兒祁王聯手捉弄,在皋帝面前失了尊嚴開始,到廢太子病死永巷,再到眼下,被五花大綁的押在養心殿中,他也徹底死了心,冤冤相報,果然是逃不過去。
嬴垂著腦袋沉笑,忽然抬頭,道:“那齊清兒呢?陛下,她可是從一年前入京就開始欺騙陛下。她是齊府的余孽,看看京城當中現在的狀態,凌王,軒王,前任刑部曹尚書,皇后,蘭成公主,廢太子,嬴謝看看這些人,陛下難道就不懷疑,是那齊府的余孽回京之后一手造成的嗎?”
這是臨死也要將齊清兒拉下水。
祁王吼道:“她不過一個弱女子,如何能夠搬動朝中是非!”
嬴國道:“祁王殿下怕早就認出她了,對不對?”
祁王沒有回答。
殿中似乎都已經有了自己的答案,紛紛看向皋帝。
皋蘭潔順勢,道:“父皇,說不定兒臣肚子里的孩子就被齊清兒設計陷害的如今細細想來,她自回京就步步為營,兒臣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被她利用的,父皇,您要為您的孫兒做主啊”
皋帝卻目光動也不動的盯著嬴國,一字一句道:“來人,將此人帶下去,現在就施用貓刑!另外,將齊-清-兒帶到養心殿來見朕!”
張公公明顯手抖,貓刑這等酷刑還是自大煜朝開國以來第一回。
少時嬴國被帶了下去。
看似衷心護爺爺的皋蘭潔,沒敢多說一句話。
嬴國被懲治了,祁王心中痛快,可是齊清兒呢?皋帝的脾性,他向來清楚,絕對無情的主。
祁王不覺得焦急起來。
帶齊清兒入宮,等待的期間,皋帝揮手屏退了陳文靖,皋蘭潔,慧妃,清頜公主等人。
只留了祁王一人在側。
彼時,嚴頌和張公公本就應該在養心殿內,故而不做外人。
祁王心肝直顫,抬頭看了皋帝一眼。他微微閉目,似養神,但以祁王的洞察力來看,皋帝十之**是在想,這京城近一年的變化,除去那幾乎已經浮上水面的齊清兒,還有祁王在內
祁王微微屏息凝神,稍稍往后退了一步。
須臾,齊清兒被帶進殿。
她一身白衣,披著長發,面容平靜又彰顯著霸氣。
適在進殿之前她聽到了嬴國被動用貓刑時的慘烈叫聲,這說話,皋帝已經知道了當年的真相,才將嬴國繩之以法。
此時,她抬頭挺胸。
這個時候被皋帝召到養心殿,其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皋帝已經肯定了她齊慕澤之女,齊清兒的身份。
大殿冰涼,走了很久,方走到了龍椅面前。
她輕輕旋頭,看了祁王一眼,長長卷卷的睫毛輕輕扇動。
祁王回視她,眼底十分深邃。
閉目養神的皋帝緩緩睜開雙眸,見齊清兒已經走到了跟前,道:“張公公,賜座。”
座椅被端上來,齊清兒卻沒坐,她直接道:“陛下既然已經知道我齊家一族都是被冤枉的,那懇請陛下寫下詔書,昭告天下,還齊氏一族清白,并設靈位,全數供進靈堂!”
不是商量的語氣,她似乎在命令皋帝。
握著椅背的張公公,差點沒將佛塵遺落在地上。
祁王深吸一口氣,和齊清兒一樣,轉頭看向皋帝。
如此的兩個人,像之前商量好的。
皋帝點點頭,眉頭微蹙,她果然是齊慕澤的女兒,骨子里流的是鐵血之人的鮮血,說話也和別人不一樣。
沉默一會兒,皋帝,道:“朕知道齊氏一族還有祁王的生母都是被冤的,但不表示朕就必須昭告天下還他們清白。朕的天下,朕的子民,朕的皇權,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祁王上前一步道:“陛下此話何意?”
變得真快,皋帝苦笑,想來祁王是恨他的,如今一切挑明,他祁王的勢力也到了風行草靡的地步。他自然不用再違背本意繼續喊他父皇……想到這里,皋帝笑出了聲。
齊清兒道:“人非圣賢,孰能無過。陛下即然知道當年的一旨殺無赦,其實冤枉了齊府上下百人的忠心,也冤枉了前皇后煬氏,為何就不能昭告天下還他們清白。難道陛下在乎就只是您的天威和天顏么?”
皋帝看著齊清兒不說話。
他在齊清兒身上看到了齊慕澤的影子。
當年的齊慕澤是個知無不言的忠臣,正因為他的知無不言,在無意中觸碰到了皋帝的威嚴,皋帝對他也忍讓有佳,畢竟那是揮下半壁大煜朝的將軍。然后所謂功高震主,皋帝又是個疑心重的。
再有嬴國這么一挑唆。
皋帝震怒之下殺盡齊氏和煬氏,簡直就像是弦繃緊一定程度,輕輕一撥,便灰飛煙滅。
這些年,皋帝無數次在夢中驚醒。
他強迫自己不去想那頭顱滿地的齊府,還有前皇后煬氏只身離去的背影。
皋帝打斷自己的思緒,看著齊清兒,話卻是對張公公說的,“你去將--酒拿來。”
祁王和齊清兒同時微驚。
這個時候無論從哪個方面,都一點沒有喝酒的氣氛啊。
皋帝,道:“齊慕澤曾是朕最信任是賞識的將軍,只可惜……這酒朕敬你,齊清兒,就當是朕對齊慕澤的一點感懷。”
少時,酒便呈了上來。
推薦本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