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逍遙王

第1699章 長生,一場夢

第1699章長生,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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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兩年的時間,徐跟著鯤鵬號一路遠行,甚至都已經到了非洲。

可是,他卻還是對長生這種事情念念不忘。

“你少來,你要是打我鳳凰的注意,我就把你的長安城給點了!”

徐似乎是對這東西有種執念,不過,劉登也發現了,徐自從回來之后,似乎再也不拉著自己去探險了。

“山海經中說的鳳凰就在你眼前了,可是,你真的覺得這玩意能浴火重生?就這玩意,也就是揉吧揉吧下湯鍋的料!”

劉登笑著看向了徐,嘴里還在不停的噴灑著毒液。

“你有事沒事?沒事滾蛋!”

徐有點惱羞成怒了。

“行了行了,我今天來是跟你打個招呼的!”

劉登自顧自的坐在了院子里的石桌前,完全沒有一點客氣的意思。

“打招呼?什么招呼?”

徐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其實也很簡單,就是我準備滅了倭國!”

劉登笑了笑,云淡風輕的說道。

“你滅你的唄,跟我說什么?”

徐有些煩躁的說道。

“你老爹不是還在那島子上!”

劉登皺了皺眉問道。

“你要是有了一個吃人的老子,你說,你會不會很想干掉他!”

徐忽然很是認真的說道。

“你認真的?”

劉登也是一陣的皺眉。

一個正常人能活到一百三四十歲,而且,還能領導一股子大勢力,這讓劉登很難想象。

但是,這事情要是牽扯到吃人上,劉登就有點膈應了。

“從我記事的時候開始,每七天一服處子之血熬制的子河車,至今不覺,你若是有把握干掉他的話,我會非常樂意!”

徐說話的時候,那口沫橫飛咬牙切齒的樣子,讓劉登忽然感覺,這家伙還真的是很可憐。

“今天是我的不是,這樣吧,我今天親自下廚,做一桌子菜跟你賠罪如何?”

不管怎么說,對于這種揭別人傷口的事情,劉登還是感覺這心里有點愧疚。

“那我今天可得好好琢磨下吃什么了!”

徐深吸了幾口氣,整個人這才平靜了下來。

“保管你沒吃過的!”

劉登一邊說話,一邊挽起了衣袖,然后自顧自的來到了自己的馬車上。

把幾個大大的食盒給拿了出來,里面滿是處理好的菜肴,只需要下鍋炒炒就行了。

趙文谷手腳麻利的幫劉登準備調料,然后就在院子里架起了一口大鍋。

徐這個不靠譜的主人,也只剩下幫忙燒火了。

“不是我說你,你這天天的住在這地方,你就不怕把你自己給餓死嗎?你這吃飯問題怎么解決啊?”

劉登一邊炒菜,一邊隨口跟徐交談著。

“自然是有人每日里過來了,只不過,他今日病了,我等到現在也沒見人來!”

徐一邊說話,一邊從旁邊的盤子里伸手拿起一塊回鍋肉,直接送進了自己嘴里。

“我說你還能行嗎?也不怕燙死你!火大一點!”

劉登直接白了他一眼。

“切!這才哪到哪?”

徐一把抓了一塊原木過來,五指用力,一根原木直接變成了劈柴,徐這才示威一般的瞪了劉登一眼,然后丟進了灶臺下。

“我看要不然這樣吧,我給你出錢,就在長安市上給你開個賣劈柴的店如何?”

“噗——嗤——”

趙文谷忍不住直接笑出了聲,徐這一身武功算是徹底的明珠暗投了。

“行了,你一刻不損我是不是渾身不舒服?”

徐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了。

“這能怪我嗎?我這不是為你著想嗎?你也老大不小了,不也是時候成個家了嗎?你這個樣子,這天天往青樓你跑也不是個事啊!”

劉登一邊炒菜,一邊繼續打趣著徐。

“我這一身血脈本就不該出現在這世界上,還是不要禍害人家姑娘算了!”

徐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絲苦笑。

“你這樣自己一個人也不是個事吧?這長生的事情我也懶得說了,但是,這一輩子要是不過的舒服一點,那可真是對不起自己啊!”

劉登一邊說話貌一邊轉身拿起了做菜用的老酒,自己大大的灌了一口。

“你少來,你自己舒服嗎?你看看你,比我還小幾歲,你這頭上的白頭發有多少了?”

徐一把抄起了酒壇子,自顧自的灌了一口。

“我跟你可不一樣,我不是還在等著建元十年嗎?還有四年!我就可以過自己的小日子去了!”

劉登一邊說話,一邊把最后一道菜盛了出來。

他和徐本身其實就沒有原則性的仇怨,而且,他們兩個人從某種程度上很像。

一樣的驕傲,一樣的優秀,也一樣的,背負著沒辦法跟人言說的秘密。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男人總是更喜歡喝酒,那是因為,醉了之后的所有許諾,所有真心話都可以算做荒唐之語。

兩人就這么一直從中午喝到了晚上,等到天色都暗下來了,兩人還在喝酒。

劉登的眼睛都直了,這是他這些年來唯一的一次喝醉了,徐說話的時候,眼睛都不知道看那了。

看樣子,這應該也是他這些年來,少數的幾次喝醉了。

趙文谷始終坐在一旁,小心的伺候著兩人。

此刻,她的眼神之中在沒有任何的掩飾,劉登醉了,醉的很徹底。

所以,現在她可以肆無忌憚的表露自己的溫柔。

兩人之間,總是差著一些東西,竇沐瑤也曾想過讓她委身劉登,可是,深思熟慮之后,她還是拒絕了。

成了他的女人,她就再也不是現在的她了。

劉登教會了她很多,也給予了她很多,是劉登讓她變成了一個獨一無二的她。

所以,她還是想為了劉登,做那個獨一無二的女人。

人生如白駒之過隙,忽然而已。

一場大醉,等劉登再次醒來已經是三天之后了。

“徐呢?”

劉登睜開眼睛之后,第一句話問的居然是東徐的下落。

“他說他走了,不過,他把那些鳳凰和玄武血脈留給了您!”

趙文谷再次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又一個走出牢籠的人......”

劉登長長的伸了個懶腰,這才慢悠悠的起身,三天沒有起身了,書房里的奏折應該堆的快和自己一樣高了......

“我正在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城外亂紛紛。

旌旗招展空翻影,卻原來是司馬發來的兵。

我也曾差人去打聽,打聽得司馬領兵就往西行......”